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能不能跟他們回去!”
白少輝聽的一怔,道:“你說什麼?”
羅衣婦人道:“難道你們不是浣花宮來的?”
九毒娘子笑道:“誰說我們是浣花宮來的?”
羅衣婦人似猶未信,問道:“那麼你們做什麼來的?”
白少輝道:“夫人也許是誤會,在下只是無意發現此間入口,一時好奇,進來瞧瞧
的。”
九毒娘子瞟了白少輝一眼,道:“我是跟他進來的。”
香香抬頭道:“你們既是無意來的,幹麼要在我娘身上下毒?”
九毒娘子笑道:“小妹子,我方才已經說過了,我身上有九種奇毒是你娘自己要抓我的
手。”
白少輝轉頭道:“姑娘身上可有解藥?”
九毒娘子媚笑道:“本來我身上九毒一解,但方才答應過你的,自然取來了。”
白少輝道:“在下想和姑娘商量一事,不知你肯是不肯?”
九毒娘子風情萬種,柔聲道:“你說出來的話,我怎會不答應呢?”
白少輝道:“那麼就請姑娘給她一服解藥吧!”
九毒娘子果然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朝香香招手道:“小妹子,你過來。”
香香依言走到九毒娘子身前,九毒娘子道:“你伸出手來,我才好把解藥倒給你。”
香香果然伸出手掌,九毒娘子在她掌心,倒出一小撮藥末,說道:“快給你娘服了,再
過一盞茶時光,就可無事。”
香香趕忙轉身到她娘身邊,說道:“娘快服下了。”
羅衣婦人目注白少輝,問道:“你要她給我解約,那是為了什麼?”
白少輝淡淡一笑道:“咱們之間,原是誤會,自該奉上解藥,同時在下也想請夫人釋放
了這位兄臺。”
說話之時,朝範殊指了一指。
羅衣婦人道:“你認識他?”
白少輝道:“在下和這位範兄,有過數面之緣。”
羅衣婦人沒再說話,從香香掌心,服下了解藥,緩緩閉上眼睛。
香香手仗短劍,站在羅衣婦人身邊。
九毒娘子冷冷一笑,道:“她還不放心我的解藥呢?”
足足過了一盞熱茶時光,羅衣婦人突然睜目道:“香香,去解開他的穴道,給他解
藥。”
香香望了娘一眼,只好走過去拍開範殊穴道,同時也從懷中掏出一個磁瓶,傾了些藥
粉,抹到範殊鼻孔之上。
範殊活動了一下手腳,朝白少輝拱拱手道:“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白少輝忙拱手還禮,含笑道:“在下白少輝。”
範殊遲疑的道:“白兄在那裡見過兄弟?”
白少輝笑了笑道:“範兄大概總記得十天前在船上和範見動手的羅大成吧?那就是兄
弟。”
範殊兩道清澈目光投到白少輝腰間懸著的一支竹蕭之上,一面說道:“原來那位就是白
兄”
羅衣婦人目中閃過一絲惡毒寒芒,冷冷說道:“我這裡二十年來,從無外人進入,我也
不想留客,三位可出去了。”
九毒娘子口中“晴”了一聲,嬌笑道:“主人已經下逐客令了,我們正該走啦!”
白少輝、範殊正待轉身朝外走去,九毒娘子叫道:“兩位小兄弟慢一點,我還有一句
話,想請教她呢!”
羅衣婦人寒著臉道:“你要問什麼?”
九毒娘子悄眼轉動,笑著道:“你說這地底石室,二十年來從沒有人進來過?”
羅有婦人道:“不錯。”
九毒娘子道:“我想你應該說二十年來,從沒有人活著出去過才對!”
羅衣婦人哼道:“你說對了,但今天算是破了例,容你們三個活著出去。”
九毒娘子格格嬌笑,道:“只怕不見得吧,咱們只要走出前廳,那就永遠別想出去
了。”
羅衣婦人突然臉色大變,一個倒縱,朝後躍出七八尺遠,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鵝卵大的東
西,長笑道:“算你有些風識,此洞既然被爾等發現,我只好自毀前廳,把爾等一起埋在裡
面了。”
九毒娘女道:“所以我們不想出去了。”
羅衣婦人厲聲道:“你不認識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