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歐陽,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讓人在外面帶些春茶來給你的!”杜鋒與楊蘭同時出現了,杜鋒這個曾經紈絝不堪,如今循規蹈矩還當上副縣長的他同樣也沒有那麼早睡和那麼早起的習慣。
“杜縣長”
“歐陽,不用客氣的,沒有外人在,你叫我的名字就行!”杜鋒打斷他道。
林曉強笑了笑,請二人坐下來,給他們各斟了一杯茶後問:“二位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楊蘭坐在林曉強左側,一坐下來就話裡帶話的來了句,而且桌下的手也很不老實,猛地掐了林曉強一大把。
林曉強吃痛,卻不敢聲張,因為杜鋒也坐在旁邊,所以他只能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生的笑道:“可以,可以啊!”
“歐陽,窺測組已經完成了測量,明天他們就要回去了,三天後會給我一套建橋的可行性方案!”杜鋒道。
“那很好啊,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保安族如果能夠興旺展,杜縣長絕對名垂千古的大功臣,保安族人會世代銘記你的大恩的!”林曉強損起人來不利己,跨起人來也是不償命的。
杜鋒被林曉強一記馬屁就拍得暈頭轉向,樂得找不著北了。
楊蘭沒有丈夫那麼鬼迷心竅,“醫生,你就別恭維他了,他也沒做什麼,只是跑跑腿而已。”
杜鋒正想申辯,但觸及到妻子的眼神,看到她仿似有話要說,於是按奈了下來。
“醫生,我們來這的時間已經不短了,這第二療程的治療什麼時候結束啊?”楊蘭嘴上問著,桌下的手卻沒有閒著,伸著林曉強的大腿一路往上摸去。
林曉強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膽大放蕩到如此程度,當著她丈夫的面也敢對自己動手動腳,不過想想,這一切也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先挑起這一切,她又怎敢如此膽大妄為呢,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有什麼樣的因就有什麼樣的果,林曉強只能吃得鹹魚抵得住渴的忍受了,表面上波瀾不動的道:“楊記,你的病情已經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