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到床上去了。很是偷了那麼幾回腥。只是他這個人思想有些保守,對於黑面板的痴女多少有些過敏,因此興趣一般,否則地話,來個百人斬甚至千人斬都不是什麼問題。
然而,如此強烈地待遇反差。卻進一步地促使推倒與反推倒的戰爭在火力和規模上不斷升級。還沒抵達戰場,這支抱著在發財之餘順便拯救馬茲卡土著地理想。肩負維護世界和平重任的志願軍就鬧起了全面內訌,各種強Jian和性騷擾事件像瘟疫一樣流行了起來,無論是數量還是頻率都在節節上揚,連火災和爆炸都搞出了好多起。甚至還有某些魔法師被酷熱和女色折騰到喪失理智,居然在船上表演起了攻擊魔法秀……
禁閉室和醫療室一時間人滿為患,菲裡這個船長兼志願軍司令頓時成了救火隊,成天充當著軍事法庭庭長,檢察官和辯護人的角色,連抓人和修理船隻都來不及。
而在背後實際操縱全軍的吸血鬼女教授蕾貝卡,偏偏又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平時就成天在艦上巡邏,找出所有衣冠不整計程車兵,搜尋所有沒有擦洗乾淨的角落,要不然就是坐在菲裡的辦公桌前搜尋所有報告中的格式拼寫錯誤,然後興致勃勃地去處罰那些犯錯誤的可憐蟲們,讓全艦上下籠罩在對鞭打的恐怖之中……
結果她剛剛為了避暑到棺材裡休眠了幾天,就發現全艦的秩序居然崩潰到了這個地步,而導致這種現象的原因,更是勾起了她對恐怖過去的回憶——在那場精靈海軍戰艦上持續兩個月的可怕!蕾貝卡憤怒頓時全開到了臨界點,眼看就要小宇宙爆發了。
怒火沖天之下,蕾貝卡居然找到了精通亡靈魔法的奧沃,認真探討起了將這些“性犯罪者”統統變成殭屍的可能性。幸好奧沃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大嘴巴,很快就把訊息洩露了出去,一時間將菲裡嚇得魂飛魄散,好說歹說,終於拯救了這些人渣的性命,將判決由變成不死生物改為掛在船舷上枷號示眾。
如此一來,在航程進行到第二週的時候,祥瑞號距離水面足有四層樓高的船舷上多了兩排形象古怪的真人雕塑,一個個腦袋上戴著紙質高帽,脖子上掛著我是強Jian犯!的木牌,在繩索和鐵鏈的幫助下,以標準的九十度鞠躬姿勢抬頭向前,雙手則向後呈飛剪狀。遠看之下,衣袂翩翩,頗有出塵之感。
懲處了情節最嚴重的惡劣分子之後,剩下的問題就相對容易解決了。伊利斯翠和艾梅塔的神殿,說白了就是打著宗教外衣的紅燈區,提供包括豔舞、虐待遊戲、制服、春藥神油還有性病治療等型別的全方位服務。這些女戰士雖然不是專業賣肉人員,但好歹也是歡場中人,只要願意出錢,多半還是樂意賺點皮肉錢來零花的。在暴力強迫行為被更加恐怖的暴力遏止之後,船上的絕大多數男人在抵達黃金之國發財之前,就預先清倉成了窮光蛋,還欠了一屁股債……德金這個狗頭人奸商居然在船上放高利貸!
而菲裡也不甘示弱,為了提高部下的生理衛生知識水平,防止性病蔓延和出現大著肚子的黑暗精靈女戰士,他在牆壁、地板、天花板和門牌上到處刷標語,用醒目的紅字寫上“莫拿性命開玩笑,幹活一定要帶套!”同時順便小小地做了一筆生意,將過去囤積的保險套全都高價賣了出去……
嚴酷的耐熱考驗和紊亂的男女關係問題,只是這次遠航中出現的極小一部分麻煩。實際上,這些由半吊子水手和外行船長鬧出的亂子,是全方位無間斷地覆蓋了本次航行的始終。什麼食物中毒、壞血病、乘員墜海之類的小問題就不說了,光是可怕的迷航就發生了不曉得多少次——在這個沒有雷達,沒有衛星,沒有GPS的時代,如果沒有老練的領航員,全憑拿著海圖的新手,想要在沒有標誌物的茫茫大海上嚴格按照航線駕船行駛,實在是一個難比登天的任務。至於具體的過程……說句難聽一點的,祥瑞號沒有觸礁或者被開到精靈海軍基地裡去,就應該感謝上天保佑了。
不過,這噩夢般的一切終於結束了。
菲裡舉起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起此行的目的地。阿芝莎公主和老和尚靜水幽狐也一左一右跟在他後面,看著迅速臨近的故土,激動得流下了眼淚——他們曾經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這地方真是夠荒涼的啊!”望著滿目的黃沙,菲裡不禁搖頭嘆息,“你們認得出這是哪兒嗎?”他向兩位本地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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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應該是西潘港。”仔細辨認了一會之後,阿芝莎公主回答說,眼中明顯地閃動著興奮的光澤,“我們的運氣不錯,這年頭很多部落都不太可靠,但是西潘港的領主絕對是父親的忠誠擁護者