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價值的遊手好閒的人。愛斯基摩人就稱他們為〃白人〃……那是表示極度輕蔑的詞彙。
每個國家都自以為優於別的國家,這便涵育了愛國主義……也造成了戰爭。
幾乎每一個你所遇到的人,都認為自己在某一方面優於你,這是不可抹殺的事實;而一個保證可以通往他的心靈的方法,就是以某種巧妙的方式讓他了解,你承認他在他的小世界裡的重要性,而且是真心的承認。
卡耐基引用愛默生的話來說明朋友的重要性。
愛默生說道:朋友是我能真誠相處的人,在他面前,我可以大膽地思考。我終於來到一位這樣真實而合適的人面前,我甚至可以除下那些虛偽、禮貌和猶豫不決,這些人從不脫除的外衣,並以一個化學原子遭遇另一個化學原子的單純和完整來與他交往。每個人獨處時是真誠的,可是第二人介入之後,虛偽就開始了。我們以恭維、閒話、娛樂、事務等來擋開或抵禦同類的靠近。我們把自己的思想嚴密地遮掩起來……。幾乎我們所遇見的每個人,都需要禮貌,需要遷就……他有某種名氣,某種才氣,腦中有不容置疑的、獨特的宗教或博愛思想,這些,便破壞了與他的交談。但是朋友則是一個理智的人,他不鍛鍊我的技巧,而是鍛鍊我。我的朋友歡娛我,卻不要求我俯首屈尊,或喃喃感謝,或偽裝我自己。因此一個朋友在本質上是一種矛盾。我,這孤獨的我,我在大自然的存在中,見不著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