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蕭澄的手就開始不規矩了。
蘇茜這才反應過來他的圖謀。
“蕭澄,你正經點,我餓了,我們先去吃飯。”蘇茜用力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擁的更緊了。
蕭澄悶聲的笑著,盪開低沉的笑聲。
“我也餓了。”說完唇再次吻上她的唇,霸道的侵佔著她的氣息。
直接把她攔腰抱起,把她平放在假山後的一塊大石上。
那大石半米高,正好能躺一個人。
“你。。。。。”蘇茜羞的已經說不出半個字,窘迫的想要逃,結果已經被蕭澄壓住了身子。
她今天穿的是裙裝,很容易被輕薄。
覆上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的笑著:“乖。。。。。”
蕭澄的聲音如同有著魔力,配上他唇角的淺笑,蘇茜恍惚的看著他的臉。
下一秒,已經被他霸道的侵佔了起來。
日本的春天帶著暖意,並不冷,反而空氣中增添了更加狂野、灼熱的氣息。
。。。。。
蘇茜從未到過日本,蕭澄似乎對這裡很熟。
帶著她到了一間叫數寄屋橋次郎的日料店,據說在日本很有名,要提前一個月預約,沒有選單,只有當日主廚菜。
蘇茜進去的時候裡面已經坐滿了。就十個位置。
蕭澄朝著那主廚打了個招呼,直接帶著蘇茜坐下了。
“你對日本很熟。”蘇茜疑惑的看著蕭澄。
蕭澄淡淡的笑了笑:“以前在這裡住過三個月。”
蘇茜更加疑惑了。
“我曾經為了錢做過僱傭兵,知道什麼是僱傭兵嗎,就是和殺手差不多的職業。接手的任務都是刺殺國家元首或者竊取國家機密之類的。曾經我為了完成一個任務,在這裡留了三個月。所以對這裡很熟悉。”他湊近蘇茜耳邊,低聲的解釋著。
蘇茜雖然聽楊戩提過,當時並沒有明白什麼叫僱傭兵。
聽到他的話,她更加的震驚了。
刺殺國家元首或者竊取國家機密。
不管那一件事被抓到都是會被槍斃的。
蘇茜對日料並沒有研究,但不得不承認,這邊的壽司和三文魚的確是好吃,這裡的味道讓她很難忘。
回到酒店的時候,蕭澄有提議洗溫泉,蘇茜只是朝著他白了眼,轉身進了浴室。
看著她後背的疤痕,蕭澄眉梢快速的閃過心疼。
“你後背的傷。。。。。。”
聽到蕭澄提後背的傷,蘇茜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側頭朝著身後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是當時得罪了裡面的幾個人。你也知道,裡面的囚犯非奸即盜的。”她再次輕描淡寫的說著。
這一次,蕭澄卻並沒有放過她。
有些東西,越是逃避,表示越不堪。
“雖然裡面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但你在裡面呆的時間並不久,為什麼會滿身是傷。”從身後抱住蘇茜,他低聲的問著。
蘇茜沉默了片刻,轉身回擁著他,淡淡的說道:“我當時和阿雅入獄的時候都懷孕了。阿雅是華人街的妓女,她的身份加上我們兩個中國人的國籍,所以我們一進去就註定受人欺負。我們進去的時候,我們的床會被人澆水,我們吃的飯裡會被人撒泥巴。後來,阿雅受不了了,去找過監獄長投訴,後來監獄長為了這個事把那幾個人關了幾天禁閉。那幾人被放出來的時候就開始更加瘋狂的報復我們。後來阿雅被折磨的送進了醫院。此時法院已經認定,阿雅和兩個人的死無關。她被柴歌接走了。我要等肚子裡的孩子出來後才上庭。那段時間,他們加倍的折磨我。這後背的傷就是當時留下的。”
當她再次提起這段記憶的時候,她總會感覺自己置身冰窖,痛苦的瑟瑟發抖。
那時候的日子太過絕望,每次當被他們欺負的生不如死的時候,她總會想起蕭澄那張臉,以及他的溫柔。
蕭澄緊抱著她的手臂也在輕微的顫抖。
“那你手上的針孔呢?”蕭澄緊握住她的聲,面色已經很陰沉,語氣滿是肅殺的戾氣。
聽他提到針孔,蘇茜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下,頭磕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很久,才冷聲的說道:“當時他們給我注射了興奮劑。不過沒多久,後來柴歌就幫我脫罪了。”
聽到柴歌兩個字,蕭澄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伸手輕輕的把她一提,把她抱到浴缸裡,拿著蓮花噴頭幫她心不在焉的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