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一句話帶著粗重的喘息,虛弱沙啞。
帶土努力張大自己的雙眼,想要看清面前模糊的人,漸漸的眼前慢慢的清晰了。
映入眼簾的是安奈,蒼白的臉,記憶裡,日向家的安奈總是穿戴整齊,面前的安奈那麼的狼狽,好像安奈只要遇見他,就總是狼狽不已。
從他對安奈動情的那一刻起,看見狼狽不堪和被欺負而憤怒的安奈,是他的樂趣,但並不是指此刻。
安奈不是狼狽,而是差一點死去、他不敢想,如果和那個女人在戰鬥的時候,失手一點點,讓對方有時間奪取安奈的生命,他會怎麼樣。
他為了琳做了很多錯事,犯下了很多不可饒恕的罪,那為了安奈呢,可能會更可怕。
安奈只覺得眼睛一澀,眼前被升起的淚水模糊了,忍著沒有落下來,積壓在眼眶打轉,生生憋紅了眼。
帶土疲倦極了似的把安奈的手拉了過來,臉埋進了安奈的掌心。
安奈的手指動了動,略微冰冷的手溫,讓帶土心裡複雜萬分。
他不知道接下說什麼,戰爭結束了,他以為他會為了安奈而死,但他活了過來,胸口被捅了個血窟窿也活了過來,他自嘲的想自己是真禍害,一命遺千年。
他慶幸著自己還活著這個事實,帶土不是怕死,他無比的想看見安奈,活生生的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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