礻我已經入贅我們白家,成了我的妹婿了。”若潔洋洋得意、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給力啊!沒去過廣州的皇子,被刺激地差不多齊齊暈倒,跛腳的胤祐,險來險從石頭上摔下來。
若潔還非常不願意,斜了皇子們一眼反反道:“至於這麼激動嗎?我妹妹是誰?白氏集團的第二號當家人,管著全集團的銀櫃,會唱歌、算賬、彈琴、英語,追她的人,排著隊能從廣州到武漢,她都不屑一顧,偏偏叫獅獅騙到了手,我還不願意呢?獅獅除了能吃能睡,還能幹嗎?嫁給我妹妹偷著樂吧!哼!一下子就成了億萬富翁。”
“若潔,獅獅是誰?”十六拼命忍住笑問道。
“你十哥,獅獅是他的暱稱。不過只能我叫,你們可不許這麼叫他。”若潔嬌憨地一揮手。
眾皇子要不是因為那些奴才在後面,恐怕當場就得破功。饒是這樣,都捂著嘴,悶笑出聲。那些聽見她說話的十幾個奴才,低著頭,渾身哆嗦。
胤禛忍著笑、板著臉走到她面前,用奴才聽不見,皇子們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訓斥道:“潔兒,不許這麼胡說八道,在奴才面前,成何體統?”
明明眼中帶有笑意,卻故意裝著道貌岸然的樣子,來訓斥自己,好像你是我什麼人似的,偽君子!若潔本就不恥他的假模假樣、裝腔作勢,又聞見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自己集團生產的傾城之魅香水的味道,就更覺嘔心。
她立馬裝著被燻到了,捂住小嘴,打了個噴嚏,然後同樣小聲地說道:“四哥,回去告訴昨晚侍候您的嫂子,我們集團生產的香水,可不是什麼劣質玫瑰油,不用噴太多,不然,俗不可耐了不說,豈不是糟蹋了我們生產的好東西?她要是不會用,那天您讓她進宮,我教教她。”
這一下,捱得她最近的胤祉,捂著嘴就蹲下了,十四更是噴笑出聲,其他幾位皇子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面容扭曲的嚇人。
胤禛的臉陰沉的可怕,看著胤祉和胤禎的目光透出一絲凌厲。
若潔一看,嚇了一跳。難道他上臺後,對胤祉和胤禎發難,是因為今天的事?若潔有些後悔,都知道他刻薄寡情、睚眥必報,還逞一時之快乾嗎?不是還想回到他身邊報仇嗎?老對著幹,怎麼行?
胤禛此刻差不點氣炸了肺。死丫頭這不是當眾讓我出醜嗎?自己是買了香水,可我誰都沒送,就怕對不起她,回來這些天,誰的院裡都沒去,還因為刺客的事把年晚豔訓斥了一番,禁了足、扣了月俸。香水是留著給自己用的,還是因為她那天介紹,說傾城之魅是香水裡,她最愛聞的味道,因為那裡面有一股淡淡的檸檬味。所以最後那天購物,憐之領著大家去的時候,自己才偷偷買了一瓶。我為她費盡了心思,剛剛訓斥她,也是為她好,她現在畢竟在皇宮裡,怕她言多必失。誰知她不但不領情,竟然諷刺挖苦自己,讓自己成為眾兄弟的笑柄,真的要氣死了!
就在胤禛直喘粗氣的時候,若潔悄悄靠到了他身邊,說了一句話:“緊告你:再不許你把我的香水送給別的女人。”
讓他怨氣立時皆消,心中樂開了花。原來她是吃醋了,那自己是不是得找時間跟她解釋解釋?
其他皇子見她跟胤禛說了句悄悄話,胤禛立馬陰轉晴了,心裡是又好奇、又羨慕、又妒忌,都說不出是啥滋味了。就這樣,各懷心事,等來了胤禟他們。
輪船剛靠岸,若潔就衝了上去,抱著同樣往下衝的妞妞,親了好幾口,“寶貝,想媽媽了沒有?”
“想死了,妞妞天天做夢都夢見媽媽。”妞妞像無尾熊一樣掛在她的身上。
“這丫頭,每天都問什麼時候才能到京城,問得我們都煩死了。”小蕊走過來笑道。
若潔放下妞妞,走過去擁抱她,小聲問道“妹妹,蜜月過的咋樣?”
“顧著安慰你那失戀的情郎,能咋樣?”小蕊也小聲回答。
這時若潔一看胤禟,嚇了一跳,天啊!他怎麼憔悴消瘦成這樣?小肚腩都不見了。再看他看著自己的眼神纏綿悱惻、痛苦萬分,不由心中一痛。關心的話脫口而出:“胤禟,你身體不舒服嗎?怎麼像大病了一場?”
胤禟苦笑,像大病了一場?自己本來就是大病了一場。自她走後,想想回到宮裡,她再也不屬於自己,自己整個人的精神一下子就垮了,吃不下睡不著,還暈船,就成了這個樣子。
“若潔,九哥真的病了,不能吃、不能睡,還暈船,吐得昏天黑地的,連醫生都沒轍。”老十一臉同情地看著胤禟。
若潔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