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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了我還能動麼?你怎麼不說骨頭都切斷了!”

不過是一小截碎玻璃而已,血流的多是因為傷口拉得太長,又不是鐳射刀!

唐小詩訕訕地咬了咬唇:“那你忍著點,我用藥棉幫你壓著裹一下。”

都說男人對疼痛的忍耐力遠遠不如女人,所以上帝才安排讓女人生孩子。唐小詩下手顫顫巍巍,偶爾抬頭看看他的表情。

雖然葉啟皓始終沒有什麼太誇張的表情,但在沒有麻藥的狀態下,用沾了酒精的藥棉壓傷口,那酸爽的滋味應該也是妙不可言的。

“痛就叫出來,你別忍著了”唐小詩紅著眼圈,眼淚又掉了下來。

“又哭什麼!”葉啟皓縮了一下手:“眼淚掉我傷口裡了,比酒精疼!”

“對不起對不起!”唐小詩趕緊擦擦眼睛,臉上被弄得血痕交錯的,跟一隻剛從番茄堆裡打過滾的貓似的。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兩人都沒說話。葉啟皓點了一支菸。濃烈的嗆息稍微沖淡了一點血腥味。

唐小詩蹲的腳都要麻了,手臂上的僵硬卻是來源於她前所未有的緊張作業。她始終沒有聽到葉啟皓吟痛過一聲,但他額頭上沁出的冷汗卻是假裝不來的。

“只能先這樣了,不要動它否則又要崩開流血。”唐小詩像放琺琅器古董一樣,輕輕放下葉啟皓的手:“回去要趕緊縫針上藥,否則一旦感染了,造成功能性障礙就麻煩了。”

“功能性障礙?”葉啟皓挑了一下眉頭,故意逗弄她,把中間的詞斷句斷的很沒節操。

“就是手掌上連著筋啊,萬一治療不及時以後就恢復不到靈活的程度了。”唐小詩一本正經地解釋,單純的小腦袋全然沒體會到笑點。

“沒關係,我又不彈鋼琴又不做飯。左手沒有那麼高要求——”葉啟皓哦了一聲,掐了菸蒂。他發現唐小詩好像很不喜歡煙味,有時有意無意地會被嗆得咳嗽。剛剛要不是為了止痛,他本不想在女孩面前吸菸的。

“左手也很重要啊,又不是隻用來彈鋼琴和做飯。”唐小詩唏噓一聲:“比如說——”

比如了半天,唐小詩突然覺得葉啟皓的眼神有點怪怪的。自己嚼了嚼口中這句話,貌似也覺得有點怪怪的!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唐小詩當場羞紅了整個臉:“我是說,左手左手”

“左手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每個男人都很在乎左手啊?”葉啟皓唇角挑起一絲邪魅的笑容,唐小詩整張臉都要被蒸熟了一樣發著燙!

“我葉啟皓你別多想,我不是說你用左手”唐小詩的舌頭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我的意思是你有很多女人,可以不用自己”

脖頸處猛然一收一緊,唐小詩的語無倫次被男人一下子堵在唇齒間。溫熱的氣息一下子攫住她的呼吸,柔軟的舌尖卻在侵犯的最後臨界被女孩殘存的理智一口叨住!

“你——”甜甜的血腥味蔓延在男人的唇齒間,狠狠吐掉帶血的唾液:“為什麼咬我!”

“廢話!”唐小詩忿忿地推開他,橫眉瞪著杏眼:“葉啟皓你再這樣我對你不客氣了!”

想親就親,想罵就罵,想丟就丟,你當我也是陸雅姿那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麼?

“我不是第一次吻你吧?有必要這麼大反應麼?”葉啟皓皺了下眉頭,唐小詩雖然瘦小,但掙扎起蠻力來還挺硬氣的,差點把他推平躺下。

“那又怎樣!”唐小詩眼淚打著轉:“接吻這種事是隨便兩個人就能做的麼?你根本就不懂女人最重要的心意,只是把她們當成玩弄的物件而已。

雖然我我很討厭陸雅姿,可如果要說句公道話,的確是你自己先做了混蛋的事!

我想,你對我也也是那樣子的對吧。玩膩了就一腳踢開,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我才不要跟你扯上關係!”

突然覺得胸口壓抑得好疼,唐小詩深吸一口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認為自己好像應該找個機會把這些話問出口。

哪怕這個男人真的是為了懲罰自己,乾脆點吃幹抹淨她都認了,可這樣不明所以的來來回回,真叫人如凌遲一樣難受。

想到這,不爭氣的眼淚又滑下來兩滴。

葉啟皓抬手撫了下她的臉頰:“你有這麼愛哭麼?”

“管你屁事!”唐小詩倔強地一轉頭,伸手抹了一把臉,一垂眼睛又見滿手猩紅色:“哎呀,說了叫你別動!又流血了——”

“對不起。”葉啟皓舒了一口氣,靜靜靠在車椅上。

“啊?”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