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顏撞到一旁的椅子上,嘴角滲出了絲絲的血跡,一臉的驚愕!這麼多年來,莊主都不曾對他動過手,看來這次他真的發怒了!
2。…002絕情處罰
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舞衣匍匐著來到他的腳下,艱難地抬起已經摩擦出血的手,劇烈地顫抖著,想拉東方銘的衣角。就在她即將碰到他白色的長袍時,她好像猛然想起什麼,頹然地放下手。他一身的白衣不染纖塵,她不能讓自己帶血的手弄髒了他的衣服!
她依然趴在地上起不來,仰起頭,抬起如水的眸子,絕美的臉上掛滿了淚水。白皙的臉上赫然印著一個巴掌印,已經紅腫起來了。嬌小高挺的鼻子,嬌嫩的雙唇佈滿了鮮紅的血,頭髮順直地垂在空中。此時的她,有種別樣的妖冶,帶著誘惑。
舞衣艱難地張嘴道:“莊主,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沒有出賣山莊!”她柔弱的臉上寫滿了堅定,試圖用眼神告訴他,他要相信她!
東方銘如同是主宰萬物的神,高高地站立著,而匍匐在地的舞衣卻是那最卑微的乞求者,期望能得到他少得可憐的憐憫。
東方銘緩緩地蹲下身體,臉上帶著駭人的神情,望著她,漠然地說道:“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嗎?我親眼看到了你寫的信函!親眼看到你和那男子纏綿!”
他語氣冰冷得像一支支利箭,射向毫無防備的她,全身散發駭人的怒氣,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隨時準備攻擊敵人。可是,他的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不為人知的憐惜和悲傷。
看著近在咫尺的東方銘,舞衣覺得眼前的男子一如當初她初見他時那般非凡出眾,俊朗的五官如雕刻般稜角分明,劍眉下是一雙深邃的眸子,如同耀眼的星辰,吸引著人不斷靠前。高挺的鼻子下面,是兩片薄薄的嘴唇,帶著男性獨特的性感。
當初自己是不是就是這樣被他吸引的?
舞衣含淚慌忙拼命地搖頭,解釋道:“那不是我寫的!我真的沒有!沒有!沒有”她的聲音已經帶著哽咽,淚水更加肆意地在絕美的臉上流淌著。
東方銘修長白皙的手,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望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過是個卑賤的奴才,憑什麼你說的話我就要相信?當日你就已經把命給我了,現在你連一隻狗都不如!”男子的語氣冷冽,目光帶著兇狠,眼中閃過一絲的嫌惡。
此時的舞衣卻感受不到下巴傳來火辣的痛,她只是覺得心口好痛,好痛!痛得她快無法呼吸了!心,就像被活生生地撕裂一般,那樣清晰的痛,卻無法用言語表達。
她連狗都不如東方銘的話,就像一把把利劍,射向已經遍體鱗傷,毫無防備的她。誰能告訴她,她要怎樣才能擺脫這種無盡的錐心之痛?
她臉上的淚水卻在剎那間止住了,是不是人在傷心過度時,連淚水也會流乾?她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若有若無自嘲的笑。
東方銘似乎看到她嘴角隱隱的笑意,用力一扯,放開了鉗制她下巴的手。舞衣下巴的疼痛加劇,口中再次流出溫熱的鮮血。一滴,一滴滴落在玄青色的地面上,開出一朵朵血花。
妖豔而刺眼!
身體四處傳來巨痛,整個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她,痛得像被凌遲一般!不過,痛才好,才能提醒著她,她還活著!
東方銘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起身淡淡地說道:“既然你那麼喜歡伺候男人,那我就讓服侍莫笛山莊上的兄弟,再去服侍天下的男人。”他語氣平緩,聲音卻像來自地獄般,令人駭然。那樣的殘忍,那樣的陰晦,那樣的絕情!
聽到他的話,舞衣的身體明顯怔了一下,整個人僵住!連子顏都整個人震住!他居然這樣對舞衣,還要把她送到青樓。
而一旁站著的幾個人,眼中滑過喜色。他們對這個絕色的美人已經垂涎已久,奈何顧忌到莊主護著,平日裡不敢有任何的妄動。現在莊主這樣說,他們就有機會碰碰這個如玉般純潔美好的女子了。想到這裡,幾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舞衣的身體已經控制不住劇烈地顫抖著,眸子中滿是恐懼。
想起平日裡山莊上那些人看她是猥瑣的眼光,那樣的猙獰,噁心!她似乎可以想象到那些人奸笑的嘴臉,那如狼似虎的目光!
她更加不要去青樓!承受別人的蹂躪!
她寧願死都不要!
想到這裡,她什麼都不管了。用已經顫抖不已的手,抱東方銘的腿。苦苦地哀求道:“不要!不要”聲淚並俱,悲悽的哀求聲響徹大殿,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