來。
在眾人看來,這些鬧事的人肯定會被胖揍一頓給扔出去了。不禁暗暗叫好,本來嘛,人家跳舞跳得好好的,你這攪屎棍來攪和什麼勁啊!
然而西門獨卻只是鄙夷的看了一眼肥標及他的那些手下,從鼻子發出一聲冷哼,這種人他跟本不屑一顧,連跟他叫板的資格都沒有,他一句話就能讓這間酒吧關門大吉。
他之所以對林曉強那麼感興趣,是因為林曉強跟本就看不起他,從骨子裡蔑視他的那種態度,讓他覺得很沒面子,而面子他一直視為比命更重要的東西!
上次在高智深的酒會上,林曉強這個突然跳出來的神秘人物,讓他丟盡了臉面!一直想找機會報復,然而回去後讓人調查林曉強的來歷,卻毫無結果!上流社會里跟本就沒有林曉強這個名字!但西門獨這個草包,雖然一頭的草,卻也不是個真正的蠢蛋,他之所以不懷疑林曉強是個不入流的民工,因為林曉強的氣質與談吐,無不顯露出僅僅只有真正的貴族才有的風采!於是,林曉強在西門獨的眼中就變得更神秘莫測了!
可誰又能想到,一個對極品拉菲侃侃而談的人,竟然是個農民的兒子呢?
西門獨只是轉頭對春師爺使了個眼色,便不再作聲。
春師爺是個狗腿子,自然明白主人的意思,趕緊走上去對肥標說:“肥標是吧?哪涼快上哪呆去,我們西門獨少爺別說是攪你的場子,就是把你這場子拆散了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今晚這場子我們包了!快閃開!”春師爺說著掏出幾大疊鈔票扔到肥標身上。這就是西門獨的習慣,到哪都帶著十幾二十萬的現金!他認為這才符合他有錢人的身份,殊不知這隻會讓他看起來更像個暴發戶而已。
肥標是生意人,自然知道財大氣粗的深城四大世家是他這樣的小商人惹不起的主,雖然心中氣憤,卻也發作不得,何況他做生意只是求財並不是鬥氣,所以接了錢就乖乖的退到了一邊。
“林曉強,你要玩技術含量的活是吧?好,今天我就陪你玩!”西門獨一聲口哨響,一個小弟立即就跑到DJ那裡塞進了一張碟子。
節奏強勁的風暴音聲便響徹全場,震耳欲聾,有點地動山搖的感覺。
西門獨領著幾個公子哥兒下了舞池,很快做出了挑釁的舉動,伴隨著街舞音樂,在地板上做起了托馬斯旋轉,背轉,臀轉,甚至有個厲害的還來幾個頭轉,看的全場的人興奮起來。
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認,除了腿有點軟嘴有點喘,這幾個公子哥糊弄外行人還真不錯,要長相有長相要包裝有包裝,怎麼看怎麼人模狗樣的。
一曲跳完,西門獨很囂張的指向林曉強,在街舞裡這是挑釁的動作!
林曉強原本已做好了幹架的準備,這會卻有點納悶了,這個西門獨腦子進水了還是神經短路了,大費周折的就為了向他秀一下這種不入流的街舞,可真讓他有點哭笑不得了!
“別理他!這人就是一瘋子!”一直躲在林曉強身後的吳冰低聲在他耳邊說。
林曉強覺得耳朵癢癢的,她的聲音鑽進來讓他感覺舒服又難過,稍稍別過頭,淡淡一笑說:“你看我現在能不理他嗎?”
吳冰向場中看去,西門獨見林曉強遲遲沒有反應已經豎起了中指。這是一個侮辱人的動作了,林曉強如果再不作出反應,那就要被人罵娘戳脊梁骨了。
“可是你不是不會跳舞嗎?”吳心擔心的道。
“呵呵,我只說我為會跳那種亂扭亂擺的舞,但街舞我還是會跳的!”林曉強說著已經一躍而已,“踏踏踏”的幾個後翻向西門獨衝去。
西門獨見他一上來就是這種職業級別的動作,後翻的又來得如此迅猛,不禁嚇了一跳,趕緊閃到了一邊!
林曉強落到了舞池中央,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西門獨等人頓時就喝了倒彩,他的後翻雖強,但落地後應該隨著音樂擺步,尋找樂感,而進行下一輪的高難度高危險性的動作,但林曉強只是站在那裡,並不見腳步舞動,讓人覺得像個門外漢一樣,於是紛紛鬨笑起來,可是沒一會,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林曉強站在那裡,卻並不表示他沒有動,他的腳雖然沒有動,膝蓋動了,隨後是臀,然後是腰,緊接著是胸部與頸,讓人感覺他是觸電了一般,被電得機械死板又靈活的樣子!
“這是什麼?”西門獨睜大眼睛問。
“西門,這,這好像是街舞中的機械舞加電流舞,每一種極注重身體的協調性與柔和性,可是這傢伙竟然兩樣揉和在一起,而又不讓人覺得僵硬,這實在是……。太他媽高了!”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