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地看著她,很想弄明白她到底想幹什麼。
而在舞衣看來,東方銘一動不動,正是發怒的徵兆。想到這裡,舞衣的身體竟不受控制地顫抖,臉色煞白,咬著嘴唇,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額頭處已經滲出了絲絲的冷汗。
東方銘上前一步,想告訴她,他不是什麼莊主。因為他看到她眼睛裡有深深的恐懼,一臉的淚水,讓人不忍再傷害他。
誰知道他剛上前一步,舞衣整個人就條件發射地往後退,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滿臉的驚恐與害怕,像受到驚嚇的貓兒,生怕別人的靠近。
東方銘只好站著不動,遠遠地看著她。舞衣看到他沒有上前,直直跪在床上,用力地磕頭。一邊口中不停地說道著:“不要!不要”一下,兩下,三下她磕得那床砰砰作響,而且好像不會累一樣。幸虧她是在床上,要是磕在地上,準保頭破血流。
“好了!不要再磕頭了!”看著她莫名其妙的舉動,東方銘僅存的一點耐心都消磨掉了。他還沒死,幹嘛給他磕頭啊?而且看她的神情,也不像是因為他救了她而磕頭感謝。
話一落,舞衣立刻停止磕頭,看著一臉不悅的東方銘,動也不敢動。明明害怕得要死,卻要強迫自己看著他。
看著她眼中的驚慌,東方銘有種莫名的心煩。沒好氣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舞衣驚詫地望了他一眼,愣住了一下,莊主為什麼突然問她這樣的問題?不過她想起來她到莫笛山莊的第一天,莊主就告訴她,從此世界上再沒有蘇依依,有的只是舞衣。而她任何時候都要聽命於莊主,莊主的話就是一切!
因此雖然她心中感到一絲的疑惑,還是立刻回答道:“舞衣。”
東方銘覺得她總算恢復了正常,繼續問道:“那你家在哪裡?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語氣中帶著點著急,他實在不想惹上這麼大一個麻煩。
舞衣不自覺地低下頭,回答道:“我沒有家,我本來就在這裡。”她的語氣顯得畢恭畢敬卻掩飾不了心中恐懼。長而順滑的頭髮,自然低披在身後,由於低著頭,幾撮秀髮滑到前面,襯得她更加瘦小。
而東方銘聽到她的話,差點氣得肺炸。什麼叫她本來就在這裡?難道他以前都瞎了,住了那麼久都沒看到過她!
“你最好老實說!”東方銘的語氣不由得加重了一些,顯得有點冰冷。而舞衣聽到他的話,嚇得整個人幾乎彈了起來,不自覺地縮了縮顫抖著的身體。她知道莊主又開始發怒了,所以她不敢再頂撞他。
東方銘看著她低著頭,咬著嘴唇,不再說話。知道繼續問她也問不出個什麼結果,準保把自己氣得冒火。
這時,“叮咚”清脆的門鈴聲響起。東方銘轉頭看了看監控錄影,看到是楊醫生,用遙控給他開了門。
轉身看見舞衣依然低著頭,一言不發。東方銘頓時感到束手無策,無奈地說道:“算了,我懶得理你,等下我送你去警察局,警察自然有辦法讓你開口。”
誰知他的話剛說完,低著頭的舞衣驚恐無助地抬起頭,兩行清淚直直地滑落,沒有經過任何的阻礙。聲音哽咽地哀求道:“我真的沒有出賣你,不要送我去那種地方,不要,不要”她不要去青樓那種地方,承受萬般的凌辱,那樣話她寧願死!可惜,她連死都死不了,那麼高的地方落下來,居然還是要回到他的身邊,受他的控制。所以她現在想的不是如何死,而是怎麼才能求莊主不要送她走!
舞衣的身體已經開始有點抽搐,淚流滿面,身體縮得更緊。
22。…022不同待遇1
“你在幹什麼?”楊醫生出現在房間裡,厲聲吆喝道。當然,這聲吆喝是對東方銘的。
他剛走進房間,就看到東方銘一臉的怒氣,瞪著床上無助瘦小的人兒,而舞衣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滿臉的淚水,我見猶憐。
“平時不是說自己是護花使者嗎?今天怎麼就那麼狠心對待她,難道看到她紅腫的臉不漂亮,就那麼兇了嗎?”楊醫生邊走進房間,邊調侃道。
東方銘一臉的無辜,無奈地說道:“我也不想啊!她一問三不知,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舞衣用還閃爍著淚水的眼睛,驚訝地看著這一幕,莊主居然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看來這個人和莊主的關係很不一般!
楊醫生看了一眼梨花帶雨的舞衣,笑容可掬地說道:“你好,我是楊醫生,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舞衣用眼角瞥了一眼東方銘,心中滿是狐疑,為什麼每個人都問她的名字?不過她還是轉過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