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稍稍顯露真身。
就嚇的毒蛟這個八達境界真妖丟掉大佬身份。
自稱小妖跪拜。
皇道真人之體的好用程度超乎想象。
聽到它主動要求指點迷津。
餘光掃過另外一個絲毫不懂尊敬的真魂。
示意她學著點。
卻換來郡主大眼珠子一瞪,擼起袖子要揍人。
李向東已經不怕她。
但也是點到即止不和她糾纏。
轉頭看向山淵大陣中的蛇妖。
雙手掐訣一念咒。
嗡嗡嗡。
山淵震動。
如山似淵的壓力消失。
金翅鳥吃了不少蛟龍肉,嗷嘯一聲,不甘心的飛回小刀中。
化作黑色流光射出來,回到李向東手裡。
李向東收好刀,雙手背在後面,高人風範彌散。
“我剛不是指點過了嗎。”
“你現在走的路是條斷路,再這麼修行下去。”
“必死無疑。”
“除了留下一具蛟龍屍體供人煉丹製藥鍛造武器。”
“沒別的好下場。”
毒蛟再次聽到相同言論。
臉上神情和剛才的暴怒完全不一樣。
兩條豎起的碧綠色瞳孔中滿是震驚後怕。
仔細揣摩思索片刻。
謹慎開口。
“皇祖的意思,是說我修煉的功法有問題。”
“但這不可能啊。”
“明明那個人也在修煉,我學的一點都沒錯!”
李向東單純找個保鏢而已,居然還有牽扯。
意識到不妙。
眉頭一皺。
“那個人?”
“什麼人?”
“說說你的來歷!”
毒蛟難得有這麼個機會,可以向皇道真人請教心中疑惑。
猶豫片刻後。
顧不得真妖大佬的麵皮,自揭傷疤把前半生的經歷和盤托出。
【您剛才說的沒錯,我的本體確實是條蛇。
一條毫無根基的烏梢小蛇。
兩百多年前一次偶然機會,我被一個吹笛人逮到了。
他用鞭子抽,用火油滴,訓練我玩雜耍。
帶著我走街串戶表演舞蛇賺錢,弄的我苦不堪言。
只有等到晚上閒著的時候。
他坐在院子中練功,我才能逃過一劫。
這樣的日子年復一年。
我知道捱了多少鞭子毒打,滴了多少火油炙烤。
卻也聽了數不盡的經。
日積月累的情況下,機緣巧合開了靈智。
那吹笛人有些道行,發現這個情況喜上眉梢。
為了奪人眼球賺取更多的錢財,就蠱惑我和他打配合。
進行更多高難度的雜耍表演給達官貴人們看。
以此來換取自由和他所學的功法。
我信了!
從那天開始。
為了早日回到山野。
像什麼探油鍋銜銅板,過刀山鑽火環等驚險刺激環節。
我隔幾天就要表演一遍,一結束就遍體鱗傷。
卻全忍了下來。
經過我的努力。
他賺到大把錢置辦宅院,娶一大堆嬌妻美妾日夜笙歌。
我苦苦煎熬,好不容易等到約定的日子。
正當我滿心歡喜的以為可以重獲自由。
他卻食言了。
說他三年內賺的錢雖然多,但吃喝玩樂用光。
只是個空殼。
讓我再幫他三年。
我自然是不肯的。
結果他就抓起另外一條同病相憐母蛇到案板上。
當著我的面要斬掉她頭顱。
那母蛇比我幸運,沒開智,吃的苦頭少。
根本不知道危險臨近。
我為了救她。
帶著它離開。
就被迫答應再幹三年。
三年啊!
王宮貴族的府邸,路有凍死骨,他們在酒肉臭的場景。
我不知道看了多少。
好不容易熬到三年過去,我不僅和那條母蛇結為連理。
生了一窩小蛇。
覺得人再無恥,再不講信用,也該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