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例啊。”
“好呀。”喬木微笑相送。
“小鶴你也出去吧。”
“是,師父。”
露肚子什麼的,曾經那是家常便飯,她也不扭捏,掀了衣袍,露出肚臍,看向白老頭道:“這黑紋到底是什麼,老先生您可識得?可有礙小女子的性命嗎?”還是什麼咒文,自己能依據這咒文,回到現代去?
想到有次可能,喬木的雙目晶亮,只等白老頭給出肯定的答案。
只看了一眼,白老頭示意喬木遮蓋起來,神色不復起初的悠閒,略有沉吟,望著喬木道:“你家中可有人在宮中任職,得罪過什麼人 ?'…87book'”
喬木不知他的底細,一時不好作答,只怔怔的看著白老頭。
白老頭又問:“你可知,太常寺下有一個太醫署?”
喬木搖搖頭,自入了這個朝代,她就努力的融入這個社會,一直在學習這裡的風土人情,對於政治上的官職等等,只知一星半點,更別說皇宮裡的官署了。
“太醫署下有四屬,一曰醫師;二曰針師;三曰按摩師;四曰咒禁師。”
他話一落,喬木猛然坐直身子,繃緊,僵硬如竹,低喃道:“咒禁師?!”
“你的意思是,我被下了咒禁,可是、可是我並未感覺到有任何不適,不曾瘋癲,不曾六親不認,不曾滿地打滾,不曾……”喬木語無倫次,對於那些未知的領域,她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放鬆,別緊張,小心你的孩子。”白老頭漫不經心又拋下一顆炸彈。
“孩子?”喬木微張唇,無意識的抬起手指,貝齒狠咬。
她是曾經異想天開,一次和人發生關係便中獎,可那只是她自嘲,胡亂想想罷了,對於一個爹不祥的孩子,誰會期待?!
更何況,這具身子才十五歲,那麼小,是個還在上初中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您是說我懷孕了?”喬木舔了舔唇,確定道。
“是的。”
白老頭收拾起診脈用的一應用具,離了床沿,在桌前坐下。
喬木起身,晃悠悠跟過去,恍如在夢中似的,嚥了咽口水,盯著白老頭道:“先不說孩子,我們來說說這咒禁,什麼咒禁,巫術?方術?薩滿?不管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最重要的是您能治我這病嗎?”
“咒在腹中孩子,不在你,你把他生下來之後,咒便不在你身上了,於你生命無害。”
“在孩子?!”喬木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