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那個左手邪劍的情況,盯住他,一有什麼動靜立刻通知我。然後你自己回去儘快準備賭坊的事情,爭取新改建的賭場都重新完工,該推出的幾個新專案也儘快推出。”聽常老四說完,任傑將這兩件事情交代了一下,就讓常老四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
讓常老四離開之後,任傑也仔細的琢磨了一下,藉助郭秀砸店的這次事情,任傑順便又發了筆橫財,雖然正如常老四說的,又得罪了一個大勢力,但他現在是債多了不愁,也不擔心多不多聖藥堂這麼一個敵人。
再說別人都打上家門,砸自己店面了,他再不出手才有毛病呢。而且這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一舉多得,好處也得到不少。倒是這次出現的這個邪劍很有意思,因為任傑在看他的時候,發現他的左手雖然廢掉,但左手之中竟然有一種獨特的殘留力量。
非常完善獨特的力量,有一種金剛不壞體的那種完善,也有一絲玉皇訣力量的獨特。這是屬於上古的功法,非常特殊,複雜、完善,在他的左手之中竟然有以獨特力量運轉的陣法、符文等多種變化。雖然遠沒達到玉皇訣那般,但也已經很是驚人了。
怪不得這傢伙之前被稱之為左手邪劍,相信他的左手威力一定很恐怖,使用起來一定也很驚人才有了這個名號。而他當時的表現、性格也讓任傑感覺很喜歡,當時就想留住他,只是那傢伙比較古怪。
而聽到他跟那個妖孽般的藍天的故事後,越發的讓任傑想將這個邪劍弄到身旁,如果能繼續讓他再度修煉他的那套功法,以這個人的天資,一定很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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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藥堂,密室之中。
“轟…轟隆……嘭……”
“嘩啦……咔……”
一陣陣碎裂之聲,密室之中的東西正在被不斷的打碎,連一些堅固的器物也難逃一劫,紛紛碎裂。
郭宗佑就在一旁看著,並沒有任何阻攔,任由剛剛恢復過來的郭秀髮洩著。
“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不殺他我以後還怎麼見人,不行,我一定要殺了他。”暴怒的將整個密室中的一切都快砸完之後,郭秀猛的轉頭,雙拳緊握青筋繃起的看著郭宗佑瘋狂咆哮著。
“秀兒,如果當時你們衝突有什麼意外哪怕你殺了他,那也都是另外一回事。但現在如果再動手,那問題則又變了一個性質,現在這種時候不適合動手,你沒看其它大家族甚至連皇家現在都儘量不去招惹任傑。其實你不用急,只要再等一等……”
“轟…我不管,我一定要殺了他。”郭秀猛的一腳將一張椅子踢飛,怒吼道:“別人怎樣我不管,我一定要殺了他,我們聖藥堂有宗門,有老祖宗支援,就算皇家都不敢招惹我們,我會怕他?我一定要殺了他,要是不殺他,我生不如死,方炎、高鵬他們丟得起這個人,當縮頭烏龜,我不行,絕對不行。我要他死,要他死……”
郭秀就像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這一刻徹底爆發了,之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任性,堅持要殺任傑,至於他老子郭宗佑講的什麼道理他都不想聽,總之就是一件事情,殺任傑。
因為他清醒之後才知道自己怎樣從任家出來的,知道自己被當成人質,再想到被打的時候的清醒,他已經出離憤怒了。
“爹,殺了他,要不殺了他我這輩子都直不起腰來,殺了他,我寧可回宗門躲幾年,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回宗門苦修嘛,只要殺了他,我就回宗門苦修。到時候出來,管他什麼方炎、高鵬甚至那藍天,我都要將他們踩在腳下。”郭秀猛的身形一閃衝到郭宗佑身前,抓住郭宗佑雙臂苦苦哀求。
雖然郭宗佑也恨不得將任傑千刀萬剮,但理智分析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忍。可此刻看到郭秀這個樣子,他又無比心痛、無比心疼。
“好,這可是你說的。”郭宗佑突然眼神一變,確認的看著郭秀。
他一直為自己這個兒子驕傲,同時也很擔心,因為郭秀的天資連老祖宗都誇讚過,可惜他從來不肯努力,吃不了苦。郭宗佑一直認為,自己兒子不但能回宗門,還能將他們這一脈發揚光大,只要郭秀肯努力,這是他這麼多年的夢想。
聽到郭宗佑這話,郭秀猛的點頭:“努力,我會努力,只要能殺了那個任傑,我寧可回宗門苦修三年也認了。”
“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以你的天資只要肯努力,未必會比那個藍天差多少的,說不定以後能得到老祖宗的衣缽傳承呢。至於任傑那裡……”郭宗佑沉吟了一下道:“雖然這個時候動手顯得有些明顯,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