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驚天戰鬥。‘
…………
人靈界大6東北,這裡有著一座無人不知的城池,叫做靈河城,它之所以出名,是因為靈河城乃是人靈界東北大6、丹武河還有北方界海三方交界處最近的一座城池。
在靈河城東北的一座五層閣樓之上,有著幾桌衣著不俗的客人正在盡情吃喝,而這座叫做望海樓的五樓頂層,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上得來的。
望海樓,一向是靈河城最為尊貴的去處,因為這閣樓樓如其名,越是往上,就越能看到丹武河洶湧奔入界海的磅礴氣勢,會讓人心曠神怡,任何煩惱之事都會因此一掃而空。
此時在其中一張大桌之前,正有著數名漢子推杯換盞,在吃喝的同時,口中也並沒有閒著,一直在議論著最近人靈界大6生的奇聞異事。
“嘿,商兄,你知道兩月之前東木學院的那場大戰嗎?那可是激烈得緊。”
“怎麼不知道?當時哥哥我就在東林城,要不是去晚了一天,恐怕那一場大戰,就能有哥哥的一份了。”
“不可能吧,商兄,就你這四重靈丹境的實力,竟然敢去與丹魔死戰,我是絕對不相信的。”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們這些傢伙,連東林城都不敢去,還好意思說我?”
“……”
那個叫“商兄”的中年漢子明顯是這一桌人的領頭之人,雖然只有四重靈丹境的丹氣修為,但卻一臉剛毅,剛才那人雖然說著不信,臉上卻是寫滿了佩服與敬畏。
要知道那一場反攻東木學院的大戰,整個人靈界可是好多靈丹境強者都參加了,就算是這些靈丹境強者沒有出太多的力,但只要敢去與丹魔戰鬥,那就是一件讓人敬佩的事情。‘
這一桌人越聊越是熱烈,某一刻,那商兄突然一拍桌子,說道:“你們可知道,這一戰最大的功臣是誰?”
商兄此言一出,其旁邊一個精瘦漢子立馬撇了撇嘴,說道:“這個誰不知道,當然是沈非大人,我聽說那兇殘強橫的五大魔頭,可全都是死在沈非大人的手中。”
商兄舉起桌上的酒壺,灌了一大口酒,突然有些惆悵地說道:“是啊,如此一個驚才絕豔的天才人物,卻是好人不長命,死在了丹武河之中。”
這話一出,整個酒樓忽然安靜了一瞬,一股淡淡的黯然氣息瀰漫,想來是那個獨臂少年的結局,和他的那些驚天之事比起來,實在是讓人唏噓感嘆。
噠!噠!噠!
正在這安靜之中,望海樓的樓梯之上,突然傳來一陣有些沉重的腳步之聲,當眾人的目光轉過來時,當即看到一個壯碩的少年正在緩緩走上望海樓五層。
這個壯碩少年雖然穿得有些像普通人,可是那身上若有若無的壓迫氣勢,卻是讓得在場之人都不敢小看於他。
尤其是眾人在看到那壯碩少年的右臂之上,還繞著一條古怪的紫色小蛇時,更加覺得此人來歷不凡。
只不過這壯碩少年一來,場中那原本有些惆悵的氣氛登時被衝散一空,當下眾人又是吃喝暢談起來。
沒有人去關注那個神秘的壯碩少年,只見他找了一處臨窗的座位,要了一壺酒,但他的目光,卻是投向木窗之外,遠遠地盯著那條洶湧而過的丹武河。
“大哥,你到底在哪裡?”
低低的喃喃聲從壯碩少年的口中傳出,帶著一股濃濃的酒氣,而聽得他的這道喃喃聲,其手臂上纏繞的迷你紫色小蛇彷彿有著感應一般,倏地抬起那小腦袋,蛇眼之中,竟然有著一抹極其人性化的悲傷。
這一人一蛇,自然就是沿著丹武河一路尋到這入海口的二虎和紫骨了,只可惜他們雖然沿著丹武河一直尋找,但始終沒有找到沈非的屍身,就連一絲氣息也沒有感應到。
兩個月的時間,二虎也已經達到了九重人丹境的修為,以他這種靈妖變異之毒的體質,在這人靈界範圍內,恐怕早已難逢敵手。
可是因為沈非的生死未明,二虎這一身的修為,根本就沒有絲毫用武之地,沒有了沈非,他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好幾次喝得大醉,只想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對沈非的思念。
這一人一蛇的悲傷沒有人理解,而這個大6之上,總會有一些運氣不好的人會撞到槍口上來,就比如這望海樓五層的其中一桌客人。
剛才說話的商兄,在感慨了一番之後,突然高聲道:“來,咱們為沈非大人,喝了這一杯,願他一路走好。”
聽得這商兄的一句話,二虎眉頭微微一皺,他心中一直堅信沈非沒有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