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聲如洪鐘的話語砸的他眼冒金星:“把所有處女給我找出來,我要吃了她們的心臟……。”
在場的華人都聽得懂印尼語,頓時一陣喧譁,就在這時,幾個聲音最大的男人驟然飛上了半空,下一刻宛如五馬分屍,四肢與腦袋同時從身軀上分離,化作血淋淋六塊散落無數血珠落到人群中間激起尖叫無數,但那叫的最響的幾人再次懸浮起來,頓時讓所有尖叫的人閉嘴,即使如此,那些飛上半空不管男女的人也同樣被分屍,這些所有人都在恐怖威懾下安靜下來。
“你們這些蠢貨,快跑啊,他們只有這麼些人,你們快跑進叢林裡啊,他們攔不下所有人……。”先前被綁住的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雙眼依舊瞪的裂開,蛛網般的血絲從他眼睛裡流出,望著那些羔羊般老實下來的人群,連連慘嚎,想要讓他們全部逃走,因為他知道,這些印尼人每進入一個聚集地便會來這麼一下,讓華人們膽怯不敢妄動,然後尋找各種理由殺人,直到將整個聚集地的人屠殺一空。
這是最粗淺的計謀,就算一個小孩子都能看出來,但是面對血淋淋的屍體,所有華人都在恐懼中祈禱,祈禱自己不是那些理由中必死的一個,直到屠刀落到他們頭上之後,他們才知道,永遠不要指望劊子手心軟,就像不要指望野獸吃素一般,落下的屍體讓人群擠擠囔囔空出縫隙,屍體邊上的倖存者大多驚惶地望著高臺之上的埃拉西亞,等著他大發慈悲放過他們,卻沒有想到第二批死的都是李白平那些擁有混血的手下,李白平不準備將武器交出去,成了他們的取死之道,這些人下一刻便被一道道黑影給制住,接著埃拉西亞面向所有幸存者聲如洪鐘的吼道:
“就在昨天,巴託大人的三十個勇士被謀殺了,是最卑劣的偷襲,他們被殺死在叢林之中,武器被搶奪,讓巴託大人很生氣,這不是少數人能做出來的,我們的勇士個個都能以一當十,但他們不能以一當百,我肯定這是一起惡劣的謀反,參與者絕對不少,你們說,是誰做的?”
埃拉西亞的話語讓大多數人驚詫,就在他們驚訝的時候,一顆顆人頭飛起,被按在地上的李白平狗腿子全都屍首兩處,讓在場的人又開始騷動起來,李白平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難以置信,而埃拉西亞宛如憤怒的狗熊咆哮道:“距離最近的事發地點只有你們這個聚集地,是不是你們乾的?”
這便是赤裸裸的栽贓,聚集地的眾人都知道不是自己乾的,開始喊冤,而大多數人卻將憤怒的苗頭指向被捆綁的那些人,紛紛喊著要殺死他們,這便是遷怒,他們認為降臨到自己頭上的殺戮都是這些外人帶過來的,不敢反駁印尼人的栽贓,卻願意對自己人落井下石。
憤怒的人群讓撕心裂肺吼著話讓他們逃走的那個男人慘笑起來,身邊的同伴卻在這時說道:“別對這些傢伙操心了,他們這是自尋死路,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待會我們就得上路,死在這群雜碎手中真是不甘心啊,後悔沒跟著朱大哥去復仇……。”
同伴的話讓男人沉默,半晌後才悵然地說道:“今天的他們何嘗不是昨天的我們?要不是朱大哥救我們,我們也不會覺醒,華人如果不覺醒,就會像他們一樣,說這些都沒有用了,我只恨,為什麼不多一些像朱大哥那樣的人……。”
“因為他們養成了妥協的習慣,沒有切膚之痛,朱大哥也不是現在的朱大哥……。”另外一個男人驟然抬頭,望著身邊的同伴,這個人始終沒有說話,但是周圍的同伴卻知道,這個人是華人中難得的進化者,一手箭術出類拔萃,若不是他,也不可能讓這麼多人逃出那個血腥的聚集地,可惜他的手臂被子彈射中,若不然……。
“許良大哥……。”身邊的幾個男人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起開口,許良卻向他們搖頭低聲說道:“從現在起都不要說話了,我們未必會死……。”說完之後,許良迥然的眼神中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喜意,其他人望著各處高點戒備的進化者不由地低頭,只當許良在安慰他們,唯有許良眼睛始終注視著遠處從樹葉中露出的狙擊槍口……。
李白平大腦一片空白,他所有手下都被殺戮,接著那些身體最強壯的男性進化者被當做恐怖分子揪了出來,這些男人們的親屬在後面哀嚎痛哭,卻被她們身邊的華人拉住,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男人被斬首,時間不長,地面上已經堆了不少人頭,殺戮的盛宴讓在場的華人們心驚懼無比,在進化者們鬼神莫測的能力下,他們不敢反抗,只是低聲哭泣,期望印尼人殺夠了就不會再殺了,因為埃拉西亞承諾,他們只殺三百個男人報仇,卻沒有想過,這三百個男人是他們中間最強壯,最年輕氣盛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