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皇上?”
說完,衝大家點點頭,“各位臣工,好好品嚐憶苦思甜飯,認真領會雍親王的良苦用心吧。本宮就不打攪了,告辭。”
她轉身瀟灑地就要走。說真的,這倒黴地方她一分鐘都不想停留,想當年,她就是在這廳裡,被冰四打的耳光,所以一見這裡,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又回到了她的腦海裡。回憶往事,她就忍不住想暴扁冰四和年糕一頓。
可小年糕偏偏犯賤,想氣氣她,挺著並不太大的肚子,示威似的對她笑道:“妹妹怎麼來了就要走?今天可是爺的壽誕,既然來了,怎麼也得喝幾杯再走啊?”
冰四剛要喝退小年糕,可若潔正一肚子氣正沒處出,哪能放過她?連聲客氣話都沒有,當即,冷笑一聲說道:“本宮乃是皇上御筆親封的固倫慧祥公主,你不過是雍親王的側福晉,有什麼資格和本宮互稱姐妹?打量著本宮還是雍親王的妾氏,可以任你侮辱?真是不自量力。”
說完甩手就走,毫不留情。把所有人都雷了一下,這固倫慧祥公主發起火來,也是夠厲害的!
她是皇上派來的欽差,欽差走了,冰四當然得送。送到府門外,若潔也不說再見、不送的客氣話,就像看不見他一樣,跳上車就要走,沒想到冰四一個健步竄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是成心來看我笑話的是不是?大家都笑我你就開心了?”冰四鐵青著臉質問道。
王八蛋!老孃正想報當年被羞辱之仇,你可倒好,送上門來了,那我還跟你客氣啥?若潔腹黑著,臉上露出了極為悲痛的表情,“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一心維護你,換來的除了懷疑、質問、欺騙,還有什麼?你以為我不說,那些王公大臣、皇親國戚背地裡就不笑話你?連稍稍體面一些的布衣人家過壽,都還準備好酒好菜,你再看看你,清湯寡水,丟不丟人?還有你的寵妾小年糕,枉你一天到晚說你的雍親王府最講規矩,講規矩你還容得她這麼囂張跋扈?我這麼做分明就是在替你挽回面子,可你倒好,不但不感激我,反而來怪我。你是心疼那些人送的禮物了是吧?罷、罷、罷!還給你就是。我再回大廳向你和你的小妾道歉,說我說錯話了,行嗎?”
若潔邊說,便要跳車,胤禛一把摟住了她,又有些後悔。自己這一陣子和她鬧的太僵了,這麼下去,她豈不是離自己越來越遠?更何況,這事是自己不對在先,年氏懷孕是個事實,她知道了,吃吃醋也是正常的,最起碼說明,她心裡還有自己不是?只是她諷刺人起來,太難聽了,一憋氣把自己惹火了,自己才冷了她那麼長時間,連壽宴的請柬都沒送給她。如今,她也該受到教訓了,估計以後不會再給我扔臉子了吧?
冰四想的正美,低頭就要去親若潔,誰知嘴唇剛捱到若潔臉頰,“啪!”若潔就賞了他個耳光,淚珠順著白瓷般光潔的臉龐,滾滾而落,“你當我白若潔是什麼?是你的寵物狗嗎?高興了摸娑兩下,不高興了便棄之如履?你給我滾下去,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冰四萬萬沒想到她會給自己一個耳光,被打懵了,半天也沒緩過勁來。等明白過來自己被打了,剛想發火,卻見若潔哭的如悽風中的落葉,瑟瑟發抖,悲切萬分,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傲之和昊然在外面聽見一記耳光聲,跳上車一看,若潔哭的如此傷心,哪還能忍住?傲之當先發難,給胤禛施了一禮說道:“敢問四爺,公主為什麼會哭?四爺你雖然貴為親王,可是您要仗勢欺負公主,奴婢就是拼著被皇上責罰,也要替公主討個公道。請四爺給奴婢個解釋,公主為什麼會哭?”
態度恭敬,語氣卻是責問,絲毫不留情面。而昊然則手握電棍隨時準備動手。
“算了,你倆請四爺下車,咱們回宮。”若潔摸了摸淚,悲悲切切地說道。
可憐被打的冰四被人攆下車,還在那稀裡糊塗的想,到底是誰打了誰?怎麼打人的人,比被打的人還要委屈?
再說那犯賤的小年糕,本來她是不敢再明著挑戰若潔的,上次被電的屎尿齊流的狼狽樣,至今還被人恥笑,可一見禮物被若潔拿去上交國庫了,她又忍不住了。
要知道她雖然害過若潔,胤禛知道後,也氣得不理她好一段時間,可架不住她會耍狐媚手段,兩滴眼淚,幾句肉麻兮兮的情話,柔若無骨的小身子,往冰四懷裡一鑽,冰四這座冰山立馬就融化成水了。很快兩人又打得火熱,竟然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再加上懷了孕,生了個格格,冰四又和之前一樣,好東西盡往她院裡送。
胤禛沒有胤禟會做生意,他還有一個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