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囂張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夏侯開元瞪了徐洛一眼,隨後看著依然跪在那裡的金銘,說道:“這件事,我相信不是洛天做的,他的身體……正如他所言,極度虛弱,這是做不了假的。”
“你弟弟的死,我同樣也很難過,天煌少了一個優秀的人才,但這件事,跟洛天無關。”
“最後,我還要說一件事……”
夏侯開元的眸子裡,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冷冷說道:“最近天煌接連出事,先是有殺手跟我們天煌的人勾結,暗殺洛天時竟然能拿出精準的地圖,直指目標;現在又有金賢在自己住處,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暗害,我覺得……應該肅清一下我們天煌內部了!”
“不然的話……外人還以為我們天煌變弱了,可以隨意欺凌了!”
說著,夏侯開元看了一眼金銘身後這群人,淡淡道:“有些人,自以為做的事情足夠隱秘,自以為身份地位足夠高,我希望這些人能夠有所收斂,不然的話,哪怕你有再老的資格……一旦被查出做了有損天煌的事情,我也肯定不饒!”
夏侯開元眸子開闔間,有神光閃爍,冰冷而悠遠。
說完,直接起身,上了那艘巨大無比的戰船,直接離去。
金銘的眸子裡,滿是失望之色,他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輕描淡寫的,就將洛天身上的所有嫌疑給開脫掉了。
連各打五十大板都沒有,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宇文極等人則是一臉驚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左明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徐洛,隨即衝著宇文極這些人一抱拳,飄然離去。
那些蹭著沒走的底蘊家族公子們,此刻卻全都笑嘻嘻的上前恭喜徐洛,一個個的,面帶笑容,完全無視了那邊臉色鐵青的金銘,也不知他們究竟在恭喜什麼。
金銘失落的站在那裡,良久,他才長出一口氣,看著徐洛,緩緩說道:“這件事……絕不會就這麼算了,殺害我弟弟的人,我早晚將他碎屍萬段!”
徐洛卻是看都沒看金銘一眼,專心致志的跟一旁的蘇淺淺聊著什麼,蘇淺淺巧笑嫣然,看上去非常開心。
金銘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一幕,心裡面已經完全被仇恨所佔據,望向徐洛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死人,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縱然教主親口證實,這件事跟徐洛無關,金銘也依舊不信!
倒不是信不過師父的話,而是金銘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跟徐洛必然有關!
“這是一種強者的直覺!”
“雖然徐洛那渾身虛弱到極致的模樣真的不能更真,但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天煌藥園!”
“就憑藥園中那些老不死,想要弄出幾顆偽裝虛弱的丹藥……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說他們煉製不出,不是對他們智商的侮辱,而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
所以,金銘根本就不相信徐洛的虛弱,他甚至覺得徐洛今天的種種表現,就是在明擺著告訴他:事情就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麼著?
“這是還擊……是乾脆直接的還擊!”戰船上,夏侯開元坐在椅子上,臉上表情帶著幾分玩味,似笑非笑的道:“表面看上去溫和平靜的一個人,骨子裡卻是個殺伐果斷的傢伙,有點意思!”
蔣波濤在一旁說道:“師兄真的這麼看好他?就算他得到了藥王指環的認可,就算他參悟了魂經,就算……他天賦卓絕並擁有強大的戰力,但給我的感覺,這卻是個目無法紀自由散漫的傢伙?”
蔣波濤說著,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這也是一個註定無法掌控的人啊!手段還真是夠凌厲的,這邊剛剛被刺殺,身負重傷,轉回頭卻能立即還以顏色……”
“其實,你這倒是有些錯怪他了,自由散漫……倒是不假,這小子拜入天煌之前,一身實力就已經踏入聖人境,各種磨礪自不會少。”
“而且他在沒有強大資源的支撐下,能在這個年齡達到這種境界,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天才嘛……桀驁不馴一些,倒是可以理解。”
夏侯開元說著,看了一眼蔣波濤:“至於是否能掌控,這個其實也不必多慮,當年咱們這批人,又有哪個……是可以被輕易掌控的人?”
“這個倒是……真正有本事的人,沒有人願意被掌控。”蔣波濤說著,又看了一眼夏侯開元,說道:“他真的是斬殺金賢的人?說老實話……我沒看出來,不過憑直覺,應該不會錯。”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