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開戰時刻而已。
取而代之的是從她胸口中——
“你是什麼人?”
亞拉斯特爾以簡潔的話語提出了直刺核心的問題。
兩座主塔之間雖然隔開了數十米的距離。但是越人類的存在卻可以輕易地進行對話。
彷彿要證明這一點似的,悠二在笑容中灌注了感慨,回答道:
“竟然會連我也認不出來。太可悲了啊……‘天壤劫火’。”
聲音依然是少年的聲音。可是口吻卻完全改變了。亞拉斯特爾無法猜透“他”的意圖,訝異地說道:
“你說什麼?”
雖然在瞬間使出了翻譯自在法“達意之言”來窺探其意圖,但
還是無法弄明白。
答案以不完全的形式。從看起來象少年的物體中出:
“不……你不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在這個世界出的聲音、說過的話。對遲於我來到這個世界的你來說,應該是沒有直接聽過的吧。”
“什麼?”
亞拉斯特爾把內心湧起的漠然不安感化作聲音說了出來。
“你這傢伙,到底——”
就在這時候——
“反正都是那三眼老太婆做的玩具吧?——就是把那個‘銀’也組合在內的東西!!”
瑪瓊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馬可西亞斯也出了沉吟:
“真是不懂吸取教訓的傢伙……這次一定要抓起來,讓你招出所有的話。”
悠二看了看表面上擺出幹架的勢頭、實際上卻在細心觀察著自己的“悼文吟誦人”——
“恐怕是接受了洗腦,或者是被什麼人操縱了意識是也。”
“行為不成熟。”
接著又看了一眼同樣看似冷靜、內心卻隱藏著強烈憤怒的“萬條巧手”威爾艾米娜和蒂雅瑪特。
他們跟位於正面的夏娜形成一個三角形,分別站在自己後方左右兩側的河堤上。
對於這種周到的包圍,悠二不禁苦笑。
“果然,是接到了路上遇到的聯絡員的通報嗎?”
面隊雖然又恢復了跟年齡相稱的口吻、卻充滿了跟他不相稱的自信的少年,瑪瓊琳以某個實事實起了先制人的攻擊。
“嗯,是啟作來的。”
“!”
即使是悠二,也露出了確實大吃一驚的樣子。作為瑪瓊琳來說,這其實也是一種嘗試,看看能不能透過精神動搖來令對方出現解除洗腦的破綻。可是他卻只是以沉重的聲音責怪著好友的行為。
“聯絡員……是這麼回事嗎……怎麼做這種危險的事。在這個即將生大戰的時期,竟然自己主動撲進火堆裡,輕率也該有個限度吧。”
“就是因為你——”
瑪瓊琳反而為那個年輕人感到憤怒,不由自主地怒罵出口:
“就是因為你消失了阿——!”
“!!……是……嗎。”
大體上察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的少年,露出了一瞬間的沉痛表情,但馬上又笑道:
“佐藤他,也下定決心走自己的路了呢。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責怪他……不,反而應該尊重他的選擇,為他感到高興嗎……”
面對祝福著好友的他,這次又輪到另一側河提上——
“這種說法還真是得意忘形是也。”
“傲慢不遜。”
威爾艾米娜和蒂雅瑪特唾棄般地說道,同時也在心底裡感到困惑。
他所表現出來的言行舉止,並沒有讓人感覺到被操縱的那種“缺乏自我”的印象。不僅如此,甚至還可以感覺到他是懷抱著某個企圖、憑著堅定的意志而採取行動——這樣一種強烈的自我根幹。說真的,這實在非常詭異和莫名其妙。
詭異的少年——對,似乎懷著什麼企圖的坂井悠二,就像還在這裡的時侯那樣道歉道:
“對不起,卡梅爾小姐。”
道歉之後,卻並不是到此為止。
“不過,為了實現我接下來要做的事,這一點點的傲慢和幹勁,是絕對必要的。”
聽了他的聲音後,亞拉斯特爾再次向他問——這次並不是向被操縱的傀儡、而是向擁有主體性的某個存在進行的追問。
“你,真的是坂井悠二嗎?”
“唔,我乃坂井悠二。”
他依然以奇怪的口吻斷言道。
“只不過,那是在這個世界上的通稱,當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