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首佳作……”
“運氣而已……”周公子雖然對他的詩詞很有信心,但還是謙虛的回了一句。
他的這幅舉動,倒是讓眾人明白,這姓周的,今日怕是真的要大放光彩了。
很快的,簾幕之中,就有人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梳著包包頭的丫鬟。
“那是……,蘇家的?”有人一眼就認了出來。
又有人笑著說道:“蘇小姐可是對周兄傾慕已久,怕是今天就等著你的燈掛上去呢……”
“那是蘇姑娘抬愛……”周公子云淡風輕的笑了笑,說道:“蘇姑娘極有才情,其實我對蘇姑娘,也是有幾分欽佩的。”
他的話音落地,梳著包包頭的丫鬟將一枚香囊掛在了一個金魚花燈下面。
“先生,有一個了呢!”傲嬌蘿莉激動的叫了起來,這隻金魚,是她剛才和先生一起買的。
柳二小姐看了看他,又將視線移了回去。
周公子的表情有些尷尬,乾咳了兩聲,很好的掩飾下去,說道:“呵呵,看來,我還是小瞧了天下人……”
有人安慰道:“唉,周兄不必氣餒,這才一個而已,許小姐不是也傾心與你嗎,你看,那許家的丫頭不是出來了……”
“許姑娘才貌雙全,我們也曾有過深聊……”周公子看著那穿著翠綠衣衫的丫鬟將香囊掛在了金魚下方,喃喃道:“深,深聊……”
“兩個了,兩個了!”
傲嬌蘿莉和小環抱在一起大叫。
“他,他到底寫了一首什麼樣的……”有人怔了怔之後,臉上露出極度好奇的表情。
“那個,周兄,或許,這兩次只是意外,意外……”有人盯著那簾幕裡面,說道:“你看,又有人出來了,她走到旁邊去了,她沒有選擇那隻金魚……,奇怪了,她手上怎麼沒有拿香囊?”
眾人瞪大眼睛,看著一名丫鬟雙手空空的從簾幕裡面走出來,走過那條金魚,走過周公子的花燈,來到了一隻蓮花燈的前面。
“是方兄,恭喜方兄……”雖然這隻蓮花燈早就展示了出去,到現在才去掛香囊,有些奇怪,但只要不是那隻古怪的金魚就好,眾人紛紛對人群中的一名青年拱手,
那青年笑了笑,拱手回禮道:“承讓,承讓……”
一番恭喜之後,他們便看到,那少女走到蓮花燈前,將那隻蓮花燈下面的一隻香囊取了下來……
然後她又向回走了兩步,將那隻香囊重新掛在了金魚下面。
“這……”
“這也行?”
“怎可,怎可如此?”
……
那位方姓青年臉上的表情僵住,看著下方再次變的空空如也的蓮花燈,面色逐漸變的呆滯。
而那位周公子,怔怔的站在原地,面色變幻,已經難以形容,他的臉上是什麼表情了。
有更多的人從簾幕之後走出來,那隻金魚下方,很快就掛滿了香囊,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將香囊掛在了那金魚下面,但和其周圍的相比……,已經沒有什麼比較的必要了。
那些丫鬟們唯恐自己落到後面,你擁我擠,互相推搡,場面開始有些控制不住。
甚至於,就連那一層簾幕,都被人掀開了一條縫,無數道視線向著某一個方向聚焦。
同時,簾幕中也傳來竊竊私語。
“是那位公子……”
“那公子生的,比周公子還要俊俏啊……”
“詩詞也寫的好啊,以前怎麼都沒有見過?”
“不知道他今天會選擇哪一位……”
……
李易只是向著某個方向望了一眼,就有一種自己赤身**站在外面的感受。
柳二小姐的目光望過來,李易有些無辜的說道:“我說了,這次不裝的,你非不聽……”
說著便抓著興奮的傲嬌蘿莉和永寧,向外面飛快走去。
見他逃也似的離開,柳二小姐看著不遠處哄搶的人群,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似乎,真的不是在敷衍自己……
十餘位仕子簇擁著一位老者,催促道:“宋公,他到底寫了一首什麼詩詞,您給評析評析啊……”
那花燈處被人圍了一個水洩不通,唯一抄錄了那首詩的紙條,便在這位老者手裡。
被稱為宋公的老者,捋了捋鬍鬚,看著手中的紙條,看了許久,才喃喃道:“不可評析,不可評析,若評析,便是畫蛇添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