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梁夕朝自己走來,珍娘慌張地急忙往後挪去,就連兩腿間的私密處被人看到,也顧不上了()。
梁夕嘴角帶著冷笑,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珍娘從地上拎了起來,讓她雙腿懸跪在地上,**的身子沒有一絲遮掩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她就是我給你們的獎賞,以後每天只要表現最好的三個人,我就會分別給他們一個幹她的機會,滿足你們的**。”梁夕眼中帶著邪惡的笑意說道。
聽到梁夕的話,珍娘身體一震,接著眼中閃現出極度憤恨的光芒,她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梁夕,但是被梁夕揪著頭髮,隨她怎麼扭動,只能徒增自己的痛苦。
“想想吧,一個在你身下不停扭動掙扎的女人,是不是更能激發你們的願望。”梁夕對著眾人諄諄教誨,邪惡的聲音穿透耳膜,直鑽進這些人的心靈深處。
“放棄你們對繆仲所謂的忠誠吧,我也不需要你們忠心於我,我只要你們每天按時給我挖礦,我會給你們吃的和住的地方,有時候還能有烈酒喝,有女人上,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梁夕的聲音帶著無邊的蠱惑,在這三萬多人的靈魂深處響起。
一邊說著話,梁夕一邊將珍娘提得更高了一點,讓她雪白的**完完全全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看看這雪白的脖子、鎖骨、豐挺的**,緊繃的大腿,溼暖的**,她還會掙扎反抗,但是這一切都不會對你們造成影響,反而會讓你們更加興奮,不是嗎?”
遠處的人雖然看不到,但是梁夕的敘述,也足以讓他們全身血液沸騰。
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珍娘羞憤欲死!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粗重的呼吸和心臟劇烈的砰砰跳動聲。
梁夕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他揪著珍孃的頭髮,將她的腦勺提到自己面前,附身在她後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繆仲當家的,感覺我給你今後安排的生活如何呀?”
珍孃的眼中一下子迸發出憤怒至極的光芒,但是她根本沒法動彈()。
“這個新的身體你雖然還不太熟悉,但是我相信你很快就會享受到這其中的樂趣的,你要知道,醫氏族人調配出來的春藥,藥效可不會差。”梁夕最後一句話,讓珍孃的全身巨震了一下。
她拼盡全力掙扎著,梁夕冷哼了一聲,將她一把扔在地上,摔得她痛哼了一聲。
在這裡,只有梁夕知道,眼前這個珍孃的體內,其實是繆仲的靈魂。
原本的珍娘已經死掉了,梁夕為了懲罰繆仲對拓跋婉婉的不敬,於是想出了這麼個折磨人的點子。
將繆仲的靈魂塞進珍孃的體內,然後用自己的木屬真力癒合珍娘屍體上的傷勢,然後將有了新身份的繆仲帶到這裡來,讓他在今後的日子裡,日夜被人**。
這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摺磨,才是梁夕喜歡看到的。
用真力封住了繆仲的新身體,梁夕咳嗽了一聲,將沉浸在意淫中的眾人驚醒過來。
“我給你們兩個小時,不要忘記正事,到時候舉報得最準確最多的那個人,將可以擁有這個女人新身份的第一次。”梁夕嘿嘿笑著,手中捏起一枚紅色的小藥丸,“這個第一次,我保證他會格外滿足。”
不等眾人看清楚他手中的藥丸,梁夕就將手縮了回來,將繆仲拎在手裡,轉身道:“兩個小時,敬候佳音。”
說完就帶著拓跋戰他們重新回到了盆地的外圍()。
望著梁夕一搖三晃的背影,拓跋戰咬咬牙,感覺梁夕今天這一手不可謂不毒。
先用血腥殺人的方式,讓這些囚犯感覺到失去生命的恐懼,然後透過互相舉報,來崩裂他們相互的信任。
這種信任一旦不存在了,哪怕這些人有三四萬,也不足為慮,他們以後將永遠會在猜忌中度過。
更重要的是,梁夕可以透過舉報,將這三四萬中最可能反抗自己、製造破壞的人給拔除掉。
在狠狠敲打了這些人之後,梁夕還不忘丟擲美色的誘惑,這些人許以利誘。
轉頭望了眼盆地裡湧動的人群,拓跋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只能心裡祝他們好運了。
叫人隨便找了件衣服披在了繆仲的身上,梁夕嘻嘻一笑,將她綁在了一根木柱上,派人好好看管她。
梁夕暗示性地表示,要是看守的時候,有人實在忍不住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他這麼寬宏的人,是完全可以假裝不知情的。
聽到梁夕的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