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與最普通計程車兵坐在一起開懷暢飲。
“要不要打賭?賭一個月的津貼。”我狡猾地笑著問他。
“好,一言為定!”他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這麼快就同意了,也不仔細考慮一下?”我裝做吃驚的樣子,擺出一副膽怯的面孔說道。這時候我的感覺就像是在誘拐無知的少年。
“反正我又不吃虧,長官。你的津貼比我高好多……”
看起來,用這種特殊的蛇眠果釀造的飲料是這裡非常流行的東西,看到一場如此盛大的比賽即將開始,許多人跑到自己的帳篷中取出幾個酒罈出來,放在我們的面前。我粗略地估計了一下,如果他們並沒有拿光儲藏所有的酒,那麼幾乎每一個帳篷中都起碼有三、四隻酒罈,這樣的藏酒量是相當驚人的。這裡的土著居民私有的觀念似乎並不是很強烈,人們樂於同別人一起分享自己的東西——當然,據我觀察,老婆應該是除外的。一些歷史書上說,這是這些土著居民落後愚昧的一面,我卻認為,如果每個人都是那麼落後愚昧的話,這世界沒準會變得更好。
起碼我們不會在爭權奪利的戰爭中失去親愛的朋友和親人。
隨著大祭祀揮舞起手杖,這場男子漢的比賽正式開始了。每個人面前都堆起了起碼四、五個酒罈,有專門的人為他們倒酒計數。我無意一開始就全力以赴,只是以平穩的速度滿滿把那美味的漿液化開在口腔中,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