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路面上碼成一堆,彷彿收穫的莊稼,心中頓時發急,也不顧身上的痛楚嗖地一下便跳起來對張小強大聲喊道:
“冤枉啊……。”
劍斬收拾了這群身份未知的傢伙,撿起一支支步槍便上到公路上,還沒等他將被他打暈的傢伙看個仔細,一聲淒厲之極的冤枉便讓他一下沒站穩,踉蹌地串了出去,連續竄出三步才堪堪站穩,冤枉這個詞彙大家都明白意思,但是用上的很少,很多人一輩子可能會有很多次覺得自己被人冤枉,但絕對不會這麼大聲的吼出來,顯然,這個傢伙能用電影的手法將這聲冤枉完美的闡述,也是一個極品。
“小人名字叫做翁立,原是上海本地人,十九立身闖亂世,如今已滿二十一,心性善良不曾變,一心只為正義存,有了能力不忘本,甘做無名英雄守百姓,若是一刀將我殺死了,浩然正氣少幾分啊少幾分……,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段很有韻味和節湊的唱詞從這個叫做翁立的21歲大男孩兒嘴裡脫口而出,雖然用詞並不優美,上下也不連貫,倒是讓張小強有了幾分熟悉感,隨後劍斬說話了:
“這小子不老實,用唐珀虎點秋香裡的臺詞忽悠我們,殺了吧……。”
這麼一說張小強頓時明白了,眼前這個傢伙嘴皮子麻溜,眼神又閃爍不定,一看便知道是那種油滑慣了的傢伙,心中頓時不喜,抬腳便將他踹翻在地,踩著他的胸口望著他的眼睛,厲聲逼問道:
“是青鴻道那一邊的?過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還有,為什麼不正大光明的過來……。”
被張小強一腳踩在胸口,翁立試著掙扎一下,便感覺張小強的右腳就是鐵山一般紋絲不動,眼中的冰寒又讓他心裡發麻,心中一急,便將自己的來意交代清楚。
“聽說大哥仁義,小的們仰慕久矣,今日過來拜拜碼頭見識大哥的風采,說不定還要投靠大哥混碗飯吃,我們都是小勢力,幾百條步槍十來個人,大哥當日在太湖邊一戰雄姿英發,讓我等欽慕……。”
828 逼問 1/3
張小強腳下翁立二十出頭,沒有小男生該有的稚嫩和膽怯,說害怕是有一點,可從他閃爍的眼神便能看出,他在說話的時候腦子高度轉動,語氣也很平穩,並沒有太過緊張,說出的字眼條理清晰,節奏輕快,並不像現編的,反倒是早就排練好了一般,貌似他們也並非是過來找麻煩的,要知道張小強當初在太湖邊殺人無數,又有大水蛇作為威懾力量,除了青鴻道之外,其他人還真沒有資格過來找麻煩。
“除了這小子,其他人都是普通人,看不出來路,應該不是青鴻道的人,他們沒有這麼寒顫……。”
劍斬倒是說了一句實話,張小強也看出在場的這些人大多穿著破舊的軍裝,層層補丁之下,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摸樣,槍支也眼中磨損,很多地方連漆面都磨掉了,不過保養的還不錯,至少在表面上沒有看到什麼鏽蝕,只是眼前這群人讓張小強總有些熟悉感,彷彿他應該知道這群人的身份才對。
鬆開的右腳,張小強也不管躺在地上急促喘氣的翁立,扭頭看向被劍斬打暈的那些武裝人員,腦中頓時想起不對勁兒的地方,進化者手中的武裝人員不是這樣的,就算是再精銳的武裝人員大半都不曾當過兵,若是讓他們固守一地說不定還能像模像樣,今天這些人潛伏在密集的草叢中卻並無那些半路出身的武裝人員那樣毛躁,在密集的草叢中行動非但沒有惹出太大的動靜,反倒給人感覺和這些草叢融為一體,就算移動也是悄無聲息,要是換個普通人,即使被人家摸到眼皮子地下也未必發現。
還有這些人的武器,雖然陳舊,但制式卻難得的統一,不像其他勢力的武裝人員那樣雜七雜八,手槍,步槍,散彈槍,甚至還有比賽專用的小口徑步槍,眼前清一色的九五式步槍應該是軍隊專用的,從步槍上精心保養的痕跡來看,除非是使用很多年的稱手傢伙,要不然不會這麼愛惜,還有這群人身上的氣質,讓張小強很是熟悉,和今天趙德義部下的氣質很想象,趙德義的部下是整個湖北軍隊的菁華,三千人就有獨自殲滅三十萬喪屍的實力,若是子彈充足,身體強悍,後勤和機動也跟得上的話,恐怕就算百萬喪屍也未必不能戰勝。
又想起剛才翁立胡言亂語中說些什麼正義啊,還有守護什麼的,張小強有八成把握確定這群人的身份,在翁立躲躲閃閃的眼神中,張小強走到那群武裝人員身邊,首先便扒開一人額頭上的亂髮,只見他的腦門上有一道顏色深陳的勒痕,即使這人臉上也不乾淨,很容易將那勒痕看成皺紋,隨後張小強一個個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