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馬不是?
忙過了這些事,瞧著再過幾日各店也都差不多會陸續完工了,戀竹腦子又回到回擊嶽為林這事兒上去了。
當日去請向師傅最初也是打著要給嶽為林一巴掌的主意,只是想到酒樓的發展,不由就變成了真心相請了。
這會兒向師傅也坐鎮酒樓了,連蘭兒及趙母都已經慢慢適應了府裡的生活,劉家那惡霸公子及一眾家僕也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此事基本算是完美告一段落。
這幾天戀竹基本什麼都沒做,只偶爾完善一些年後要在各類鋪子實施的改善方案,加之盯著馬車最後的製作,其餘時間,全都用來隨時聽著彙報對嶽為林名下店鋪反擊一事了。
當時嶽為林的手段真可謂是不入流,對戀竹懷恨在心,卻不敢明目張膽對著來,反倒畏畏縮縮轉了好幾道彎,找了人意圖敗壞戀竹名下鋪子的聲譽。
隨著調查日子越久,加之戀竹先前囑咐了先不要輕舉妄動,那一夥人的舉動就越加狂妄。
先是無事生非,愣是要給戀竹鋪子好好的生意找點不自在,到後來見著無論是小廝還是掌櫃,全都禮遇有加,基本是說什麼改什麼,可真是沒有見過如此聽話的。
於是這手段也就漸漸升級了,先前還只是動動嘴,如今有了發展到動手的趨勢了。
不過,雖然仍是一味無理取鬧,倒還沒有到肆無忌憚動手砸東西打人的地步,但也是從先前的大聲嚷嚷變成不時敲敲摔摔的,各鋪子用來待客的杯子茶具都不知摔得缺口了多少個。
這些舉動也是著實過分,把親自去調查的洛楓幾人都氣到了,直說真有這般心胸狹窄手段不入流的男子,當真是替他覺得臉紅。
戀竹卻是絲毫不以為意,過了最初聽到這事的氣憤,如今聽到越來越確切查來的結果,心裡只想著,這個不能忘,那個不能忘,她自認不是多麼能夠狠下心來的人,但是這些嶽為林對她鋪子做過的,她都要一個不落全都還回去。
聽到洛楓及玉兒等人都問打算怎麼做,戀竹有些不懷好意地笑了。
嶽為林之所以敢這麼做,不就是自以為做得隱秘,覺得不會被發現幕後主使之人是他嗎?不就是想著即便最後被知道了,也不可能會得了同等的對待嗎?
可惜,他不知道他的對手不是那些可用常理推論的人,論起這些手段,戀竹會的只會比他多,不會比他少。
怎麼辦?哼,以為就他會啊,不知好歹越做越過分是嗎?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如今關於嶽為林鋪子的種種毛病已然是調查得極為詳細了,像戀竹說的,所有的住宅、店鋪,連他家狗窩也都給查了出來。
看誰能折騰過誰,敬酒不吃吃罰酒,戀竹絕對不會去跟嶽為林說,快停手吧,不然後果自負。
她要的是嶽為林自己心生退意,要的是嶽為林意識到,惹上她絕對是大錯。
接下來戀竹叮囑洛楓等人,連番派人去嶽為林的所有鋪子折騰。
店鋪也不砸不搶,就說有假貨,本來嶽為林鋪子裡的東西就以次充好的多,戀竹這方的人是一說一個著,把所有的假貨、偷工減料等等的都給抖落出來。
一時間關於嶽為林名下鋪子的問題都大肆暴露了出來,隨著各種傳聞越來越多,很多顧客見著那些鋪子開始繞著走。
關於住宅的手段就不入流了,戀竹自然不好直接去攻擊威遠侯府,她還不至於衝動到那個地步。
可是嶽為林私宅多啊,養著的美妾的別院,置在郊外的莊園,上門找麻煩、恐嚇,各種方式多管齊下。
還有他鋪子裡掌櫃的家,那些跟著惡意競爭的掌櫃,全都在那之內,戀竹只有一個原則,老人小孩絕對不打擾,其餘一個不放過,按著戀竹說的,甚至連他家狗都給下了藥,一個個軟趴趴地起不來。
連日來按著戀竹的吩咐,這些手段一直不停歇地實施著,每日裡都有新的進展。
一聽得來報說岳為林近日越來越忙亂,開始著手處理他手下店鋪頻頻出現的問題,還得分了時間去顧著家裡出現的事,戀竹就忍不住笑了。
怎麼說來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嶽為林,還沒完呢。
趙碩也知道戀竹這些日子在忙些什麼,只是他完全採取放羊的策略,既然說了讓戀竹放手去做,凡事後面還有他呢,就不會過多插手。
只是這事情的進展他還真都是知之甚詳,這次倒不是青巖那個包打聽彙報的,實則是戀竹這廂得了訊息,回頭立馬就會跟趙碩說了,甚至有幾次來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