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直到前天蟑螂哥將我的特供恢復,那妞就找上門找我要,還說要跟我談······”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就因為我奪走了你的第一次?”曹姐的聲音有些生硬。
“不···不是··,怎麼說呢?我接觸時間最長的女人就是你,原來還不覺得,可現在我發現,就算是死,你也可能和我死到一塊,反正這麼說吧,這個世道活一天算一天,你比我大,我不在乎,就算你在糧庫·········”
“住嘴···”隨著曹姐一聲怒喝,一隻手槍又指到機槍手的頭上,這次機槍手沒害怕,身邊的火堆照出他臉上前所未有的嚴肅與認真。
“我要說,你想開槍就開槍吧,就算你以前有哪些經歷又怎麼樣?我不在乎,我知道你是真的對我好就夠了,以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清,要是我戰死了你也活不了,你被喪屍吃了,我也逃不脫,我就這樣想了,死不了我們就在一起,該打戰打戰,能生孩子生孩子·····”
“誰給生孩子·······”曹姐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心裡倒是甜滋滋的,這個小男人倒是會說話。
機槍手猛的抱住了曹姐將她樓的緊緊地,噴著熱氣的嘴在她耳邊不斷地念叨:“就要你給我生,男的女的,我們生他一大堆····”
聽到這兒,曹姐猛地掙脫出機槍手的懷抱,兩隻手揪著他的兩隻耳朵,火焰的光芒照得她雙眼閃爍著兩點妖紅,她看著機槍手茫然的眼睛曼聲說道:“現在,我是你的頭兒,以後,我也是你的頭兒,哪怕我生了孩子,我還是你的頭兒,知道嗎?”
機槍手被曹姐一上一下的整的昏頭暈腦,茫然地點頭。
之後曹姐猛地將機槍手推到地上,看著他說道:“還不快準備好發射準備,想活著就得拼命··········”
機槍手爬了起來撲到機槍上,手裡握著扳機,心裡默唸著曹姐的話,突然他的肩膀抖動起來,他轉過頭看向身邊的曹姐發著顫音問道:“你答應了?真的答應了?”
曹姐白了他一眼,又開始整理堆積在身邊的彈藥起來············
“沙沙······沙沙···········”前方的黑暗中穿出一片什麼東西摩挲著地面的聲音,雖然聲音一開始還很輕微,可隨後所有輕微的沙沙聲合在一起變成一道巨大的聲浪,站在山頭的眾人聽著前方巨大的聲浪,他們突然感覺到自身的渺小。
前方的沙沙聲潮就像一道高高捲起的海嘯浪頭,這道巨大的海浪是如此之高,高的似乎與天空連在一起,就連著無盡的夜色也化為浪潮在慢慢的向眾人頭上壓下來。
站在張小強身後的眾人臉上都開始變色,胖廚子和馬主任最是不堪,一胖一瘦的兩人都打起了擺子,強烈的尿意和著海潮一樣的沙沙聲不斷的湧出來,兩人不約而同的走到一邊的僻靜處小號。
張小強沒注意廚子與那個姓馬的傢伙閃到一邊,他的視線隨著探照燈粗長的射線在影影綽綽的鋼鐵叢林裡尋找著喪屍的身影。
“通········”迫擊炮陣地傳來一聲輕響,三五秒之後,天空光亮大作,一枚帶著小型降落傘的照明彈將夜色點亮,冷白色的光源將野外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在前方八九百米的地方,無數喪屍組成的屍海在慢慢地向這邊移動,在前排的喪屍在光源的照射下拉出無數條長長的影子,隨著喪屍移動,影子也在移動。
徐徐如林的屍牆慢慢地向這邊靠過來,張小強拔出手槍沖天空開了一槍,槍音未落,重機槍最先開火,二十道長長的光鏈穿過八百米的距離扎進了喪屍海中。
在這夜色包圍的冷白色光亮下,能清楚的看到無數的光點在黑壓壓的屍牆上掀飛無數的黑點,別人的眼睛看不清,可張小強卻能看得仔細,那些小黑點都是飛舞在空中的殘肢。
“噼碰·············”先是56式雙聯裝高射機槍發出霹靂一樣的巨響,接著58式四聯裝高射機槍也跟著唱合,有鴨蛋粗的光鏈如同仙神手中的軟鞭狠狠地砸在如山如牆一樣的屍海中,瞬間,看似堅不可摧的屍牆被撕開往天上飛起的不再是黑點。
在眾人眼中,隨著數十條粗長的光鏈射進厚實的屍海中,反覆從地上湧出無數道石油在往空中噴灑,光鏈中無數的光點散開飄入屍海的之中,在照明彈的照射下,厚實的屍牆上裂開無數的破口,破口還在沿著光點的延伸而擴大。
下一個瞬間,白晃晃的夜空重新步入黑暗,照明彈熄滅,在沒有光線的照亮下,那無數的光彈卻越發炫亮,每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