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邵德森想發火。
“真不好意思,沒拿住。”房立威道歉道。
“沒關係,我們開那瓶。”矮胖拉了一下邵德森,反正這小子已經喝了那瓶葡萄酒了,再過一會兒也得發作,給他隨便找個女人就安置了。
邵德森似乎也想明白了,開啟另一瓶,給房立威倒上,兩人也滿上。
三人喝上白酒了,一邊注意著美女的反應,一邊喝酒,不知不覺,幾杯酒下肚。
“該起作用了。”邵德森心裡嘀咕,突然感覺不對,口中開始發乾,不自覺的就鬆了一下衣領。
矮胖似乎也差不多,臉色漲紅,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藥力發作,看著兩個美女,眼睛直冒藍光。
“我去下衛生間。”邵德森說著站起來走了。
“我也去。”矮胖隨後跟了過去。
兩人進到衛生間,邵德森著急的說道:“我怎麼感覺不對啊。”
“靠,我也是。”
感覺渾身越來越燥熱,“我靠,他奶奶的,被那小子害死了。”顯然知道酒出問題了,肯定是保安告訴的不對,說反了,他倒是沒想到會是房立威做的手腳。
“嗎的,被你害慘了,不行,我得趕緊找人發洩。”矮胖一邊扒著衣領,一邊去拉門。
但無論他如何用力,門就是打不開。
“嗎的,過來幫我,連門都跟著作對了。”矮胖叫邵德森過去幫忙呢。
兩人合力拉了半天,也沒拉開,實在受不了了,開始扯身上的衣服,邵德森不停的罵那個保安,矮胖罵邵德森,衣服都脫光了,很無恥的對著自己解決上了。
房立威都快憋不住笑了,鬆開衛生間的門把手,剛才就是他在外邊緊拉著,兩人怎麼可能開啟。
悄悄的來到正看著他的萱姨和曾馨菲身邊,把買的東西都扔進空間,抱起佳佳,“咱們走,小點兒聲。”
三人帶著孩子小心翼翼的出了包間,大方的離開了酒店。
房立威抑制不住的開始哈哈大笑。
“瞧你搞的那麼神秘,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曾馨菲挎著房立威的胳膊問道。
房立威止住笑,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這你還笑的出來,萬一我倆……”萱姨不滿的數落上房立威了。
“沒有萬一,姨,有我在,怎麼可能有萬一呢。如果剛才他們真敢給你們強灌那種酒,我就直接殺了他們。”這廝說的狠呆呆的。
“亂說什麼,別讓我們不放心啊。”
“嘿嘿!我就是說說,怎麼可能幹違法的事情,更不可能讓這兩個垃圾貨色得逞了。”房立威想想就笑,“你們沒看到他倆的樣子啊,兩個大男人對著自‘慰,暴強悍啊,哈哈,自作自受。”
“太無恥了!”曾馨菲啐道。
“你怎麼知道的?”
“額?我看到了。”房立威說的是實話。
萱姨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不信他的話,還是不屑那兩人的所為,“真是下流,連下藥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是啊,就沒有比他們更無恥的了。”曾馨菲贊同道。
“我要不要給報社打個電話呢?”房立威皺眉想了想,“絕對吸引眼球啊。”
“噁心死了,還吸引眼球呢。”
“好了,別那麼無聊了,我們去別的商場逛逛。”萱姨提議道。
“不是無聊,他們竟然敢對你們有那種想法,必須接受懲罰。”房立威抱著佳佳坐到了車後座。
曾馨菲已經啟動了汽車,向別的商場進發。
“嘿嘿!所以呢,今天我先收點兒利息,弄了不少吃的進來。”
“嗯?”萱姨從副駕駛位置轉過身望著房立威,“你又拿了?”
“啊!不拿白不拿。”這廝還理直氣壯呢。
“哼!拿就對了,這種人不知道禍害多少人了,拿他個傾家蕩產都是輕的。”曾馨菲在旁邊咬牙切齒呢。
“你都拿的什麼?”萱姨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嘿嘿,天上飛的,海里遊的,陸上跑的,地裡種的,應有盡有啊,好像咱們幾個月都吃不了。”房立威頗為得意的述說著。
“咯咯,都是實用的。”曾馨菲顯然很高興,自己不用再天天買菜了。
“嗯,是不錯呢,”萱姨都不埋怨他拿人家東西了。
“沒收幾件大衣啊?我還看著幾件不錯的呢,可惜太貴了。”曾馨菲有些不知足了,還想要大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