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什麼風把冷大人給吹來了。”太子從門外大步邁進來。
冷無為忙起身施禮。
文竟握著冷無為的手,笑道:“冷大人,上次去的匆忙沒有帶什麼禮物,如果冷大人有怎麼看的上的東西,支一聲就是。”
冷無為忙道:“太子客氣了。”
兩人坐定,下人換上新茶,退了下去。
文竟眯了一口茶,迫不及待道:“冷大人,案子辦的怎麼樣了?”
冷無為本捧起來的茶立即放下,笑道:“牢太子費心了。不知道這地方說話可方便?”
太子明白了,走到門口大聲道:“任何人接近客廳者,本宮非扒了他的皮,明白了嗎?”
太監總管忙道:“太子儘管放心,奴才盯會看好的。”說著把下人帶走了。
“怎麼樣,冷大人,現在可以說了吧。”文竟又坐了回去。
冷無為暗歎一口氣,這太子怎麼這麼木啊,說這麼大聲,萬一被別人傳出去,這沒有什麼事情也有什麼事情了,也難怪會幹出那樣的事情來。
“太子,臣這裡有幾樣東西給太子看,請太子過目。”說著把張定邊和馬安的供詞遞了過去。
文竟的手莫名的顫抖,顯的驚恐之極。飛快看完後,見沒有提到自己頓時鬆了一口氣。張定邊的供詞是把失火的罪名推到馬安身上,這沒有什麼。而馬安的供詞是說案子是他們兩人做下的,另外還提到兩人私藏了帳本。這是按冷無為的意思寫的。
“冷大人辦事果真神速,這麼複雜的事情就辦好了,真是讓本宮佩服啊。”
冷無為忙起身道:“臣不敢當。不過有件事情下官有些難辦?”
“哦,什麼事情?如果本宮能幫忙的儘量幫。”文竟故做大方道。
冷無為卻坐下,喝茶,並不急著說,等茶喝到一半後,才道:“太子,什麼時候把東西交出來,下官也好交差。”
“砰”地一聲,太子手上青花瓷杯摔了個粉碎。
“冷大人,你這話什麼意思?”文竟顯得驚慌失措。
冷無為笑笑道:“太子這供詞沒有看清楚嗎?張、馬兩人私藏帳本,以挾持百官,這可是天大的罪名啊,不過按他們的交代好象這後面還有人啊。其實究竟是什麼人,下官並不想知道,只是這帳本下官想讓他親自交到戶部去,也許他自己會有一個很好的理由。太子,這張、馬二人說的和寫的可不一樣,如果太子以為有了供詞就萬事大吉的話,臣保不準那兩人到了朝廷上會不會反口,另外說出什麼東西來,太子他們二人可沒有受過刑,可談不上嚴刑逼供。”
文竟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很快冷靜下來。“冷大人,這事情你怎麼看呢?本宮可以直言,這帳本在本宮這裡。”他看出來冷無為壓根就沒有心思對付自己,否則他也不會來找自己。
冷無為笑笑道:“太子果然豪氣。說實話,臣不想成為他人扳到太子您的工具,所以儘管那兩人說的很複雜,可臣卻想不事情辦的簡單,到此為止。不過,實話對太子說,這也是皇上的意思,但皇上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要追回失去的銀子,這才是臣的任務。太子您剛才說會幫臣,這個忙您幫不幫呢?”
文竟明白了,冷無為是向自己要帳本。
冷無為看出文竟有些猶豫,笑道:“太子殿下,臣知道殿下根基不穩,很想聚集一些官員作為依仗,和其他皇子對抗。可現在太子如果不把帳本交出來的話,臣大可把這案子甩手,交給任何一個有後臺的人,他們就不會象我這樣好說話了,重要犯人已經出來了,他們是難逃一死,太子咬不咬出來都是死,萬一他們不想受酷刑就說了出來,到時候太子您的處境可就不妙啊。”
文竟有些動搖了,問道:“那你不會叫本宮直接交出來吧,這不是惹人懷疑嗎?”他在張、馬出事後就開始後悔了,剛才猶豫就為怎麼把帳本交出去。
大事成了,冷無為站起來,走到太子身邊道:“太子,臣記的沒有錯的話,您查不查這案子的差事皇上並沒有什麼明示。您大可派人查抄張、馬二府,從他們那裡抬出什麼東西來沒有人會說什麼,您說呢?”
文竟的眼神透著欣喜,看著冷無為,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幫我?很多人都巴不得我倒下,你投靠哪為皇弟都可以說是立了很大的功勞。”
冷無為笑道:“太子,幫您的不是臣,而是皇上。皇上對臣說過,‘案子清不清不要緊,關鍵是要把銀子追回來’,臣這麼做只是遵從聖意,太子您說呢?”
文竟徹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