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氣,這種氣魄,可是比剛才沈萬兩家大少爺十萬二十萬的加價有氣勢多了。
對於西南方向貴賓廳中之人的叫價,他們這些底層拍賣廳眾人並不感到如何奇怪,畢竟能夠擁有一間貴賓廳的,不是一些大家族大勢力,便是有著另外的的特殊背景。
但是那個位於大廳東北方向的獨臂少年又是何方神聖,看他那面不改色一加便是五十萬金幣的雲淡風輕,或許比一些大家族出來的少主還要財大氣粗吧?
沈非的這副形象確實是讓人不敢恭維,雖然說一身灰白色布袍洗得乾乾淨淨,但讓人一看便知其人並非是出自強大宗門或是強橫家族。
“哼,四百萬”
當眾人心中冒著涼氣之時,西南方向貴賓廳中之人已是再次往上提了五十萬金幣,只不過這一次,所有人都從這道聲音之中,聽出了些許不快。
一些心思敏銳之輩都是有幸災樂禍地想著,那個名不見經傳的獨臂小子。恐怕在不經意間已經得罪了某個大家族大宗門了吧?
所以眾人的目光,都是再一次回到了沈非的身上,他們都想看看這個獨臂少年。在那貴賓廳中之人露出明顯怒意之後,還能不能有之前那一往無前的氣魄。
事實證明他們確實是想多了。在那“四百萬”的叫價聲落下之後,沈非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停頓便是開口淡聲道:“五百萬”
這一次,拍賣廳中連倒吸涼氣的聲音也都沒有了,沈非居然是直接將這套日月玄光針的價格,提升到了五百萬的天價。
就連那早有預料的龔一,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拍賣會到目前為止的最高價,居然不是由上層任何一個貴賓廳叫出,而是來自一個自己並不認識的獨臂少年。
在場一些年紀並不大的人在心中震驚的同時。又不由對沈非這種一擲千金的氣魄感到羨慕。試想身為年輕人,又有誰不想享受這種以絕對財富強勢壓人的感覺?
在這個念頭升騰而起之時,眾人都不由自主地將頭齊齊抬起,而後轉到了西南方向的貴賓廳。他們又都想看看,在沈非五百萬金幣的天價之下,這個貴賓廳還會不會再一次出價。
一門人階中級的魂針,被炒到五百萬金幣的天價,讓得他們又一次感慨了魂醫師這個職業確實是不差錢。這麼多的金幣,估計都和一個小宗門的全部財富相差不多了。
西南方向的貴賓室內。
此時這個貴賓室中端坐著一老一少兩人,只是在那個年紀約摸二十七八的青年臉上。已經是一片陰沉,看來剛才那叫價之聲,正是從這個年輕人口中發出。
以這年輕人的身份和天賦。從來就沒有想過會被人在金幣錢財之上壓上一頭。而如果再上加價的話,那他就成了十足的冤大頭,畢竟那套魂針的價格,不過兩百萬金幣出頭而已。
但以那青年的傲性,又怎麼可能就此嚥下這口氣?在他眼中精光閃爍幾下之後,一提氣便要再次出聲競價。
“少閣主,不可”
看到這青年還要意氣用事,旁邊那頭髮花白的老者終於是忍不住低聲開口,見得前者怒氣滿臉地回頭。連忙解釋道:“少閣主,咱們的目標。可不是這日月玄光針”
聞言那青年不由心頭一凜,臉上怒意頓消。看來他也並非是一個魯莽之人,只是因為之前競價趕到這兒了,被怒氣衝昏了頭的他才作出了這種意氣之事。
見得那青年臉上怒色消失,白髮老者不由暗暗鬆了口氣,說道:“我看那人對這魂針志在必得,再爭下去,不免兩敗俱傷,沒的讓其他的傢伙撿了便宜。”
沈非的最後一次叫價,直接加價一百萬,無疑是表明了一種態度,這種態度,以這白髮老者的精明,又如何會聽不出來?
而這一次他們來參加絕雲拍賣會的目的,並非是為了這一套魂針,接下來的東西,才是吸引這些各大家族天才前來的真正原因。
聽得白髮老者再一次的分析,那青年已經沉下了心神,不過其眼中精光一閃之後,卻是突然站起身來,冷聲說道:“哼,我倒要看看,在知道我凌元閣少閣主身份之後,他還有沒有底氣再次加價”
“五百一十萬”
隨著這青年的冷笑落下,又一次的競價終於是從這西南方向的貴賓室傳來。
而知道了少閣主想法的白髮老者,這一次卻沒有再阻止,他也想看看那個獨臂少年,到底有多大的氣魄。
只是這一次只有十萬的加價,讓得場中眾人不免有些失望。對於他們這些事不關己之人來說,這種情況就像是吃了好幾頓大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