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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是有身子的人,還要這樣勞累?快快過來坐了,可不叫我的好孫兒在他皇祖母的壽辰之日還不得坐嗎?”

皇上這才親自扶了皇后過去坐下,自回了位置坐下。

一時眾人紛紛獻上賀禮,譽美之詞不勝列舉。

然有資格親自雙手將賀禮奉至太后面前的,卻僅只以聖上為首的幾人。

待靜王爺微微碰了戀竹,兩人站起,便是該到他們去拜壽之時。

一時間無數道視線齊聚過來,瞬時讓戀竹找到萬眾矚目的感覺。

此刻這屋子裡的人,除得一些從前與戀竹有過一面之緣的人,最多如寧安縣主見得兩次之外,皆是專注看了過來。

饒是各色視線如此熾熱地落在身上,戀竹仍是覺察到其中幾束目光的不同,只她不好細細瞧去罷了。

首當其衝便是趙澈,若戀竹此刻能夠轉頭看去,不難發現一向臉上掛著笑意的趙澈,難得露出如此驚訝的表情,嘴唇微張,正握著扇子的手也頓在那裡,模樣好不讓人見了發笑。

餘下便是白王妃、寧安縣主之流,多是神色有別於常人。

太后顯見對著靜王爺及靜王妃也是不同尋常,方免了二人的禮,又親自接過瞧著甚是古樸的盒子看了看,便是交給身邊人,對著靜王爺嗔怪道:“你這孩子,整日裡就知道東奔西跑,一年裡陪著哀家的也沒有幾日,哀家看啊,也指望不上你了,日後便叫戀竹多進宮來陪陪哀家。”說著笑看向戀竹。

太后對自己的兒子自是無比親厚,雖語氣中不乏責怪之意,但試問有哪個能被當朝太后惦著時時進宮來陪伴,屈指可數罷了。

“母后可是錯怪兒臣了。”不待戀竹迎了太后的目光要開口,靜王爺便笑著接話道。

“兒臣此次出京可真不如母后所說是東奔西跑,兒臣記掛著母后壽辰,又想雖寶物齊聚京中,但眾人也都想著尋了孝敬母后,不若出京去尋尋呢,許是會有意外收穫也說不定。”

靜王爺好不心虛開口說道,瞧著神態及語氣,竟全不似平日那般溫潤儒雅,像個與母親撒嬌的孩童一般,讓人微微側目,卻也倒顯得母子感情分外好了。

“喔?為著給哀家尋禮物?那哀家倒要問問,我兒離京數月,可是尋得什麼稀罕之物了?”太后一聽靜王爺此言,便知這孩子又是為離京找藉口,本不欲拆穿,但想起常常念及,卻實在太少見到,且皇上也偶有唸叨說這個皇弟,不由狹促問道。

戀竹聽得忍不住低頭一笑,這太后的性子到也真好,竟當真能如此問了兒子。

正想著看這下靜王爺要如何辯駁,便聽得靜王爺當先笑了,開口道:“母后當真問著了,兒臣在外數月,苦苦尋找,雖尋得一件,便是方才獻給母后之物,卻依然不甚滿意。為此,不得不於前些日子提早回京,想著是否會有收穫。”

“知你提早回京了,我與母后便是看你何時進宮來,可叫我們好等,直等得母后壽辰才見著你。”皇上突然插話道,語氣竟是與太后一般的微有責怪之意,可以想見與這個皇弟感情如何親厚了。

“皇兄莫急,聽臣弟把話說完。”靜王爺一聽,忙笑著安撫道。

他這個皇兄,甚麼都好,只在他不喜久留京中一事上頗為執著,整日裡擔憂他獨自在外不知會遇得些什麼。

“母后,兒臣這些日子不進宮來,便是忙於母后賀禮一事。”

聽靜王爺如此鋪墊,算得吊足了眾人胃口這才提及賀禮,戀竹心下預感,這是要提起戲班子一事?

心裡不由有些打鼓,雖她本意也是在這時將戲作為獻禮敬上,卻不想靜王爺弄得如此大的陣仗。

瞧著方才見過的那許多賀禮,便是她自認也算見得許多寶貝,也不由被閃花了眼睛,當真件件稱得上價值連城。

這才有些覺得自個兒是否有些過於自負了,太后什麼樣的寶貝沒有見過呢?

只是這念頭雖起了,但心裡終究還是對自個兒的東西有著信心。

卻不知,靜王爺卻是瞧著比她還篤定,竟是對這禮物有如此大的信心不成?

靜王爺似是知道她這會兒有些不安,身子微側,竟是悄悄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撫。

許是太后的目光甚是慈愛,許是靜王爺這番話已將自己與她無間地放在一處,讓戀竹有些過快的心跳瞬時穩了下來,微微抬頭對著靜王爺笑了一下。

“母后,兒臣聽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靜王爺知她心靜了一般,便又接著說道。

這話他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