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元神海也受到了不可治癒的重傷,這才回到聚神通寶內接管了生意。”
袁浮屠皺眉道:“原來如此,傷勢波及到元神海的話,意味壽元將近,除非是地仙聖水這種級別的寶貝,否則任何丹藥也無法醫治,的確與凡人無異。”
陳玄陵點頭道:“父親當年在外遊歷之時結識了母親,將我生下之後,母親卻在那場惡戰之中殞命,而大哥陳晟則是父親在離開聚神通寶前與指腹為婚的正室所生,說起來我與大哥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說到這兒,袁浮屠大致瞭解了聚神通寶內的家族情況,看來陳玄陵這種從野外帶回來的孩子在這裡不受待見很正常,畢竟其身不正,而陳晟卻名正言順,接手這聚神通寶的生意自是理所當然。
陳玄陵問道:“袁先生真的可以解開這玉壺中的秘密?”
“能不能解開,你們看著便好。”袁浮屠很自信的將玉壺放在石桌上,腦海中冥想著那篇刻印在混沌鐘上的古老經文,頓時激發了靈寶之力,修羅之眼再次開啟。
玉壺之上那原本難以察覺的陣紋瞬息明亮了起來,四種色澤的線條互相交織重疊,繁複無比,然而在袁浮屠的眼中,卻比那禁妖之陣卻要容易百倍,在歲月的流逝中,他很清楚的看到法陣的結構以及順序。
陳玄陵與宣萱看著他眼眸中的變化,卻是大感震驚。
僅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袁浮屠眼中的勾玉已經漸漸消失,只是依舊疼痛難忍,他伸出食指,利用先天混沌真元直接衍化出地水火風四種元素,以反轉之法重新凝練這道法陣。
只見玉壺表面交織重疊的線條開始逐漸鬆動,緊接著節節斷裂,消散於空中。
對於袁浮屠來說,只要掌握了它的陣紋結構以及順序,一切都手到擒來,不消片刻,玉壺上的紋路已經盡數解開。
砰!
玉壺震顫了一下,頂端的金線竟然崩開,浮現出道道裂紋迅速蔓延。
陳玄陵心中一驚,這是父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絕不能就此毀滅,當即就要伸出雙手向前抓去。
袁浮屠側身將他擋開,與此同時,玉壺砰然炸裂,無數碎屑激飛。
宣萱心急手快,伸手畫圓,利用水系真元凝成一面罩子,將所有的碎屑都圈在其中,抵消了其中的力道。
“解開了。”
袁浮屠目視著那團碎屑之中的一點金光,目光微斂。
宣萱驚道:“少主,你看!”
陳玄陵凝神瞧去,用顫抖的手指撥開其餘碎屑,發現當中靜靜地躺著一枚戒指。
戒指呈現出澄淨的金色,上面鑲嵌著一顆指甲蓋大小的血色寶石,看上去無比的尊貴,彷彿象徵著無上權勢。
陳玄陵將那戒指拿在手中,感覺到一種沉甸甸的重量,戒指本身並沒有玄奇之處,最為關鍵的還是在它所代表的意義。
袁浮屠目光一斂,在那戒指內側,清晰看到四個大字:財神寶戒。
宣萱驚喜道:“少主,這是已經失落多年的財神戒指,誰能夠得到財神戒指,誰才是聚神通寶真正的主人!”
陳玄陵怎麼想也想不到這玉壺之中的玄機竟然關係到整個聚神通寶的繼承大業,目中血絲密佈,喃喃說道:“原來父親在當年送我玉壺之時,早已認定了誰才是聚神通寶的繼承之人,是我疏忽了。”
秦容仙疑問道:“為什麼要把事情變得這麼麻煩,當初直接將戒指交給你不就好了?”
陳玄陵搖頭苦笑道:“現在想來,這應該是父親對我的一番考驗,他從未想過將財神戒指交給大哥,而是早已認定了我會是將來的繼承人,只是在那個時候,我的心智尚未成熟,還不懂得觀察時局,然而這些年來,我枯坐在這個房間裡面,卻將一切都看的無比清楚。”
袁浮屠沉聲道:“這麼說來,財神戒指在手,你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聚神通寶之主了?”
“沒錯。”陳玄陵將財神戒指戴在了拇指上,彷彿能夠感覺到那種至高無上的權力,說道:“這是父親的旨意,我理應遵從。”
宣萱說道:“可是……少主勢單力薄,而大少爺這麼多年來拉攏了一些宗門勢力,最近更是與周虛派走得很近,似乎想要藉助宗門的力量來為他穩固在各大商會元老中的地位,只怕現在沒辦法見縫插針。”
“沒有縫隙,我就砍一道出來。”蟄伏太久的陳玄陵,在這一刻感覺到豪氣萬丈,說道:“那些商會元老無非是以利字當頭,而大哥這麼多年來颳了那麼多油水,他們早已心存不滿,只要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