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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想呀。”

靖帝冰冷的望著跪倒在他身前的這些朝中重臣,有帝宰白時中,他的身後有尚書右丞李邦彥、尚書左丞耿南輔,一個個都痛哭流涕的向他訴說必須要避禍襄樊。

眼前一群老者痛哭流涕急表忠心原本應當是一副感人的景象,可此時的靖帝卻感覺是那麼的寒心,透骨的冰涼。

“陛下,萬萬不可啊。”

猛然一個極厲的吼聲傳來,驚醒了心神恍惚的靖帝,這吼聲讓靖帝不由精神大振,扭頭望去,視線內正看到虎目圓睜的太常少卿李綱,還有站在李綱身後怒視著白時中、李邦彥、耿南輔的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何慄,還有齊王趙栩亦虎視眈眈彷彿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拜服在地的百官之首。

何慄大聲吼道:“前唐安史之亂,明皇聞潼關失守,即時幸蜀,宗廟朝廷毀於賊手,失在於不能堅守以待援。今四方之兵不日雲集,陛下奈何輕舉以蹈明皇之覆轍乎?且今禁軍父母妻子盡在都城,願以死守,萬一中道散歸,陛下孰與為衛?敵兵已逼,知乘輿未遠,以健馬疾追,何以御之?”

白時中跪伏太地聞聽何慄之聲頓時扭頭大喝道:“帝都現在如此羸弱,如何待守?”

李綱大踏步上前道:“建四道總管以統兵勤王,全國上下舉國皆兵,有何不可戰。”

“哈哈哈哈。。。。。。”

靖帝猛然一聲大笑,抬手推開龍桌,大踏步的從九龍金漆寶座上走了下來,漸漸的行進至白時中、李邦彥和耿南輔身前,笑聲愈近愈小,直至到三人身前笑聲嘎然而止。

這詭異的現象然白時中幾乎不敢抬起頭來,屏著呼吸俯首看著靖帝腳尖。

“取筆來。”

靖帝猛然一聲大吼,立刻就有秉筆宦官跑了過來捧著硃筆、硯臺跪倒在地。

拾起筆來濃濃的沾著硃砂墨汁,靖帝大步走到九龍金漆寶座兩側,瀝粉貼金雲龍圖案的巨柱前,潑墨揮毫在寫下八個大字“四海靖清、天下康平”。

靖帝拋下硃砂筆慢慢的轉過身來,冰冷的嘴角淡淡露出一絲笑意:“知道朕為什麼將年號叫靖康嗎?”

猛然回手指點著瀝粉貼金雲龍巨柱上的八個大字:“朕為的就是這個,可是,你們知道能做到這點有多難嗎?”

說著靖帝猛然走到大殿一側鎮殿將軍身前,揮手抽出鎮殿將軍腰間長劍揮手揮出。

一道寒光炸破人眼。

寒光過後,金鑾殿內群臣猛然發現,百官之首的白時中頭上官帽蹦飛,髮髻如同風中柳絮,洋洋灑灑飄散滿天。

“啊!!!”

大變之下,群臣百官拜伏一地。

“帝都四周建四道都總管府,以統領軍隊拱衛京師。全國齊王趙栩領天下兵馬大元帥,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何慄、太常少卿李綱為副帥,知兩河宣撫使种師道北道都總管,知河北義兵都總管宗澤為西道都總管,知鄧州張叔夜為南道都總管,知應天府胡直孺為東道都總管,全力抗金。”

“啊,陛下。。。。。”

驟變突生,白時中一時間還沒從渾噩中清醒過來,高叫了一聲就要阻止。

靖帝冷冷的回過頭掃了攤伏於地上的三位百官首臣:“來人,將這三個人給我驅逐出去,就此罷官用不錄用。”說完也不看幾位金甲武士將三位癱瘓在地的重臣拖著,威嚴的掃過跪伏在地的百官冷笑一聲道:“再有膽敢怯戰著,斬。”

“是,陛下。”

文武百官慌張的應諾,都被突然嬗變的靖帝之威震懾住。

靖帝大步走到齊王趙栩身前,刷的一下,將手中利劍插入金磚鋪就的地面上,滿意的拍了拍齊王的肩頭:“七弟,這柄劍賜予你,姑且稱之為尚方寶劍,賜予你先斬後奏之能,但有奸佞怯戰者,殺。”

齊王趙栩激動的拔起地上利劍,雙手捧起跪倒再地大聲應諾道:“是,大兄,趙家沒有怯戰者,栩誓與帝都共存亡。”

“哈哈。。。。。”靖帝爽朗的笑了起來,開懷大笑,陰冷之氣轉瞬而逝:“說得好,趙家從來就沒有怯戰者,朕坐天下不是相當亡國之君,靖康天下是朕之意向,可不想百年之後無臉去見列祖列宗,眾位愛卿能持否。”

李綱、何慄對視一眼同時站了起來大聲應道:“微臣定與陛下同圓此意。”

“好!”靖帝一聲大喝,目光炯炯的望著群臣百官:“朕不知兵,所以不會插手你們抗金的任何意圖,知兵之事皆由你們四大都總管去與齊王協商。”

說完靖帝目光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