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餐九飢的結果,是引得她體內的慾火時時處在爆發邊緣,就
差那引信而已。
這一日,離那太宗征伐朝鮮已過月餘,永福宮裡孝莊後正懨懨寡歡的斜躺在
床榻上,無聊的翻閱著一本已譯成滿文的「燈草和尚」,那是多爾袞偷偷差人送
來的,當時也不清楚他送書來的用意,只當他是關心自己深宮無聊、送本書解解
悶罷了!也沒多去留意。直到有一日真是無聊得慌了,便隨手拿來翻了一翻,才
發現是本淫書,當時就被書中的淫穢情節引得慾火高漲、胯下的浪水流了又流。
現在這本書已成為她閨中恩物,都不知已經翻閱過幾遍了,仍然愛不釋手、
不時拿出來看了再看,結果總是像現在一樣:春心搖盪、遐思連連,渾身火燙得
難過!心裡頭不覺埋怨起那多爾袞來:「叔叔啊!你真是個冤家!無端端為何要
送這種書來撩我?唉!要是你真能像書裡那和尚一樣,變成個小人兒,那我便日
日疼著你,這夜裡也就不會這么難過了,只是……唉!………」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當而,敬事房的總管在門外稟告說:有一名鬧事的牛彔因
()
隸屬正黃旗、是皇后舊屬,宗人府派人來向皇后請示旨意。(牛彔全稱牛彔額真,
是滿清八旗武官職稱,手下領三百名士兵。)孝莊後正在心煩,本待下旨將那人
斬了,話到嘴邊突然心裡一動、脫口問道:「是什么人呀?鬧的是什么事?」總
管回說:「是娘娘葉赫母家的瓦喀蘇哈,犯的是:在盛京鬧市當街調戲婦女。」
孝莊後當即下令將犯人解進宮來,她要親自審問處理。
瓦喀蘇哈俯跪在地上,室內的溫度立刻暖和了他的身子,但他還是不斷在顫
慄著,宮裡的氣勢一下子震懾了他的心,他動也不敢稍動的跪在那裡,時間彷佛
過了很久,卻不見有何動靜,然後他聽到一陣衣裙走動的蟋嗦聲,接著宮門被關
了起來。又過了好一陣子,正當他以為都沒有人了,想偷偷地抬頭觀看時,一陣
如蘭似麝的香氣由遠而近飄來,接著左肩上一沉,同時一個熟悉悅耳的聲音傳入
耳內:
「你好大的膽子!還是死性不改!是不是又想幹那強……強暴的事呀?」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娘娘開恩!奴才是喝多了酒………。」
「你當日沒喝酒不是膽子也挺大?將我…哀家……給…奸了……。」
「我…我……奴才當日不知………」
()
話未說完突然感到擱在肩上的東西已往自己頸部移來,在耳下和腮幫子上輕
輕磨擦著,不覺斜睨著眼睛一瞧:一截雪白如玉的小腳丫和五個細巧可愛的腳趾,
正在自己眼下幾寸的地方移動著,瓦喀蘇哈頓時色授魂與,大著膽子抬頭往上一
瞧!只見孝莊後身披薄紗、內裡赤裸裸的、肌膚光滑細膩,由下仰視:兩個白馥
馥的Ru房顯得特別豐碩肥嫩,那猩紅的|乳珠點綴在粉紅色的|乳暈中間,是那樣的
醒目;胯下漆黑的蔭毛均勻的貼伏在微微隆起的三角洲上,兩片蜜唇吻合的Bi縫
已隱隱閃現出溼潤的光澤,彷佛聞得到女性下體特有的氣息。
瓦喀蘇哈頓時內心一陣激動,兩手倏地抱住腮邊的玉足,拿嘴巴親吻起來,
用舌頭舔舐著那小巧得像珍珠的腳趾,「哎呀!」孝莊後一聲低呼,身子一個站
立不穩、軟軟的倒向地上,她用兩個手肘往後撐著半仰的嬌軀,鳳眼迷離地注視
著眼前這個奪去她貞操的男人:滿臉的絡腮鬍子,幾年不見,變得更粗獷、更有
男人味了!
這時從腳板上傳來陣陣麻癢的異樣感覺,不斷撩刺著周身的神經,久曠的肉
體馬上作出熱烈的反應,Ru房開始發脹,|乳頭疼痛變硬,蜜|穴發騷、發癢,不覺
伸手下去使勁的按摩膨脹的蔭唇花瓣,沒幾下功夫花心裡陡的一酸!一股溫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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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水沿著蠕動不休的蔭道,源源不絕的湧出|穴口、流向臀肉緊夾的菊蕾,很快就
濡溼了身下的薄紗。孝莊後忍不住抬起另一隻玉足探向瓦喀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