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讓我又下墜了十幾米。不過好歹咱也是橘子群島的孩子,淹是必然淹不死的。
浮到水面的我仰頭望天,看著滿天星斗,這裡早就出了祈雨的範圍,風平浪靜,若是暫時忽略掉我坑爹的命運的話,也算別有一番風雅。
聖安奴號……終於想起來了,tv裡被坑沉,特別篇裡是隸屬火箭隊的,當然這兩樣並不矛盾,反正就是這船肯定沒有什麼好帶攜。
我就說自己一直覺得不對勁,要是早點想起來,我寧肯先刷十字星座,也絕不乘它去關東。
現在……根據我二十餘年的見聞,自己現在這種情況一般有兩種結果。
某年某月某日,某人遭遇海難,然後被衝到某島某沙灘上——這是戲劇情節;
某年某月某日,某人遭遇海難,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是報紙新聞。
我想信第一個,但我相信第二個。不過既然這是口袋妖怪世界,還有點拼頭的,大海嘛,水系精靈的搖籃,咱是有球在手,命好抓個乘龍什麼的一週目都不用愁了。
不過既然奇魯莉安只是把我甩了出來,那我剛才幹嘛跟得了被害妄想症似的放生呆呆?莫非是繼身體迴歸小學時代之後,內心也重拾了當初的腦殘向熱血中二了?
“看來你沉思的樣子,完全沒有沮喪啊,難得。”
“不,我很沮喪,只是裝得不是很沮喪而已。”看著頭頂上腳踏巨翅飛魚(我猜八成是佐羅變的)的n,我馬上放心大膽的跟他扯起皮來。找都來找我了,不信他不救我。
“你一個人,得罪了船上全部四個勢力,我是該讚歎你勇氣可嘉呢,還是該鄙視你無知者無畏呢?”
這話說的……不過哪來的四個?火箭隊算一個,就算來敵可能是水艦隊的話也才兩個吧?而且就算得罪了也是隻得罪了水艦隊才對,啥呀我就全得罪了。
“剛才年少不懂事,現在挺後悔趟那渾水的,不過四個你指的是啥?”
“不該問的別問”
“……”
“n,你知道麼,世界上有兩件事最可惡。一,說話說一半,二,”
“二是什麼?”
我閉口不言……槽點你丫自己參悟吧。
“你的精靈到了”n遙遙一指聖安奴號的方向。
啥?我連忙順著他望去,只見一道匹練的白線由遠及近疾馳劃過,漸漸能被看得清晰,竟是我的呆呆手腳並用地游過來,嘴裡還叼著它的精靈球。
額,眼睛有點澀啊,一定是不小心進了海水的緣故。
“這就是精靈,單純、忠誠。你以為放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麼?”n的聲音有點冷。
少傾,呆呆投進了我的懷抱,我揉了揉它的腦袋,不多說什麼。道歉什麼的我永遠不會做,但我欠下的會不著痕跡地給補償回去。
如果誰非要我道歉,沒問題,可以,但從此你我形同路人。
那啥,此習慣原則上不適用於善意師長和漂亮妹紙。
“你把我弄下來的?”掉下來的時機早得那麼不正常,n出手的可能性很大,把話說明了也好讓他知道這人情我記著呢,即使我的人情在他看來啥也不值。
“嗯哼,雖然做法幼稚了點,但你關鍵時刻還肯為精靈著想的行為我還看得過眼,幫你不過舉手之勞。在外面呆得越久,越覺得你這樣的人少。”
為精靈著想?我有這麼高尚麼。這和捨身護精靈的智爺精神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純粹的原世界家裡長輩對我從小進行全力以赴的責任感教育的具體表現——不因自己影響旁人,畢竟入手呆呆才不到一天,哪有那麼深的感情。不過這話絕對不能說出來,現在還指望他拉我一把呢。
“船上的局面若真如你所說的那麼複雜,那來襲的應該是水艦隊吧?其它三個是真想不到。不過水艦隊好歹也是芳緣有頭有臉的組織,打劫一個遊輪太掉價了吧?”
“事實上,他們還真是來打劫的,只不過到底要打劫什麼東西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而是見另外幾家護得跟什麼似的,才習慣性地來湊熱鬧,他們之間,類似的互相下絆子的事多得很。”
你敢說你不是也來下絆子的?你可是n啊,被等離子團奉為國王的男人,這麼巧合地出現你要跟我說真是巧合鬼才信。
“本來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不過起因在合眾,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n這話說得霸氣十足。
“理解理解,以後我要是發達了,自然也是應該照應一下橘子一脈的事務。”
n聽了我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