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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咕一下,一般的人,誰管呀,民間收童養媳,跟自己的丈夫也是兄妹相稱地。”

我也具體說不上還有什麼阻礙,就是沒來由地心慌,覺得我和皇上的婚禮會很不順利。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好好準備太后地四十壽辰。

宇文娟來了之後,聽說太后過壽只請內親,做深深遺憾狀:“那不是娟兒家裡的人都不能來給太后祝壽了?”

太后回了一句:“心領

宇文娟的大眼睛轉了轉,突然提議說:“要不請個畫師來給太后畫像,娟兒拿回去掛在家裡,讓他們對著畫像拜。”

“那更不敢當了”,太后勉強笑著,我也聽得有些刺耳,對著畫像拜?又不是人已經死了。這宇文娟,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有時候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讓人恨不得扇她一耳刮子。

雖然她地話不中聽,主意卻不壞,正好給我提了一個醒。我也攛掇著說:“母后,請個畫師來也好,您剛不是說,女人過了四十,就往老太婆堆裡湊了嗎?不如趁著現在年輕美貌,畫影圖形,留個寫真,將來老了,也好拿出來獻寶,本老太婆年輕的時候才是大美人,你們算個屁

“哈哈哈哈”,宇文娟率先大笑。要說呢,她笑起來還是很有感染力地,跟宮裡笑不露齒的美人比起來,別具風情,也讓人無形中減少了許多芥蒂。

太后也直樂,末了說:“哀家眼瞅著就四十歲地人了,真正年輕貌美的是你們,真請個畫師來,給你們畫像還差不多,哀家就免了吧。”

宇文娟立刻來了興趣,也不介意承認自己“年輕貌美”,興沖沖地說:“那咱們就請個畫師來,給太后,公主姐姐,還有娟兒,每人畫一幅像,好不好?”

我是真地很想要太后留個寫真,太后不可能陪我一輩子,等將來有一天她先我而去,我手裡有一張她的畫像也是個念想。如果我不答應,太后一個人肯定不好意思畫像,多加個宇文娟也不錯,免得人說,就我們母女倆臭美。

事情就這樣敲定了。因為離太后的生日只有一個多月,年關又臨近,崔總管趕著出去請了三個畫師進宮,讓他們每人負責一個,限定小年之前,也就是臘月二十四之前必須完工。

這一年剩下的日子,我就在給人擺姿勢畫像中度過了。

皇上到底年紀還小,脫不了孩子習氣,每天忙成那樣,還非得摻一腳,讓畫師把他也畫進我的畫裡去。可是他白天總沒時間,晚上光線又不好,把畫師折騰得夠嗆。

所以給我作畫的畫師用的時間最長,從早畫到晚,一直到小年那一天的中午,才趁著皇上過來吃小年飯的時候畫完最後一筆。

不過畫得還真不錯,畫中的皇上和我,眉目如畫,衣袂翩翩,望之若神仙中人。而且不知是不是皇上授意,竟然給我加上了鳳冠,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帝后寫真,只不過不是分開的,而是親親密密地依偎在一起。

太后喜歡得不得了,搶過去自己收藏了,當然,我也把她的畫像拿了過來佔為己有。(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匈奴遣使來(一)

更新時間:2009…9…3 2:24:38 本章字數:3106

太后的生日是正月初七,還在拜年期間,宮裡整天人來人往,收拜年禮收到手軟。

最難得的是祁雲海,經過了上次的事,我以為他再也不會搭理我了,結果,他給我的年禮比任何人的都要貴重別緻。

這次他送的是一件蕉月色的斗篷。整件斗篷以玉色綢緞為底襯,再綴上翠鳥的羽毛,觸手非常柔軟,連太后這樣見多識廣的人都嘖嘖稱奇道:“點翠一般用在頭飾上,做成這麼大一件斗篷,那得多少翠鳥毛啊。”

一個年老的嬤嬤說:“這麼光滑細軟,就只用了翠鳥頸子上的那點毛。”

另一個說:“還得清一色的雪青鳥才行,藍翠鳥的毛都不能要,不然顏色就沒這麼純

太后感慨地說:“你已經拒婚了,他還送這麼貴重的年禮,想不到一個帶兵打仗的人,竟然是個情種,叫人跌落下巴。”

這才是最叫我為難的地方,“他以前送的那些,還回去他又不肯收,總不能給人丟家門口吧,只好原路帶回來。”所以黑珍珠項鍊和紫貂皮大衣,現在還收在我房裡,如今又添上一件,對我來說,這些不是禮,而是債,沉甸甸地壓在胸口。

也許是我疑心太重吧,總覺得單拿感情說事,不足以解釋祁雲海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