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搽藥,只想要你抱我。”朱伊抓著男人衣裳不放,對他撒嬌。
“乖,塗了藥就抱你。”謝映輕輕拉開對方的手。
謝映在朱伊唇瓣上塗完一層帶著清香的透明脂膏,果然一把將她扯進懷裡箍緊。他的懷抱令朱伊的心瞬間就踏實了。
謝映知道女孩是在害怕,所以想要他抱。他也是同樣。當他看到顏鳳欽帳角那個被劃出來的小洞,想象著朱伊是如何不安地從那裡逃出去時,心頭像是被人用鈍刀子銼一般。他想把她拴在身邊,走到哪裡都親自護著。但偏偏又不行。
他問:“除了嘴唇傷著,身體可還有別處不適?”
“有。”朱伊輕輕皺眉,先前那種感覺又開始在身體裡翻湧。
謝映便拉開兩人的距離看她,朱伊雙頰粉紅,喘氣比先前急促,而她自己覺得,這次的感覺比先前那回更加強烈,來得也更為迅猛。
“這樣久才發作?”他正是在疑惑皇帝居然沒有給朱伊下藥,便拉過了她的手腕把脈,又檢視她的內眼瞼,皺眉問:“之前是不是已發作過一次?有男子貼身靠近就會有異樣感覺?”
那等於是承認顏鳳欽離她很近過,可朱伊也只能答:“是。”
謝映此刻已確定,朱伊是被餵了奼蛇之元。蛇性本淫,一條雌蛇總是同時與數條雄蛇交。配,有美人蛇別稱的奼蛇更是其中之最。只要有男子近身,就會一直向其索歡,貞潔烈女也能變成□□□□。
奼蛇元是南疆秘藥,知曉的人不多,皇帝定然以為他未聽聞過。這是不想讓他知道朱伊被下過藥,讓他覺得是朱伊自願與顏鳳欽親密。但皇帝不知,謝映十四歲隨顧太炎在南嶺遊歷時,恰好有位木術族長送過他一個吃了奼蛇之元的女孩。
且此藥效很難褪除。雖然以朱伊現在的公主身份,等閒是不會有男人近身的,但若是朱家的江山被奪,身上帶著這種藥性,就難說是何等命運了。
皇帝把這樣的東西用在……
朱伊被謝映的表情嚇到,連身上的燥意也減緩了些許,道:“但是,我那時想的也只有你。”
朱伊顯然是想岔了,謝映按捺下洶湧的戾氣,摸摸女孩的後腦,他雖介意顏鳳欽,但當前更重要的是給她解除藥性。
這樣醜惡的東西,謝映不打算讓朱伊知道內情。只是他手邊沒有現成解藥,需得儘快製出來。
謝映便道:“伊伊,你在這兒等等我。”謝映來到帳外,交代人立即去尋他需要之物,在離鹿嶺七百里外有夏關城,那裡應該會有他需要的藥材。再加上陶扇本就帶著的百清水,倒是無虞。只是需要時間。
回到帳裡,謝映道:“伊伊,你身上的藥我會盡快幫你解除,你不要多想。我先送你回去休息。”離開他後,多隔一陣自然就沒反應了。
朱伊微愣,謝映出去的一會兒,她也沒覺得身上的異狀減輕,反而有愈烈之勢。便拉過謝映讓他坐在床邊,自己隨即蹬掉繡鞋坐在他身上,貼著謝映,她果然舒服多了。
“我不想走。”她用自己的臉蹭蹭他的,又奇怪問:“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麼?你難道是覺得我跟顏……”
謝映截斷她的話,道:“不要胡思亂想。”
“那你抱著我啊。”朱伊已被深如淵壑般的情。欲燻得眉眼含春,一雙眼盛滿朦朧波光。因為對方是謝映,她並不想剋制。甚至於,因皇帝賜婚而變得低落的情緒,她只想從他這裡找到慰藉。
慾望如熾的又何止是朱伊,謝映的喉結上下滑動,感到口乾舌燥。但是朱伊明天還要騎馬,他擔心她受不住。
“謝映,你也想了。”她朝外挪開一些,伸出手隔著衣料覆上他腿間早已昂然的兇物,意識恍恍地脫口道:“這兒把我硌得難受。”
朱伊半眯著眼,用純真的語調說這樣輕佻的話,與勾人神魂相授的妖魅無異。謝映盯著她,呼吸變得粗重。
朱伊又抬起雙腿纏上謝映的腰,用自己軟綿綿的身體貼緊他,恣著心底的強烈感覺,輕輕扭動著腰。
謝映閉了閉眼,再睜眼時捏住她的下巴,語速很慢,口吻卻帶上了一點兇狠:“難受了,那夫君讓你舒服可好?”
“好。”朱伊像只最溫馴的貓咪,無論身心,她都渴望這個男人。已分不清到底是奼蛇之元令她情難自抑,還是她心底本身的愛讓奼蛇的藥性更烈。
謝映一隻手就輕鬆地將朱伊抱到床上,注視著她的眼睛,將手探進她被壓得皺巴巴的裙襬下,尋至幽處,果然已水澤漣漣。
很快,帳中便響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