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黑暗。
眾人沒做其他照明準備,全靠佛光照著前行。
佛光一滅。
大鯉魚失去方向一個急剎。
咔咔咔!
魚背上專心研究金色書頁的眾人猝不及防,被晃的東倒西歪,轉頭看向李向東:
“你幹嘛?”
“可以辟邪的佛光你把它熄滅做什麼?”
“趕緊點上!”
李向東滅掉的一瞬間,就已經把金佛豎起來。
可佛光卻不亮。
晃幾下也沒用。
為了掩飾不小心把佛光弄沒的心虛。
打起馬虎眼:
“點什麼點!”
“這佛像肚子裡就那麼點燈油,用盡了怎麼辦?”
“得省著點用。”
碧落研究的起勁,好似有了些心得,佛光突然沒了。
掃興。
扭頭過來抱怨:
“瞎說!”
“那邪神雕像光矗立那裡不知道多少年,這佛光作為剋制它的後手,肯定是同時期放進去。”
“這麼長時間都沒用完,我們才照多久,哪那麼容易用光,趕快點上。”
李向東不是不想點,是不知道怎麼點。
為了不讓眾人擔心,掃一眼聽得認真禍鬥,拿它當替罪羊,笑眯眯張口:
“禍鬥兄,你擅長控火,就由你來點火照明,怎麼樣?”
禍斗的離火炎精也不是便宜東西。
單純用來照明也是浪費。
但既然李神醫說了。
沒二話。
心念一起放出團離火炎精。
順手從牆壁上折一個損毀的燈臺,把炎精附上去,三兩下間做好一個簡易的燭臺。
交個放哨的水尾當魚頭燈後,幾人又湊到一起研究金色書頁。
看得李向東很是無語:
“別看了,那上面雕刻的銘文應該是天竺古梵文,你們又沒學過,看一萬年也看不懂。”
眾人說是這麼說,但都不放棄。
尤其自進來後就一無所得的碧落毒蛟。
古經玄妙,就算看不懂字,萬一獲得前輩高人遺留在其中的神識提醒。
直接就一步登天。
不管李向東如何說,都不聽,沉浸進去鑽研起各自的機緣。
李向東勸不醒他們,也不廢話。
見沒人注意。
拿著金佛搗鼓來搗鼓去。
佛光也不亮。
立馬就把注意力打到燈芯上
自言自語。
這燈芯難不成不能自己亮,需要點火?
李向東想到什麼就去做。
抓著金佛背過身,伸出手指放出一絲絲元初之火,試圖去點亮燈芯。
結果燈芯點燃是點燃了,卻不是剛才那種正常的燃燒,而是被元初之火燒的快速碳化成灰。
嚇李向東一跳。
引火訣一念。
急忙把元初之火收回體內。
在心裡覆盤過後,感覺是元初之火太過於霸道,和這金佛燈芯不相容。
又把主意打到禍斗的離火炎精上。
拿著金佛走過去,走到放哨的水尾身邊,假惺惺:
“站累了吧,去休息會兒,我來替你站。”
水尾從未獲得過如此體貼,感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用。”
“反正你也不給我看那金色書頁,我還不如留在這兒放哨站崗。”
“免得以後有什麼東西洩露,你怪罪於我。”
李向東見她還在為這事埋怨。
掏出根菸夾在手中。
嘆口氣:
“這事你也不能怪我,誰讓咱倆國籍有別呢!”
說完將煙叼到嘴裡,側過身靠近燭臺,眼眸一抬示意水尾。
“看什麼看,借個火啊。”
水尾被李向東一句話說的陷入沉思。
是啊。
國籍有別。
為什麼要國籍有別呢?
如果她不是島國人,而是華夏人,那眼前這個人
水尾越想越深,手中燭臺不由自主的靠近。
等到她察覺出她的思想很危險,正在背叛島國背叛天皇。
李向東已經點完煙,沾著點離火炎精離開。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