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南次郎也好奇的問。
“沒什麼,因為我沒有見過壞人長什麼樣子。不過,我覺得龍馬爸爸你長得很符合我心中所想的壞人樣。”手冢帝怒一邊將左肩的網球袋換到右肩,一邊說,純潔清澈的銀眸還結實在越前南次郎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兩個姓越前的人都是一愣,越前龍馬捂住嘴巴極力忍笑的表情,而越前南次郎則是石化了,手冢帝怒手指一戳,石像從中裂成幾大塊,堆地上了。
“手冢弟弟真是不可愛,我哪裡像壞人了?不就是衣服怪了一點嗎?誰叫我是個和尚呢?”越前南次郎從打擊中恢復了過來,不滿的瞪著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疑惑的看著越前南次郎的黑色袍子,說:“這是龍馬爸爸的僧袍?”
越前南次郎攬過手冢帝怒的肩膀,拍了拍,好奇的問:“手冢弟弟,你看樣子你也在打網球呢?怎麼揹著球袋到處走啊?”
“我和龍馬在找球網場。”手冢帝媽雖好奇龍馬爸爸身上所穿的和尚袍,可是見他轉移了話題,所以,也就不多問了。
越前南次郎眼睛一亮,眉毛一挑,說:“呵呵,手冢弟弟不知道嗎?我家就有一個球場的。走走走,去我家了。”
“龍馬,你家有網球場?”手冢帝怒不動聲色的想脫出越前南次郎的搭在肩膀上的大手,問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微微點頭,朝他家老頭子狠狠的瞪去一眼。
“去嗎?”手冢帝怒問越前龍馬的意見,誰叫越前龍馬看上去好像不想回去用自家的球場一樣呢,或者更多的是對他家老頭子的‘反感’。
“幹嘛要問他?手冢弟弟難道不想和我家的青少年打球嗎?”越前南次郎像是沒有發現手冢帝怒從他的身邊偷偷退開的樣子,另一隻手臂一勾,將越前龍馬的頭也夾到他的腋下了。
兩個揹著網球袋在街上游蕩的小孩被越前南次郎給壓回寺院去了。
————
剛進得院子,從旁邊竄出一隻灰白相間的肥貓,在越前龍馬的腳邊蹭了蹭,又跳開了,趴在房子前的走廊上,眯著眼睛蜷成一團。
越前南次郎將人往走廊上一放,說:“青少年,自己的人自己招呼。”然後學臥佛一樣側身臥在走廊上,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本雜誌來,一邊翻看,一邊嘿嘿發笑,眼睛眯成一彎,閃著□的綠光,兩腮酡紅,嘴角有不明涎水流出來。
手冢帝怒覺得龍馬爸爸很神奇,好像只在他脫一下鞋子的時間,龍馬爸爸就已經在看書了,還看得那麼的入迷。是什麼書呢?
越前龍馬金色的眼眸燃著熊熊大火,炫耀了手冢帝怒的眼睛。手冢帝怒悄悄的離越前龍馬兩步遠,現在的龍馬真是太可怕了。
“臭老頭子!你居然當著我們這些未成年人看色雜誌!我要打電話叫老媽回來。”越前龍馬鞋子一蹬,顧不得其中一隻飛向那隻肥貓了,他走到他家老頭子的面前,抬腳一踢,將越前南次朗擺在肚子處的雜誌踢飛了。
“喵。”肥貓發出一聲慘叫,從走廊上跳了起來,對著又往它頭上砸來的雜誌惱火的幾爪猛爪,將雜誌撕得七零八落。
“啊,我的美少女。”越前南次郎慘叫了,從空中接著幾片破碎的彩頁紙,頭頂冤氣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哈哈哈,龍馬爸爸真好笑。”手冢帝怒腳垂在走廊下面,拍著大腿大笑著。
“卡魯賓,做得好。”越前龍馬抱起被他鞋子砸到的肥貓,在它的背上順著毛輕輕的撫著。
“喵。”叫卡魯賓的肥貓轉頭得意又鄙夷的看了一眼傷心拼圖的越前南次郎,蹭著越前龍馬的小手撒嬌的輕叫了一聲。
“呵呵,它叫卡魯賓嗎?很可愛,給我抱抱。”手冢帝怒伸手去抱卡魯賓。
越前龍馬以為卡魯賓會跳開,誰知它乖乖的被手冢帝怒抱住了,還親暱的蹭著手冢帝怒放它頭上的手。
“我去拿點喝的出來。”越前龍馬站起來,經過努力拼圖的老頭子身邊時,故意踩在拼回七七八八的雜誌上,腳後跟再用點力往前一帶,拼得差不多的雜誌又散了。
越前南次郎咬牙切齒的瞪著門後面的小身影,又看了看地上再拼不回的美少女雜誌,眼角掛著一滴悲憤的淚,咬牙將它們丟進垃圾桶了,從懷裡再摸出另一本清涼雜誌,如先前一樣,一邊翻看一邊色笑。
手冢帝怒很好奇龍馬爸爸看得是什麼書,笑得那麼的讓人發寒,所以,他抱著卡魯賓,將頭湊了過去,可惜書上也沒有什麼字,就是一些穿得很少的女生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