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三十多歲的青年冷哼一聲,舉手相迎。
啪!
一聲清脆的爆響,這三十多歲的青年往後退了幾步,臉色大變。
望著唐笑的眼神,也變得捉摸不定起來,沉聲道:“你究竟是誰?”
唐笑根本不理這人,直接衝向那虯髯大漢,從小到大,他還從未被人這樣侮辱過呢,今天要是放過這個人,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這時候,三十多歲青年身邊的兩個老者,一前一後,迎向唐笑,望向唐笑的眼神裡,帶著幾分不屑。
“小輩,火氣這樣大可不好!”
轟!
這兩個老者的身上,竟然瞬間爆發出至尊氣息!
唐笑的動作,頓時就是一滯。
到這個時候,如果還不知道對方就是刻意衝著他們來的,那就是笨蛋了。
余天英直接站起身,朝著一名老者便迎上去。
余天傑也站起身,迎向另一個老者。
砰砰!
空氣中,傳來兩聲爆響,雙方各自對轟了一擊。
所有人,全都刻意控制著力量,沒有讓這力量外洩出去,不然的話,這酒樓真的直接就得塌。
餘家兄弟兩人各自向後退了一步,這邊兩個老者,也都向後退了一步。
雙方都很驚訝。
這兩個老者眯著眼睛,打量著這群年輕的有些過分的人,其中一個老者緩緩開口,沉聲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余天英冷冷說道:“我們在這裡吃酒,跟你們無冤無仇,是你們的惡奴,要跟我們搶奪酒樓的單間,被我們略施薄懲,便回去搬來你們這些救兵。”
“跟這些人說那麼多幹什麼?簡直莫名其妙!”余天傑一肚子火,原本上來的這些酒菜,讓他垂涎欲滴,可還沒等開吃,就遇上了這種事情,心情十分不爽。
唐笑這時候也停下手來,回頭看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徐洛。
這時候,徐洛才淡淡說道:“說吧,金銘,給了你們多少的好處,讓你們來找我們的麻煩?他難道沒告訴你們?我們來自天煌?還是說……他跟你們有仇,想要害死你們?”
“什……什麼?你們來自天煌?”這下,兩個原本還十分沉穩的老者,全都驚呆了。
包括那邊那個三十多歲,一身陽剛之氣的青年,一臉詫異,喃喃道:“你們來自天煌?這怎麼可能?”
至於那邊的虯髯大漢,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神魂落魄的道:“我的天……我……我都說了些什麼?我罵天煌弟子……是兔兒爺,我……我怎麼這麼****?”
這時候,剛剛說話那老者朝著徐洛躬身一禮,他已經看出,坐在那裡的青年,是這夥人的首領。
老者沉聲說道:“對不起,這位公子,是我們的錯,我們受人挑撥,來找你們的麻煩,但老夫發誓,老夫是真的不知道……諸位公子是天煌的人,要是知道,借老夫一萬個膽子,老夫也不敢來這裡找麻煩!”
那個一身陽剛之氣的青年也走過來,對著徐洛施禮,然後說道:“我們被坑了,但這件事……是我們的錯!我們願意賠禮道歉!”
唐笑在一旁冷笑道:“你的人罵我是兔兒爺呢!”
一身陽剛之氣的青年回過頭,看著虯髯大漢淡淡說道:“你的妻兒家人,我會照顧好他們!”
虯髯大漢猛的怔住,然後一臉吃驚的道:“主子……我……我是從小就跟著您的奴才啊!您要殺我麼?”
一身陽剛氣的青年怒道:“你他媽的傻嗎?是我要殺你嗎?是你說錯了話,得罪了天煌的大爺,不得不死!”
虯髯大漢嚥了一口吐沫,嘴角抽搐著道:“我有錯……可……可也不至死啊!”
坐在徐洛身旁的明幽月似乎有些不忍,剛想說話,徐洛衝她微微搖了搖頭,傳音道:“別出聲,看著!”
明幽月雖然有些不滿,但卻並沒有出言反駁,只是心中,對徐洛和唐笑這些人產生了一些看法。
“雖然那虯髯大漢有錯,但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錯不至死,你們怎麼能眼睜睜逼著他去死呢?”
這個念頭在明幽月心中翻江倒海,讓她十分難受。
唐笑只是冷笑著,一言不發,就在那看著。
徐洛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也不出聲。
余天英和余天傑兄弟兩人,則抱著膀,站在那,抬頭望著天花,彷彿那天花板上,刻著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