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資質也就是不錯而已,要產生氣感恐怕有點難。事實上,海綿的養子小阿寶才是練武的好苗子。這些話衛修沒有說出口。
他斟酌著制定了一個訓練方略交給海綿,還建議她最好去內務部申請一位會做藥膳的廚師。適當訓練再配合藥食雙補,對身體的改善效果會更顯著。
海綿拿著訓練方略和藥膳單子,連連向衛修道謝,並且保證自己會按照這份清單一絲不苟地完成每天的任務。她歡天喜地跑走,讓眾多恨不能長了順風耳、千里眼的安全部眾人好奇得百爪撓心也似。
等來車輛,海綿直奔內務部辦公樓。車行大約二十分鐘,她抵達這幢紅牆白柱小洋房時,居然又碰上了霍憬元和海浪。海岸站在房前目送這二人離開,見海綿從車裡鑽出來,微笑著說:“有事打電話就是,你怎麼自己跑來了?是安全部缺了什麼東西麼?”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想找岸哥幫忙。”海綿匆匆忙忙向海浪和霍憬元打了個招呼,急切地奔到海岸身邊,把藥膳單子給他看,充滿希冀地問他,“海天園有擅長做藥膳的廚師嗎?我想申請一位。”
海岸面現難色,搖頭說:“咱們海天園有藥膳私房菜坊,那兒倒是不缺廚師,就是很難抽調出來專門為你個人服務。不過道叔的小廚房有一位精通藥膳的營養師,你應該見過的,就是專門給道叔烹飪中式菜餚的馮大媽。”
海綿對馮大媽有印象,那是位特慈祥感情特豐沛的老人家,淚點超低,看點兒苦情戲能從開始哭到結尾。她上回在道叔的靈璧樓給“舵手先生”做保養,人家大媽覺著她挺不容易的,很照顧她。
可是海綿不可能把道叔的私人廚師搶過來自己用吧,她也不能因私廢公去菜館裡要廚師。這可怎麼辦呢?要不然……自己學著做?
眼睛一亮,海綿打定主意對海岸說:“那我能不能去跟著藥膳師傅們學做藥膳。我就是自己吃,調理下身體。”
“藥膳又不能餐餐吃,不用你自己去學這麼麻煩。你把配方單子交給我,我叮囑藥膳坊那邊做好給你送過去就是,反正你也是天天吃工作餐。”海岸推了推眼鏡,替她做決定。
這樣也好,還省了自己的事兒,可以把時間節省下來專心訓練。海綿高高興興地答應,把藥膳配方單子交給海岸,並且約好了中午就送一份到滄海九號嚐個鮮。
海岸瞥見海浪和霍憬元還沒走,想起某件事來,招呼海浪說:“小浪,你那邊有幾項開支我要和你核實一下。正好綿綿在這裡,讓她送霍先生去住處就是。”
海綿一出現,海浪就知道今天這趟差事肯定可以告一段落。果然,原本要上車的霍憬元拖著行李箱不走了,一直站在那兒安靜聽著海綿和海岸說話。
“啊?我對海天園還不算很熟悉呢,恐怕會帶錯了地方。”倒不是推託,海綿確實還沒有把海天園各處建築分佈情況弄清楚。工作場合還好點,員工住宿區除了靈璧樓和海緞的居所,她就沒去過別的地兒。
海浪笑眯眯地說:“霍先生住在滄海十號,是你的鄰居。”他暗想,道叔的耳報神果然靈通,竟然直接把霍憬元安排到了離綿綿最近的那棟住宅裡。他老人家這是想刺激某冰山加速融化嗎?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無聊了啊,哈哈。
海綿呆呆地瞅瞅點頭微笑的海岸,又瞧瞧滿臉看戲表情的海浪,終於確定他們倆沒有開玩笑。她突然有種預感,阿寶上學的時間裡,悠哉自在的獨處生活將離她遠去。
“走吧。”一直沒吭聲的霍憬元開了口,拉開身邊配車的門,徑自先坐了進去。
那扇沒有關上的車門就像怪獸大張的嘴巴,海綿覺著自己要是靠近就會被它啊嗚一口吞掉。但是……那倆姓海的傢伙居然就進去辦公樓了,把她一個兒孤零零地扔下。她還隱隱聽見海岸對海浪不滿抱怨——你急什麼?差點把我拽一跟頭。怎麼了嘛這是?
沒辦法推辭了。不管怎麼說,霍憬元畢竟是海天園請來的安全設計師,算是工作夥伴。海綿慢吞吞地走到車旁,對司機小哥擠出笑臉,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滄海十號,謝謝。”她低聲說。司機開車以後,她想著也不好太過冷淡,便沒話找話問,“霍先生會在海天園工作很長時間嗎?”他剛才說過不想笑就別笑,於是她此時面無表情。
霍憬元看似一直在欣賞海天園風光,聽見問話才把目光移到海綿扭過來的臉上。他沒有直接回答,卻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著說:“要看你們對我的配合程度。三執事,你願意給我當助手嗎?我相信有你的幫助,工作會很快完成的。”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