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鳳魁的心中被怒意充滿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是在自尋死路,她不會是自己跳下去的吧?看著懷中的周月紅,一頭秀髮溼漉漉的打著縷兒,臉色蒼白的讓人心疼。他心中不由得想要將高雪梅放下來狠狠的打她一頓屁股。又想緊緊的抱著高雪梅狠狠的吻醒她。那種百感交集的心情讓馬鳳魁的臉色也陰沉的可怕。眾人看著馬鳳魁的表情,一路上都默然不語。
長長舒了一口氣,高雪梅清醒了過來,見馬鳳魁的臉在她的臉的上方,她身體猶在晃動著前進,高雪梅意識到她是在馬鳳魁的懷中。高雪梅不由得臉上一紅,雙手掙扎著要下地自己走。馬鳳魁見前面是辦公室。就走了進去放下了高雪梅。
鄒正仁連忙跑過去拿過一把椅子放好。高雪梅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一邊捧腹咳嗽著,一邊連聲道謝坐了下來。鄒正仁擔心的看著她邊咳嗽邊喘息著,他內疚的對一臉陰沉的馬鳳魁說:“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沒有將機井邊的圍欄做結實。所以周小姐不慎才掉了進去。”高雪梅連忙搶著說:“根本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自己真是沒長腦袋,明知西門曉娟和自己爭風吃醋,怎麼還會輕易相信她呢。
鄒正仁感激的看著高雪梅。月心想周月紅真是好心,自己都掉井裡了,還在一心為別人著想。
馬鳳魁看著高雪梅壓著心裡的怒火冷冷道:“周月紅,下去倘若你想去什麼地方,麻煩你先和我打一聲招呼。”
高雪梅看著他陰沉不定的臉,將臉扭向一邊。可心裡卻想,“和你打招呼,你還會讓我去嗎?”
馬鳳魁看著周圍的人說道:“謝謝大家,虛驚一場,大家都回去工作吧。周月紅需要休息。”
大家紛紛的答應著,離開了辦公室。
等到大家離開,高雪梅試著問馬鳳魁:“喂,你剛才是不是說,我想去什麼地方只有和你說就可以,對不?”馬鳳魁很燦爛的笑著:“是啊,我是那麼說的。”
高雪梅驚喜的看著馬鳳魁,一把拉住了馬鳳魁的胳膊:“那麼說我要離開這裡,你同意放我走了?”馬鳳魁笑著點點頭,眼神裡卻帶著嘲弄。
高雪梅開心的連聲道謝,沒注意到馬鳳魁眼神的變化,
看著高雪梅開心的樣子,馬鳳魁涼涼的加了一句:“但你必須先要為馬鳳斌的死負責。”
笑容僵在了高雪梅的臉上,啊?這個人渣,又在戲弄她。
這個變態,高雪梅回過頭來怒視著馬鳳魁,馬鳳魁冷笑的看了一眼高雪梅,用嘲諷的眼神告訴她,還是面對現實吧。想輕鬆的離開,白日做夢。
“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裡的。”高雪梅看著馬鳳魁得意的背影沮喪地跺跺腳。
正當高雪梅在島上代周月紅受過的時候,周月紅的日子正春風得意的很呢。高雪梅的失蹤壓根就沒引起她多大注意。在父母的詢問下她順口說高雪梅回老家了,然後就把高雪梅的行蹤扔在了腦後。全部的精神都放在瞭如何讓那個英俊多金的東郭正印能夠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欲迎還拒的接受了東郭正印讓她在他的昊天建築安裝公司的職務:財務總監。周月紅的美貌讓她在公司裡受到男同事的照顧,而周月紅的傲慢卻也讓一些女職員深表不滿。東郭正印已經被周月紅的美貌深深吸引,他帶著周月紅參加各種交際場合,向別人顯示著他對周月紅的所有權。他甚至要求周月紅要他拜見她的父母。這已經暗示了他要向周月紅求婚了。周月紅內心狂喜,表面上卻故作矜持的欲拒還迎,看得東郭正印先生又愛又憐。
這日,周月紅如約將東郭正印帶到家中。她拉著東郭正印的胳膊親熱的坐在沙發上,柔聲地對東郭正印說:“你就把這裡當做自己家好了。”東郭正印受寵若驚地說:“你能讓我登堂入室,我真的受寵若驚。”周月紅媚眼如絲的望著他:“貧吧,你就。”
保姆盧翠芬小心翼翼的端上了兩杯果汁放在桌子上,周月紅拿起一杯放在東郭正印的手中,“解解渴。”柔順的樣子讓盧翠芬看呆了眼睛。
周月紅看著盧翠芬輕聲的說:“盧翠芬,麻煩你轉告我媽媽一聲,東郭正印已經到了,好不好?”盧翠芬有些不適應。我的天呀,太陽打西邊出來,小姐怎麼變得這麼柔聲細氣,不會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吧。
“麻煩你了!”
周月紅的聲音還是那麼柔和,可是她的眼睛裡卻隱藏著一絲怒意。這個笨蛋盧翠芬,怎麼這麼一付拖沓的德性。等東郭正印走了,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
盧翠芬省悟過來,她連忙應諾道:“我馬上去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