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見那老女人走了,可是老大仍是死死的看著怒江,心裡有些詫異,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這一日下來,就生出感情來了?
“走吧!”黃興龍突然張嘴道。
兩手下沒說什麼,轉身往外走去,黃興龍則跟在兩人之後。
天氣很沉悶,氣氛很壓抑,兩手下久經殺陣,職業的敏感使他們隱隱的感覺不對勁,可是哪不對勁,他們又說不上來。
突然之間,沒有任何預兆的,後面一股凌厲勁風襲來,待得兩手下感覺不妥的時候,他們的脖子已經被人掐住了。
“喀嚓!”兩聲響起,後面偷襲他們的人沒有任何猶豫,果斷又殘忍的掐斷了他們的脖子。
兩手下感覺自己的脖子響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軟了下去,直到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們才知道,突然襲擊他們的,竟然是老大黃興龍。
“為,為什麼?”一還在苟延殘喘的手下喉嚨咕嚕地堅難問出一句。
“你們連為什麼都不知道,那確實是死不足惜的!”黃興龍冷冷的說了一句,臉上殘虐之意更甚,猛地一個踏步上前,一腳就踩斷這名還剩半口氣手下的頸椎,待確定兩人都已斷氣身亡後,這才把他們拖到怒江邊,雙雙扔進江裡
黃興龍走了,看起來像是放虎歸山,卻是林曉強故意所為,他要讓黃興龍帶個煙幕彈回去給暗金皇朝,那就是保安族中已經沒有林曉強這個人,而他今天之所以如此折騰黃興龍,那也是要讓他心裡留下陰影,讓他永遠也不敢再來找保安族的麻煩!
雖然,林曉強遲早要與黃興龍對決,但他不怕,今天小試的身手讓他對自己的實力更有了深一層的認識,他對黃興龍說,如果動真格的未必是黃興龍的對手!其實真要動起真格,黃興龍卻是必死無疑!
林曉強已然今非昔比,他已不是昔日吳下阿蒙,今天的林曉強,不但俱備了打虎的勇氣,他還有殺虎的力氣!
腳步聲響起,老曾走了進來。
“曾哥,人弄回來了嗎?”林曉強問。手機看訪問a
“弄回來了,我已經把他牢牢實實的用鐵鏈鎖了起來,不過這小子嘴巴很硬,怎麼問也不肯說什麼!”老曾有些沮喪的說。
“沒關係,咱們有的是時間,只要咱們動點腦子,今天不說,明天不說,總有一天他會說的!”林曉強從容自若的說。
“那些金龜呢?該怎麼處置,這樣放著會不會出問題?”老曾有些憂心的道。
“呃,對!”林曉強一拍腦袋,“被這班兔宰子一弄,我倒把正事給忘了!我得馬上進城一趟!”
林曉強說完便心急火燎的交待幾句,然後急急的出了保安族山寨,行至江邊迎面便碰上了那個老女人。
“醫生,這麼急趕去哪啊?”老女人笑眯眯的問。
“阿青嬸,快渡我過江,我有急事要進城!”林曉強對那老女人說。
這個阿青嬸說來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前前後後嫁過四個男人,可不知是命相剋夫,還是老天沒長眼,過門短則一年,長則五年,男人不是因為意外就是因為病痛而死,最後一個男人身死的時候,她被婆家無情的驅逐出門,瞭然一身的回到族中,原來還好好的一個人,可是回來還沒有兩個月,父母竟然雙雙辭世,黑頭人送白髮人,可想而知這個打激如何巨大,受了巨大刺激的她一夜之間性情大變精神失常,再到後來,就變成現在這半瘋半癲的模樣。
自從那天她在牛欄旁邊聽到老曾與老赤聽到法路傳說之後,就對此上了癮。
“好啊!”老女人極爽快的答應,然後道:“可是醫生你該知道,我阿青嬸從來不白給別人擺渡的,想我渡你過去,除非”
林曉強早已聽別人說過阿青嬸的故事,更從老曾的嘴裡知道她喜歡法路過江的男人,現在聽得阿青嬸這話,頓時大驚失色:“阿青嬸,你不是想法路我吧?”
“我當然想啊”阿青嬸想也不想的便點頭,然後才道:“可是你是冰妮的男人,這丫頭我從小看著長大,情份相當於姑侄,我跟你那個會對不起她的!”
林曉強抹了把頭上冒出的冷汗,暗道:誰說阿青嬸瘋了,她清醒著呢!於是問:“那你是想?”
“醫生,你知道,這人嘛,難免總有個頭痛腦熱的,而我一個老女人,身上沒啥錢,以後要去給你看病,你能收便宜些嗎?”阿青嬸說這事竟然比說法路更難為情。
“呵呵,我以為是什麼呢!沒問題,有什麼頭痛腦熱的儘管來找我,醫藥費我全給你免了!”林曉強大方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