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對於夜鶯的瞭解,比鄭先對於夜鶯的理解少了太多。
從小到大都是靈芝驕傲的藐視別人,現在卻被夜鶯十倍百倍的藐視,這種感覺靈芝一萬個不爽!
不過靈芝畢竟不是來打架的,況且她們龍虎道觀確實不敢過分得罪夜鶯,荼家的權勢不容小覷。
雖然被夜鶯藐視,但靈芝依舊壓著心頭的怒氣再次問道:“夜鶯,我的青玉仙門還有退藏卷軸是不是你拿走了?若是你拿走了,我願意用你需要的一切東西換回來。
夜鶯本來正在欣賞自己哥哥的婚禮,似乎被靈芝搞煩了,手指朝著靈芝一劃,便有一道枯滅極光朝著靈芝切割過去。
靈芝連忙後退,枯滅極光一下切割在了靈芝的腳下位置。
靈芝心頭怒氣熊熊,按照她的xing子,早就跟夜鶯拼命了,但靈芝身後還有一個龍虎道觀,不得不仰人鼻息,她圖一時痛快對付夜鶯的話,龍虎道觀未必會遭受災難xing的打擊,但以後ri子絕對不好過。
所以靈芝按耐心中的情緒,再次開口道:“夜鶯……”
靈芝的話語才剛剛開頭,夜鶯陡然消失在樹上,松樹上的松針呈現出一個人形的凹陷,這凹陷尚未彈回的時候夜鶯便出現在了靈芝的身前,一隻機甲手朝著靈芝的胸口便砸了過來。
夜鶯說動手就動手,靈芝瞳孔瞬間收縮到極致,靈芝脖子上的圍脖一雙小眼睛陡然瞪起,猛然張開嘴巴,露出一排鋒利的小牙朝著夜鶯的機甲拳頭狠狠咬去。
眼瞅著雙方就要撞擊在一起,夜鶯的機甲拳頭是特種鋼材打造,圍脖的牙齒雖然鋒利,但應該挨不起夜鶯的這一擊,一旦撞上,非得被揍得頭破血流,牙齒全部崩碎不可。
就在此時,夜鶯腦袋猛地一歪,肩膀上的鯊魚皮緊身衣猛地裂開一道口子,隨著這口子一起破開的,是夜鶯肩膀上飆起一道鮮紅的血花來。
夜鶯身子打橫翻滾出去。
虛空之中手持一把木劍理著短寸一臉憨厚老實模樣的道士顯現出來。
此時道士的木劍上冒起騰騰的煙氣,夜鶯的鮮血竟然將這把龍虎道觀傳承五百年的桃木劍腐蝕得嘶嘶作響。
道士連忙伸出手指在桃木劍上虛虛一抹,隨著手指一甩,桃木劍上的鮮血盡皆被甩飛。
還好道士速度快,即便如此,這桃木劍上也已經被腐蝕出了一道道難看的斑點。
眼瞅著桃木劍被腐蝕,道士心疼的從懷中取出一瓶jing油來,將jing油塗抹在指尖上,往桃木劍上一抹,桃木劍上的疤痕便瞬間消失,恢復原狀。
夜鶯伸手摸了摸自己肩膀上深可及骨的傷痕,這一劍是奔著她的喉嚨來的,幸好夜鶯隱隱有所感覺,這才避開了這致命一擊。否則此時的夜鶯說不定已經腦袋和身子分家了。
靈芝萬沒想到事情會見血,身為龍虎道觀的人,她對於夜鶯還是有所忌憚的,不是害怕夜鶯的力量,而是害怕夜鶯背後的家族勢力。
靈芝隨即大怒道:“査宏月,你瘋了?”
“師妹,我不救你的話,她剛才就殺了你了,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怎麼還責怪我?”査宏月一臉委屈的道。
査宏月隨即看向夜鶯道:“師妹,將蜂巢放出來,抓住了這個夜鶯,究竟是不是她偷走了咱們的寶貝,師兄我用掏心挖肺霧一問便知!你這樣跟她詢問,她根本就懶得理會你,永遠不會有結果。”
靈芝知道既然已經見血,事情就沒有多少轉圜的餘地了,不由得狠狠地瞪了査宏月一眼,隨後一跺腳,猛地一張口,從中噴出一個小小的猶如松塔般的寶物來。
這寶物在空中見風便漲,瞬間漲大數十倍上百倍,此時再看,就能夠看出來,這不是什麼松塔,而是一個碩大的蜂巢,內中嗡的一聲鑽出上百隻拳頭大小的橙紅sè怪蜂來。
這些怪蜂卻並沒有攻擊夜鶯,相反,散落在夜鶯周圍數十米的空間內不住的振翅畫圈。
轉瞬之間,橙紅sè的怪蜂佔據的地方便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夜鶯看出不妙,不管不顧朝著那些怪蜂撞過去,要生生撞開一條路來。
這個時候,一聲猶如貓叫般的聲響陡然在夜鶯腳下響起,一頭渾身雪白有著八條尾巴的狐狸出現在夜鶯旁邊。
這狐狸美豔非常,純白sè的絨毛將緩緩落下的皚皚白雪都映襯成了灰sè。
這怪物即便只是狐狸的外形依舊給人一種妖媚無比的感覺,這狐狸若是化身成男人女人的話豈不是要顛倒眾生了?
龍虎道觀之中豢養千年的神獸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