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哥,這一次你卻是做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唉!你好自為之吧。”說罷,歐陽哲便想轉身離開,卻被醒悟過來的端木鴻拉住了手。
“歐陽老弟,這一次你要幫幫老哥啊,不然……不然我端木家可能就此落魄了,唉……”此時的端木鴻一臉的落寞,一聲長嘆後,再次說道:“都是老哥我眼拙,看不清吶,累及了端木家呀,這可如何是好啊!”
話說到這裡,端木鴻一想到歐陽哲與劉凡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一下之不由得眼前一亮,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伸猛地抓住歐陽哲的手,有些激動地說道:“歐陽老弟,我知道你與劉先生關係非同一般,你能不能幫我在他跟前美言幾句,讓他解了我身上的封印,咱倆二十幾年的老交情,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是呀!哲叔,您就看在多年的情份上,美言幾句吧。”這時端木鷹也忍不住央求歐陽哲道。
“唉!老哥哥啊,我也為難呀……”歐陽哲其實心裡也很想為端木家求情,但又不想因此而讓劉凡對自家心生反感,所以一直忍著沒有說,如今端木父子都這麼說了,他若是再不說點什麼,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於是小嘆一口氣後,說道:“小凡是我大哥的孫子,這交情也只是老一輩的事情,十幾年沒來往,最近才認回來的,說實在的,以我對小凡的瞭解,他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之人,不過解鈴還需繫鈴人,這其中的關鍵還在楊家啊。”
“這……這怎麼又扯上楊家了呢。”端木鷹一聽歐陽哲的話,登時迷糊了,情急之下連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而他的這一舉動卻讓身邊的兩位老人大搖其頭,其實若是早先端木鷹處事能夠果斷一點,也不會招致如今被動的局面,兩位老人現在是對他大大的失望了。
“你注意到楊家那小丫頭稱小凡作什麼沒有?”儘管歐陽哲對端木鷹頗為失望,但看在老友的面子上,還是點撥了他一下。
“稱呼?這有什麼特別的嗎?楊家的丫頭好像喚劉先生‘小師叔’來著,啊……他們……”此時端木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仍然喃喃自語地,直到最後才恍然大悟,不過他的反應實在是太慢了點,歐陽哲的話再明顯不過了,他還要想一陣才明白過來,都不知道他這個家主是怎麼得來的,或許是因為如今端木家人丁不旺,讓他撿了便宜吧。
有道是好人做到底,既然話都挑明瞭,歐陽哲也不妨說得再明白些,稍加思索後,再次說道:“正是如此,從這個稱呼上就可以看出問題來了,你們想啊,兩人師出同門,而老哥你想在小凡面前對他的後輩下手,他又豈能坐視不理?”
話到這裡,歐陽哲話鋒一轉,溫言說道:“所以你們還是從這方面下功夫吧,至於我這裡也會為你說些好話的,能不能成事,就看你們的造化了,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麼多了。”
“那就擺脫老弟了,這情老哥記下了。”端木鴻重重地向歐陽哲點了點頭說道,此刻他心裡憋屈得很,原以為自己突破神境,有了倚仗,端木家崛起有望,誰成想造化弄人,如今看來這武林大會也是草草了事,江湖立威不成,反而栽了個跟頭,還沒處喊冤去,最後還落到要看人臉色,對於劉凡,他是不敢得罪,但有人卻要為此事付出代價。
整件事情的起因是由唐爵而起,後來又因為唐鶴齡的誤導,再加上東方龍、西門霸從龐攪局,以至於事態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收拾的地步,端木鴻是不敢與劉凡為敵,可他卻恨上了西門家、東方家以及唐家,尤其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唐家,更是恨之入骨,回頭一掃三家家主,入眼盡是怨恨之色,直盯得三人心有餘悸。
“呃……那個端木老先生,我看這武林大會也辦不成了,我們還是告辭先生,後會有期!”這時西門龍見機不妙,連忙向端木鴻拱手辭行,話剛說完,也不等主人回應,便匆匆地帶著眾弟子倉皇離開。
“老莊主,端木家主,在下也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東方霸一見西門家要溜,也不敢多做停留,向端木家辭行後,也帶著弟子匆匆離開,不過東方霸的為人倒還算光明磊落,雖不至於同情端木家,但也不會落井下石,言語間倒也還有幾分真誠。
東方、西門兩家的人都走了,心虛的唐鶴齡那裡還敢再待在端木家,連向主人辭行都免了,帶著一眾弟子抬上昏迷的兒子,一臉陰沉的離開了,至於其他一些小世家眼見三大世家的人都走光了,留下來也沒意思,也都紛紛向端木家人辭行。
一時之間人如潮湧,紛紛湧向後山出口,沒多久便走了個精光,武林大會現場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