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可憐巴巴地跟林姨說:“林姨,我頭疼。”
林姨伸手試了試溫度:“唉,估計是受涼了,喝點熱水,待會兒上醫院檢查一下。家裡有藥沒?”
鍾敘敘搖頭:“我不知道,應該沒有。”她搬過來還不到一個月,還不夠了解這裡的物品儲備情況。
林姨皺皺眉,心疼地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不會過日子。”
過日子,鍾敘敘覺得這三個字聽在耳裡很陌生,她扯了扯嘴角,默默埋頭喝粥。
……
湛墨青在飛機上被護理得很好,傷口沒有裂開,自然也不需要再做手術,檢查一番後被轉到病房修養。
鍾敘敘和林姨趕到醫院沒多久,湛老爺子來醫院看湛墨青。
寶貝孫子在國外被人打傷,老爺子很生氣,站在病房裡從八國聯軍侵華開始罵起,中氣十足地將資本主義國家從頭到尾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末了,還使勁兒捶了捶湛墨青的肩膀:“沒事兒,不就一個槍傷麼,還沒打到重點部位,當年敘敘外公為了救我,被炸飛一條腿也這麼過來了,不要這麼嬌弱,早點給我起來,湛家男兒不能裝熊!”
鍾敘敘心驚肉跳地看著湛老爺子的拳頭打在湛墨青身上,湛墨青抿嘴咬牙皺眉的模樣,急得差點吐血。
幸好老爺子還知道輕重,捶了幾下就住了手,把圍觀的眾人嚇出一身冷汗。
湛老爺子臨走前,留下了幾個人在病房外守著,說是以防萬一資本主義國家的宵小猖獗到國內來,還特地命令手底下的一群人,強調無論如何,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把傷害他們的罪魁禍首找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鍾敘敘看到湛墨青聽到爺爺的吩咐時,機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湛老爺子走後,病房立刻清靜下來。
湛母和林姨兩個人陪在病床旁,盡心盡力地照顧傷員。湛墨青不能喝水,嘴唇乾枯開裂,湛母就拿棉籤蘸著水在他的唇上不停擦拭。
病房裡一片靜謐。
如果可以無視某人發出驚天動地的噪聲的話。
鍾敘敘在連線打了五個噴嚏之後,開始猛烈咳嗽起來,根據這些症狀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