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麼事,側首淡問道:“不是說王上讓你護宮嗎?你跑邊境幹嘛去?”
“這不跟著你去的嗎?以後就跟著你混了。”萬文遙笑堆眼角。
“你別,還是離我遠些,省得惹禍上身。”淡凝著萬文遙,語氣淡如風。
“不怕,你一個女孩子都不怕,我能怕什麼?太小瞧我了。”萬文遙拿掉嘴邊的茅草,又把茅草搖在了手裡玩弄。
“你也不怕王上怪罪你。”我起步,再次前行。
“是你說的我不夠關心王上,我不得聽你的嗎?我若不去邊境,如何表示關心?”萬文遙依舊是滿臉的微笑,看著我的目光閃閃發亮。
“我的話又不是聖旨,你至於嗎?而且,也沒見你以前那麼聽話過。”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管往前走去。
“你的話當然不是聖旨,但我聽你的話,比聽聖旨還上心。”萬文遙又露出一副輕佻狀。
“如果你再油嘴滑舌,當心我把你挷樹上,塞上你的嘴,等著野獸來用餐。”我側首恨恨的凝著他。這個萬文遙,油嘴滑舌的品性看來是改不了了,我都形成抵抗力了。
萬文遙忙用手把嘴堵上了,“別,我還真相信你能幹出來,我不說話好了。”
“你不跟著更好。”我冷丟了這麼一句。
“我不跟著,誰保護你?”萬文遙得意的說了一句,但見我側眸冷瞟了他一眼後,立即收斂笑容道,“給嘴貼上封條,從此再不說話。”
“怕是再不說話難,我看這封條你是特別需要。”我說罷,順手從右袖口扯下來一條白布條,遞給了他。
“不要吧,”萬文遙看到我手中的布條,有些失色。
“哼,沒勇氣,沒膽量,更沒勁。”我把布條收回,不再理會他了,右臂微起,往遠處飛去。無論萬文遙如何堅持不懈的跟著我,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