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神經都繃得特別緊。此刻他們都已經療傷完畢了,卻是不宜總呆在這個地方了。
“唔,現在諸多勢力所料不錯的話,都已經開始沿著山脈外圍逐層向著裡面推進了。我們就沿著這個方向推進吧。”凌晨眉頭緊皺,沉思片刻後,突然手指一伸,沉聲道。
“什麼?晨哥你昏頭了吧,之前我們就是從這個方向奔襲來的,你居然又讓我們從這個地方返回,這樣是不是有點那個啊——”景巖聞言第一個跳出來,急聲道,雖然此刻大家都已經慢慢的認可了凌晨的主導地位,但是對於他現在的這個決定,倒是很是迷惑,就連一旁的景辰以及飄絮都是臉色微變,顯然他們的看法與景巖都是不謀而合。
“呵呵,你們都以為我們這是在自尋死路吧。有句話不知道你們聽過沒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現在諸多勢力都已經開始摸索入這片地域了,之前我們那場慘烈的大戰之地,恐怕已經成為了很多神秘人的光臨之地,那種是非之地,在常人的眼中都是非常不利的,從而敬而遠之,除非某些大勢力才會有那個魄力去鎮守。而作為當事人的我們,自然是對之前的情形瞭解的一清二楚。”凌晨斯條慢理道,在這種情急關頭,他倒是沒有閒的太過慌亂,這也不得不讓景辰等人感嘆果真是歷經過生與死的磨練之人,果然經得起考驗啊。
“那又如何呢,晨哥你剛才也不是說了有諸多大勢力有這個魄力去鎮守,埋伏麼,那裡現在恐怕也成了一片禁區,如果我們貿貿然闖進去,那無疑不是羊入虎口麼,就憑咱們四人到時候還真是翻不起什麼浪花,就被人給摁死了。”景辰摸了摸鼻子,補充道。
“沒錯,我也不贊成那樣。”飄絮黑髮輕拂,一身白衣獵獵作響,輕啟紅唇道。沒有人會拿自己的性命去做沒有勝算的賭注。
“晨哥還是說點別的出路吧,畢竟你曾經從多次進入過這片山死亡山脈中,經驗比我們要豐富。”景巖臉色有些不爽道。、
“呵呵,你們現在或許還沒有聽明白我所說的話,沒錯之前我是如此說的,但是你們可別忘了我所說的那是有一個前提,那便是那些大勢力願意鎮守才行。”對於景辰等人的辯解,凌晨並沒有顯得有太大的意外,的確若非他有過進出過此死亡山脈的多番經歷,他恐怕自己都不會相信的。當然那幾次他們宗門也是損失慘重,他自己也是在他師尊拼命守護下,才僥倖逃生的,算得上是九死一生了。
“哦,晨哥別在這賣關了,時間就是生命啊,快點講明吧。”景巖出聲道。
“恩,可以這麼說,對於大勢力而言他們根本就不會去在乎那些可怕的小集團爭端,他們的目標就是死亡山脈深處,那裡才是各方大勢力間角逐的地方。而對於尋常弱小勢力而言,這樣的慘烈大戰地方則是最不願意去招惹的,因為他們怕自身惹禍上身。因此我們完全可以去打一個時間差,以逸待勞,隱匿在附近,等待時機,秘密注視著一切動靜,靜等我旭陽宗的救援到來,這卻也是目前最好的一個辦法,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也會出現某些意外的,不過我們還是要去拼一拼,不然的話,以我們現在這樣盲頭蒼蠅般瞎闖,很容易被別的勢力給覆滅掉的。”凌晨長舒了一口氣,將心中所想全都給說了出來,而後便默默的等待著眾人的決策,他可沒忘記,眼前的三位少年男女可都不是省油的燈,不僅個個實力強悍,而且身後的背景也都是大的嚇人,能夠與景辰他們合作結盟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恩,不錯,晨哥貌似也言之有理的,景辰你怎麼看呢?”景巖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道,同時望向了景辰。
“唔,貌似可行,不過若真是遭遇到意外情況的話,恐怕結果也是會非常麻煩的,動輒也會有性命之憂,而眼下我最擔心的便是鬼炎宗的尋仇,他們的秘法如此詭異,之前我們根本他們慘烈大戰之後,難保不會被他們留下什麼後手,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到時候再被鬼炎宗的人追上,一場慘烈大戰絕對不可避免了,而且多半我們也是凶多吉少了。”景辰並沒有被凌晨,景巖的話語干擾,而是以一種理性的四維在思考著種種想法,開玩笑,他現在可不想這樣容易被掛掉,他可是曾經放言要成為天變級強者的超級強者,眼下宏圖大志才剛剛開始,身具混沌雷體的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想死去呢。
“我跟景辰想法一致,這種情況並非不會發生,鬼炎宗雖然我不是很瞭解,但是與他們交過手後,才知道他們的可怕之處。”飄絮有些詫異的望了深思中的景辰一樣,或許她也沒想到景辰如此年紀心思卻是如此細膩了。
“呵呵,景小兄弟果然非常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