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前。”
“就算是不甘心吧,不甘心也是一種執念啊。”
“姐姐的意思是,琰親王還會讓宋方接近他?”
“不無可能哦,至少,到現在琰親王也沒殺他,甚至可能都沒動過殺機。說起來也真是諷刺,遭到他背叛地舊情人捨不得動他,倒是他心心念唸的新……呃,皇上,一心想讓他死。”在皇上不悅的眼光下,我硬生生把“新相好”憋了回去。
“你是在為他打抱不平嗎?”皇上逼視著我。
“怎麼會?宋方這樣的人。本就該死!一切只從個人私情出發,僅憑個人喜好行事,沒有是非觀,沒有仁善之心,甚至沒有起碼的良知,連我的小蓮都不放過。”說起這一點。我不由得義憤填膺,可憐小蓮還矇在鼓裡,以為宋方是真的愛她。
“你說什麼?他碰了小蓮?”皇上大驚,因為這件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我忙看向四周,還好屋裡沒人。一般我在地時候,皇上地隨從們都不會在屋裡逗留,而是知趣地在外面守護。
把當時地情形還有小蓮的反應簡單地說了一下,皇上不齒地說:“難怪他會背叛琰親王,這個人。根本就是人渣級別地。就為了多個人幫他說句好話,隨隨便便地奪去了一個女人的貞操。不過話又說回來,小蓮自己也是夠蠢。他肯定不是強迫地吧。”
我嘆息道:“也不能怪小蓮,宮裡的女人,可能是世上最好勾引的。尤其像小蓮這種,姿色又不出眾,級別也低,若不是因故出宮,可能一輩子連個男人的邊都挨不到,做一輩子老處*女也怪沒意思的,還不如……”
“還不如怎樣?”皇上曖昧地笑著。
“沒怎樣。你該休息了,不是說膝蓋痛的呢?不是說這幾天都沒睡好想早點歇下的呢?”
“沒事,先聽姐姐說說不如怎樣再睡。”
“去你的,快睡!”
“你陪我。”
我起身就往外走,後面卻傳來了哎喲聲。
嘆著氣回去扶他,他趁機靠在我肩上,一會兒說腿痛,一會兒說腰痛,一會兒說頭痛。總之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痛。
我只好一直把他扶到床上躺下,他索性呻吟起來:“膝蓋那裡好痛,你幫我看看嘛,是不是化濃了?會不會壞死?要是我變成了跛腿皇上,你也會心疼的對不對?”
我哭笑不得,才擦破了一層皮而已,會故意說得那麼嚴重,只不過為了讓災民感動,為皇上樹立勤政愛民地光輝形象。他倒煞有介事地哼哼起來了。我故意順著他的話頭說:“是啊是啊。已經化膿了,馬上就會壞死。要不要通知李銳他們,明早為皇上準備一根柺杖。”
他一把抱住我,就勢往床裡一滾:“要什麼柺杖,姐姐就是我的柺杖,正好一輩子摟著不放。”
“你、你,快放開!再不放開我要生氣了!”
“好怕哦,姐姐生氣了會怎樣?會不會像宋方對小蓮那樣,也蹂躪朕,讓朕失去貞操?”
“氣死我了!”我也顧不得皇帝不皇帝了,猛地用膝蓋頂他地膝蓋,“哎喲”,這回可不是裝樣了,而是真的痛叫出聲,同時伴著委屈地控訴:“姐姐好狠心,明知道我那兒傷了,還頂。”
我已經迅速跳下床,站在一邊說:“誰叫你不放的。”
他不滿地鼓著嘴:“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遲早會那樣的。”
“懶得跟你說了,我要回去歇息。”
“膝蓋真的好痛,你剛才肯定頂出血了,幫我看看嘛,是你弄傷的,要負責。”
聽他這樣說,我又心軟了,隱約中似乎看到那一塊真地滲出了血跡,不禁後悔起來,真的走過去捲起褲子檢視。於是重新上藥,一邊愧疚地道歉。
皇上笑得像一朵話兒一樣:“你以後每天頂我一次吧,這樣每天晚上都可以讓你幫我上藥了。“去,盡瞎說,您是皇上,不是頑童。還有,我們來這裡是賑災的!在這個府衙外面就有無數您的子民等著您地賑濟。”
“朕知道是來賑災的呀,但賑災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月兩月,甚至可能更久。雖然朕不欣賞琰親王那個人,但欣賞他的生活態度,你看他在賑災點的那個帳篷佈置得多愜意。不管怎麼的日子,都是日子,都要好好過。所以,你也不要老是想著賑災賑災,弄得愁眉苦臉的也於事無補,我們要儘可能過得開心點。”
“開心就是拿我開心?”我佯怒。
“姐姐還不是老拿我和宋方的事情取笑?”他嘀咕。
“好了,我以後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