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妹道:“早上我償試過讓人去聯絡之前幾單被潮興公司卡住的業務,不過都沒有鬆動的跡象。”
阿飛道:“我也派了人去一個潮興公司附近的廠子拉貨,結果連車帶人一起被扣壓了,到這會兒還在交涉之中。”
嚴小開淡淡的道:“看來這廝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阿飛道:“嚴生,我昨晚上都說了,黑社會從來都不講口齒的,你真的相信他說退出就真的會退出嗎?”
嚴小開反問道:“阿飛,你覺得我會這麼天真嗎?”
阿飛道:“那嚴生昨晚幹嘛不出手?”
嚴小開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出手?”
阿飛疑惑的道:“可是……陳俊鋒明明毫髮無損的離開啊!”
一旁的西門耀銘就道:“阿飛,你的見識明顯是太少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哥有著殺人無形,決戰千里的本事嗎?”
阿飛睜大眼睛,“呃?”
看見他仍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嚴小開擺擺手道:“沒關係,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明白的,現在不說這個了,咱們先說說目前最為要緊的事情吧!”
阿飛愣了一下,“目前最要緊的事?”
嚴小開道:“陳俊鋒既然沒有妥協的打算,那接下來的,必將就是他激烈的報復了。”
阿飛道:“那咱們該怎麼辦?”
嚴小開轉過頭看向七妹,“七姐,你覺得咱們該怎麼辦?”
七妹道:“別人既然要報復我們,我們肯定是要防禦!”
嚴小開點頭,“不錯,我們確實要防禦,但更主要的還是反報復。”
阿飛喃喃的問:“反報復?”
嚴小開壓低了聲音,對兩人如此這般的交待一般。
完了之後,嚴小開道:“小銘子和雨女都會留下來協助你們,有他們在,你們就儘管大膽放心的去幹吧!”
兩人抬眼看看嚴小開身旁站著的一男一女,心裡多少有些不以為然,這一個繡花枕頭外加一個擺設用的花瓶,能有什麼用呢?
嚴小開沒有理會他們心裡怎麼想,也沒有給他們解釋西門耀銘與雨女多厲害,反正……高手又不是吹出來的!
夜初靜,人未寐。
一片靜謐祥和中,銀白的月光灑在霓虹遍佈的深城。
夜,瀰漫在天地之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包容在裡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在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車一樓,都不是象在白天裡那樣的現實,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陳俊鋒在自己的私人會所辦公室裡,端著一杯洋酒張開著大腿坐在大班椅上,他的膝下正跪著一個妖媚的女人,正在緩緩吞吐著。
這是他的私人會所裡臉蛋最漂亮,身材最火辣,活兒最好的女招待,雖然說嫁了人,但並沒有生孩子,也不是出來做的,陳俊鋒花了不少的心機,才將她哄騙到手。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臉上並沒有享受的喜歡,也沒有將目光投到正賣力討好他的女人身上,只是神情淡淡的,看向落地玻璃外的那些高樓大廈,下面的車水馬龍,彷彿身下的一切與他並沒有關係。
希望的種子已經撒了下去,接下來應該是等待收穫的喜悅。
陳俊鋒知道,在這個女人伺候得自己噴薄之際,訊息必定像這深秋的落葉一秀,一片片的飄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在享受與喜悅中安靜的等待。
“鈴~~~”電話聲驟然急促的響起,他的神色終於微微一動,訊息,果然如他想像中來得那麼及時。
然而,當他接聽過電話之後,臉色卻從淡漠變成陰沉,因為他接到的並不是一個好訊息。
守在市區南郊二屯村115號的小弟來電告知,畢運濤從地下室裡闖出來,逃跑了。
畢運濤是個厲害的年輕人,雖然和那個姓嚴的還有著天差地別,但陳俊鋒並不敢小窺於他,因為藐視自己敵人的人是最為愚蠢的,所以在關押他的時候,他特別的小心,不但親自挑選了狗項圈及大鐵鏈,還親自交待手下,必須時刻不停緊緊盯著他!
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縱然是這樣,還是讓他給逃了。
不過更讓他想不到的是,畢運濤之所以能夠逃跑,是有人開啟了那條鐵鏈上自己親自設定的密碼鎖!
當他知道密碼鎖被開啟的時候,心裡已經明白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