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地道:“我……我哪有想著那個人 ?'…'我只是憂心墨淵而已。而且,我說過,他不是凌飛。他是凌羽,我怎麼會想著他?”
上官逸翻身坐起,怒視著我,“還說沒有,我剛才說的不過是那個人。又沒說是北凌飛還是北凌羽,你就衝口而出是北凌羽。這麼著急為自己辯護,不是心虛是什麼?”
“我……我沒有。凌羽是凌飛的哥哥,又是墨淵國君,我既然憂心墨淵,自然也會想起他,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是嗎?可你上次受傷昏睡時,除了喊北凌飛的名字,也喊了北凌羽的名字。”
我的心怦地重重跳了一下,我為何會喊凌羽的名字?可轉念一想,這也不代表什麼,心中氣惱他為這事質問我,怒道:“你也說了,我當時受傷昏睡,說了什麼胡話我哪知道,就算我有說起過他的名字,也不代表什麼。我既然答應了嫁你,自然不會再作他想。晨教主,你既然不相信我,大可將婚事取消!”
上官逸一手撐著船身,一手往嘴裡倒酒,再將空了的酒壺用力一拋,酒壺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噗通一聲落入湖中,語氣軟了下來,“你……我沒說不相信你,我……我只是有點妒忌他。”
我怔住,“妒忌什麼?”
上官逸有點懊惱地道:“妒忌他和你一樣,身上有個蓮印。”
“你……”我不禁啞然失笑,只得安慰他道:“傻瓜,這有什麼好妒忌的,身上有蓮印,這是身不由己的事,可我現在嫁的是你,又不是他,你怎麼還妒忌他?”
上官逸想了想,這才釋然一笑,又道:“那也是。不過,無雙,我還是不喜歡你想起他,你要答應我,以後半分也不能想起他。”
我心裡不禁好笑,心裡面會不會想起一個人,豈是嘴巴說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