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聲音是‘喵’,現在卻是‘嗚嗚’的叫。”
被寧錦的描述方式給樂到了,慕容長離勾起了唇角,伸手摸了摸一個勁兒往寧錦懷裡鑽的小奶貓。
小奶貓彷彿是被什麼刺激到了似得,“喵嗚”叫了一聲後,立刻不再亂叫了,溫順的趴在寧錦的懷裡。
見小奶貓的反常,寧錦剛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問慕容長離是不是做了什麼動作時,青畫突然就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了。
她見到寧錦懷中的小白貓後,舒了口氣,再一見在寧錦身旁坐著的慕容長離,又吸了口氣,爾後快速的道:“小姐,不、不好了。”
寧錦皺了皺柳葉兒細眉,“急什麼,慢點說。”
是關於那位爺的事兒,青畫哪敢真聽寧錦的話慢點說。她像是被熱水燙到了舌頭般,語速奇快,“小姐,那位黑衣公子,又吐血了。”為什麼要說“又”呢,青畫表示,在寧錦去見慕容長離的期間,那個黑衣公子就吐了不止一次血了,只不過,青畫並沒打算告訴寧錦,打擾寧錦和慕容世子的“談情說愛”?
在青畫剛剛說完的時候,寧錦的臉色就變了,她把小奶貓往青畫身上一扔,就起身快步離開了。連句客氣話都沒給慕容長離說。
而被寧錦拋在青畫懷裡的小奶貓見寧錦走了,四條小短腿一蹬,從青畫身上蹦躂下來,然後飛快的跟在寧錦身後。臨走時,還不忘了看了一眼慕容長離,趾氣高揚。
慕容長離看著寧錦離開的背影,手指一收,將握在手中的杯子給碾成了粉末。
——他遲早要把林遲從寧錦的心中剔除,絲毫不剩。
一旁的青畫見了,不由自主的汗毛豎起,抖了抖,也跟著寧錦去了林遲所在的房間。
給林遲重新清理了一遍傷口,寧錦長舒了口氣。爾後才有空閒問身後的青畫道:“他期間有沒有醒?”
青畫抱著貓兒支支吾吾的說道:“醒是醒了,不過……”
寧錦沉下臉,“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先前是怎麼跟你說的?!罷了……”緩緩的平下心,寧錦閉了閉眼睛說道:“是我心情不好,你先下去吧。”
青畫抱著貓兒,腳步輕緩的離開,然後慢慢的合上門。
寧錦半跪在地上,撫摸著床上昏迷的男人的銳利冷硬的眉眼,輕輕的嘆了口氣。
“你明明已經走了,為什麼還要回楚國?為什麼要出現在我面前?”
她的嗓音十分輕柔,口中吐出的話卻十分惡毒,
“你還不如死在外面。”
可是,她又怎麼捨得。
寧錦捂著臉,淚水慢慢的順著指縫流出。
她該拿林遲怎麼辦?又該怎麼管著自己的心?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自林遲醒過一次又昏迷後,就再沒醒過,寧錦有些擔心,不過在看過他脈象逐漸正常後,又放下心來。
期間,青畫為寧錦送過幾次飯,每次來取回時,都發現飯菜只動了幾口。她想勸,可一看到寧錦一直未展顏的臉,就沒敢勸下去。
要說林遲也真是有些不走運,他第一次醒來時,寧錦不再,青畫也不願給報信;第二次再醒來時,守了很長時間的寧錦依舊沒有在他身邊,倒是去見了趙琦歡。
趙琦歡是哭著來見寧錦的。
寧錦不是沒見過趙琦歡哭過,可哭得這麼厲害,她還真沒見過。
寧錦想安慰她,可自己還是一腦子的煩心事兒,就沒開口安慰,靜靜的看著趙琦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等著她哭完再說。
在趙琦歡哭得十分慘烈的空當兒,寧錦除了遞帕子外,還著重想了想她為什麼會這麼傷心,連平常的沒心沒肺都給壓下去了。
趙琦歡在幫她把林遲送回房間時,離開了九華寺,回過將軍府。
難不成是……將軍府出了什麼事兒?
這也不太對,趙府要是出了什麼大事兒,她不可能連點風聲都不知道,除非是嚴加保密的。可要不是趙府的事兒,趙琦歡這個大條怎麼會哭得這麼難過?
趙琦歡哭過之後,有些收不住聲音,一邊哽咽一邊說道:“小錦,我爹爹和大哥出事兒了!”
寧錦的第一反應是“果真如此”,第二反應便是“怎麼回事”?
寧錦正襟危坐,問道:“趙伯伯和趙大哥怎麼了?你別哭了,慢慢說。”
趙琦歡邊抽噎邊說:“聽管家說,我爹爹和大哥不知怎麼的,這些日子來總是嗜睡,身體也越來越差,我昨日回去看了,我爹爹瘦了不少,大哥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